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独自往前走,废墟起起伏伏的而且都是石块非常不好走,一不小心脚就会陷进石块与石块的间隙中,束荫费力地走了好一会儿也才走了一小段路,仅仅是这么一小段路,她就觉得自己的右脚踝隐隐作疼,有点使不上劲。
她咬牙继续走,好不容易走到一个官兵面前,她急切的问道:“请问,你们已经找到昨天来救援的那队医生了吗?”
那个官兵是个中年男人,看见束荫立刻板起脸教训道:“哎呦,姑娘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已经不让进人了,我们这边一直往外搬人,你倒好,自己往这跑,真是一点都不怕死……”
束荫低声下气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老官兵见她这样,一下子也没脾气了,叹口气说:“你问昨天失联的那队医生啊,他们昨天去救援的地方比这还里面呢,我们已经派了一队同志进去搜救了。”
束荫凑上前,问:“那有他们的消息吗?”
老官兵摇了摇头。
束荫一颗心又沉了下去。
“姑娘啊,你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地方呆着了,很危险的。”
束荫抿着嘴坚定地摇摇头:“我还要找人呢。”
老官兵还要说什么就被一声‘班长’打断了,他循声望过去就看到早上派进去的一队队伍此时已经出来了,几个小兵扶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几个抬着担架,一行人走过来。
老官兵一喜:“找到人了。”
束荫顺着老兵的眼光看过去,一下子就看到了被搀扶着的江屿,恍惚了下之后用力闭了闭眼再看过去,确认是他无误后,她欣喜若狂,立刻就往他那边跑过去。
江屿没看到她,只低头对身边的小兵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人扶,他刚想转身去看自己的同行就被人扑了个满怀,一时不防被碰了下胳膊,他不禁皱了皱眉,低头就看到一个黄色的工地帽。
束荫紧紧抱着江屿,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从昨晚开始就不安定的心总算是着了地,一松懈下来,隐忍了一晚的眼泪这才失了防线,纷纷涌出了眼眶。
江屿听到怀中人发出的细微的抽泣哽咽声,一惊,用左手轻轻推了推她:“束荫?”
束荫含糊地应了声,才从他的怀里退出来,模糊着视线看着他。
昨天江屿在医院见到她是又惊又喜,今天在这里见到她就是又惊又气。
他皱紧眉头,训斥她:“你怎么跑来这里?”
束荫抹了下眼睛,眼泪完全止不住,出口的话语也是支吾的不成语句:“我……担心……找你……”
江屿抬手想要帮她揩泪,又想到自己满手灰尘于是收回手,无奈的叹口气:“我不是让你等我回去吗?”
束荫哽咽了声,有些委屈:“你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
江屿心软,伸出手去牵她。
束荫和江屿是坐着搜救车一起回去的,车上,随行的医生给江屿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碰到江屿的右手手臂时,他轻微的皱了下眉。
医生看了他一眼,江屿也不隐瞒:“被落石砸了一下。”
束荫听闻,担忧的看向江屿,无声地询问。
江屿抓着她的手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安抚她。
到了医院,江屿先去做了个检查,束荫焦急地等在外面,林梦婷他们赶来后得知江屿平安无事之后都松了口气。在知道束荫独自一人跑去震区之后,林梦婷又把她说上了一番,束荫知道自己不占理,任由她说教。
检查出来,江屿除了胳膊上有伤之外并无大碍,医生给他做了包扎,本来是要他留院观察的,江屿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占用医院的资源就请求回去休息。
晚上,束荫陪同江屿回到了宾馆,束荫不放心的跟着他回到了他的房间,他房里的布局和林梦婷的房间别无二致。
江屿见束荫还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轻笑了声,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束荫,我没事。”
束荫抿着嘴,一点都没有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放下心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胳膊看。
如果那块落石再偏差那么一点,或许他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站在她的面前了。
束荫有些后怕,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搭上他的腰,踮起脚尖主动去吻他。
江屿一怔,用还能动的左手搂她,头一低更深的吻住她。
束荫似乎是想要将这两天缺失的安全感都通过这个吻填补回来,吻得比以往都动情,双手还顺着往上去抚摸江屿的胸膛,江屿呼吸一窒,搂着她往前走了一步,把她按在墙上,稍稍离开她的唇。
束荫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他显得无辜,江屿眸光一黯,似是遗憾的叹口气,说:“手伤的真不是时候。”
束荫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手还抵着他的胸,脸上立刻燥热起来,她慌慌张张的收回手,问他:“我碰疼你了吗?”
江屿似真似假的应了句:“嗯。”
“对不起……我……”束荫一下子慌乱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