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身份申请,上头一般都会批。”
“……”陆溪愣了一下,没听明白,“培训部?有同事替我申请吗?”
“不是!”桦姐的语气有点燥,好像被她问得有点烦了,“你没看oa吗?”
陆溪弱弱地嗯一声,伸手挠了挠后颈。
“你们新来的,记得常看oa啊。你调去培训部了,跟其他管培生交换。后天开始。”
“……”陆溪双眼错愕地瞪大了些,望向被微风吹开的窗帘,仿佛耳边都听到微风吹过的呼呼声。
电话那头的人继续絮絮叨叨地说话,完全没察觉陆溪的失神。
那个淡灰色窗帘轻飘飘的,晚风窜了进来,鼓起一个空空的弧度,接着,无力翻卷落下,仿佛顺带着自己的一颗心坠下地面,有种怅然落空的感觉。
她缓慢地眨着眼睛,连耳边传来嘟嘟的电话挂断声,也毫无察觉,手机依然贴在左耳,像尊雕像,一动不动。
夜越深,一丝丝凉意掠过外露的脚踝肌肤,双脚冰凉。陆溪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时,屋内一片漆黑。
摸索着开了餐厅的灯,开了客厅的灯,开了屋内所有的灯。还是觉得寂寞。
陆溪摩挲着双臂,稍微赶走上身的寒意,望着周遭的简约得不行的房子,回想起待在苏硕身边的日子,就那么不知不觉地有3、4个月了,差点就忘记自己在余下半年的调动可能性,还真擅自把自己定岗成他助理了。
她仰头阖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继而长长吁出。
这是好,还是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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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谈合作设计师的事,苏硕比原计划在隔壁市多留了5天,如此一来,回到s市已经是一个星期的事了。
他坐在公司车后座,浑身疲倦,手枕在额头上,阖眼休息。可总是睡得不深,似是有意控制的,隔十几分钟就醒一次,有点紧张地划开手机查看,然后失落地锁屏。
新来的司机透过后视镜望了他好几回,见他在第5次看完手机后不再闭眼,反而无Jing打采地望向车外街景,心情似乎不太好,便主动活跃气氛,想讨好一番,结果话却说得不太圆润,硬邦邦的:“苏导真是事业男啊,出完差回来,还念记着工作。”
苏硕不出声,不想搭理,继续端着他那副抑郁样。司机尴尬地抿了抿嘴,见好就收,乖乖地在前头开车,把电台打开,音量微微调低,好让车里的氛围不那么压抑。
周末7点多的夜晚,繁华地段也开始热闹起来,就连电台也播着轻松搞笑的访谈节目,逗得司机跟着主持人小声咯咯地偷笑。
苏硕双唇抿得紧,双手抱胸,看着一张张笑脸往后倒退,心里却越发地冷。
6天了。她一通电话、一条信息也没发。就连平日他少有主动点开的朋友圈,苏硕也不知不觉地习惯临睡前找出她的,不停地刷新。这成了他每天最紧张和期待的时刻。可惜,陆溪的朋友圈永远置顶总是出差前一天的秀场幕后工作照。
嗡嗡嗡……
裤袋里的震动,苏硕像是被电击般猛然回过神,立刻拿出手机,一看屏幕,方才来点神采的眼眸顿时沉了下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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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后,苏硕感到身体累透了。他无力地靠在椅背,手一手捏着太阳xue,瞄了眼桌上的钟,不知不觉就9点多了。
脑里立刻跳出一个问题。
她睡了吗?她会等他回去吗?
可想起自己在酒店时,对她说的那一堆气话,他就没有底气。
叩叩。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男生。苏硕眯了眯微微充血的眼,认出对方来。刚才开会时,这男生坐在自己右手边。
或许,那位子平时就只有陆溪坐过,苏硕比平日多留意几下,显然不太习惯变了个人。
男生整整齐齐地梳着一个西装头,身子瘦削,即使穿着时髦的整套西服,但总给人一种不适合的感觉。但模样倒是白净。刚在会议期间的表现,也算是淡定稳重。
“苏导您好。”名叫杨深的男生拿着一本皮质黑色笔记本,和电视里的男秘书还挺像的。他有条不絮地自我介绍,思路清晰,字正圆腔,却感受不到半点情绪波动,更像是一个机器人。
苏硕原以为是策划部新来的员工,直到对方说了某句话,让他迅速瞪大双眼:“我全职助理?”
“是的。”杨深笃定地点头,见苏硕一脸不愿相信,又加了句,“苏导可以查看上周三下午两点十五分的关于‘人员调动’的内部邮件,里面有提及到的。”
最近工作太忙,邮箱极少翻。苏硕按照他的话,一看:陆溪,原策划部,调至模特培训部。
怪不得他进办公室前,扫过她的办公桌,总觉得不对劲儿。那几盆多rou植物和工位挡风板上的便利贴都被撤走了。
可即使如此,苏硕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妥。他心脏越来越紧缩,仿佛有个声音在叫嚣着。
“苏导……”杨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