&&&& “怎么样?”
&&&&“你不会自己去问他?”
&&&&大梁玉蝶顿了顿:“在顾颜那里做事,开不开心?”
&&&&“嗯!”
&&&&“欢欢……”大梁玉蝶的气息有些不稳,这辈子,儿子是冤孽。
&&&&看了眼只围了一个披肩有些瑟瑟发抖的杜丽娘,陈欢淡淡道:“外边冷,你进去吧。”
&&&&大梁玉蝶勉强笑了下,决定直奔主题:“欢欢,那个女孩子是谁?”
&&&&“宋晓喽!”
&&&&“你的……女朋友?”
&&&&“或许吧。”
&&&&“……什么叫或许?”
&&&&陈欢不说话,开启拒绝回答一切的模式。
&&&&大梁玉蝶索性道:“现在的女孩子心机都很重,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你怎么知道她是真心喜欢你还是……?”
&&&&陈欢打断她:“我看,是你想的太多了吧?别老用自己的心去看别人的心。”
&&&&大梁玉蝶调整了一下呼吸,明知费力不讨好,可该说的话还得说:“儿子,妈妈的心对你如何,天地可证,你恨我怨我,都没关系,但是……如果你受了伤害,这个世界上谁才是那个最伤心的人,是我!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陈欢的面色有些苍白,目光聚焦在眼前这个自称是他妈妈的女人,道:“没关系,我早就不怕受什么伤害了,所以……这个你不需要担心。”说罢转身就走,陈欢没有再多看一眼身后的女人。
&&&&大梁玉蝶怔在原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空洞而茫然,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报应,决然而去的背影,今天换了主角。杜丽娘死了还可以复活,可人心死了,又该如何挽回?下意识回身看去,陈牧坏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不远处。大梁玉蝶冷冷自语:“我不喜欢那个宋晓。”
&&&&陈牧怀道:“可儿子喜欢……”
&&&&大梁玉蝶一扯嘴角:“把儿子留给你,真是我最大的失败。”
&&&&陈牧怀点点头:“你要干涉他的自由,会败的更惨。”
&&&&大梁玉蝶还要再说什么,安启华端着酒杯已经走了过来:“蝶欣……外边冷,回去吧。”
&&&&当所有来宾唱着生日快乐歌,顾颜推出蛋糕,顾思明许愿吹蜡烛后,乐队奏起了轻快的华尔兹舞曲。顾思明微笑着将手伸向了大梁玉蝶,安启华也微笑着将太太让给了寿星的第一支舞。
&&&&二人翩翩起舞,曼妙的舞姿和相得益彰的风采获得了全场欣赏的掌声,大家纷纷入场,拉着自己的舞伴优雅地旋转起来。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小的雪花,寒意更浓,天幕渐暗,室内倒是一派灯火辉煌,红飞翠舞的欢快。
&&&&宋晓无聊地左看右看,可陈欢坐在一旁像个木桩,动也不动,说真的,要真交了个陈欢这样的男朋友,闷都快把人闷死了。再看看舞池里,全场最惹人注目的一对,在华尔兹优雅的舞曲中,舞池中旋转的两个身影也在缔造着完美。
&&&&身型高大挺拔的顾颜,穿着笔挺的礼服搂着怀中的美人,旋转出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圆,淡淡的神情恰如其分地衬托出英式贵族般的优雅,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男人,都叫人不忍侧目,每一个线条,每一个侧目,都像是上帝Jing雕细琢出来的画作。而小青衣矜持地依偎在顾颜的臂弯里,轻盈曼舞,顾盼生飞,脸颊泛着特有的红晕,不得不说,真是一对璧人,羡煞旁人。
&&&&大梁玉蝶对顾思明轻声道:“希望来年你请我喝杯媒人酒。”
&&&&顾思明笑道:“那什么时候你请我喝陈欢的喜酒?”
&&&&大梁玉蝶一笑,有些苦涩,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自己的孩子呢?
&&&&一只手轻轻搭在大梁玉蝶的手背上,宽大而温暖,大梁玉蝶微微一颤,不用看,这温暖再熟悉不过,只是稍纵即逝,顾思明的声音却带着同样的温暖传了过来:“有些事不能太强求,也没法再回头,陈欢还年轻,有一天会释然的。”
&&&&看着身旁的这个男人,大梁玉蝶再次苦笑,忽然道:“就像你和我?”
&&&&顾思明神情不易觉察地暗了暗,瞬间又笑了:“要不然呢?”
&&&&大梁玉蝶的语气不禁含有一丝哀怨:“不释然又能怎样?时光还能退回去吗?就算退回去了,你的选择会是我吗……”
&&&&顾思明抿了抿唇,什么叫释怀?这世上有真正的释怀吗?
&&&&见顾思明不说话,大梁玉蝶倒有些心意难平:“你还是忘不了她,对吗?”
&&&&顾思明看了看大梁玉蝶,面无表情地说:“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至少我们都还活着。”
&&&&大梁玉蝶略一沉yin,把原本不想告知的事情忍不住说了出来:“我找到她的墓地了,也去看过她了。”
&&&&顾思明身体明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