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沾染人命,可若有一天,只有这样了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她真的做得到吗?
&&&&她不知道那个抉择的未来什么时候会到来,但哪有先被吓倒的道理?这些年她都扛过来了,断没有倒在这种还没发生的事情上的道理。她会努力地去保全所有人,如果不行的话,把抉择留给以后的她做吧。
&&&&崔嘉宝总算想通,在小周氏的安抚下缓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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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嘉宝的病总算好转起来,小周氏还不放心她见风,她便在房间里待着。
&&&&崔崇安来看她,见她好不容易养起来一些rou又消减了,有些心疼,本想打趣她落下好多课程,此时也说不出口,生怕她病中补课,更加清减。
&&&&崔嘉宝见他手里拿着东西,双眼一亮,道:“你拿着什么东西?”
&&&&崔崇安本着投其所好的原则,借了好些书,但此刻看到她才发觉自己思虑不周,怕她看书费神,自是把书往身后藏了藏,只露出另一只手上提着的食盒。
&&&&崔嘉宝自然对书更感兴趣,可看崔崇安的样子就知,他是铁定不会给她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去接那食盒。
&&&&“你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崔崇安笑眯眯道:“这功劳我可不敢代领。”
&&&&崔嘉宝动作一顿,询问地看向他。
&&&&崔崇安和她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道:“是薛兄府上厨子做的,据说正适合你这种体虚的养身,方子也在里面了,你尝着若是喜欢,咱们自己也能做。”
&&&&崔嘉宝一下没了胃口,有些恹恹地趴在桌上。
&&&&崔崇安看她这幅模样,只想薛明泽真是料事如神,他是着实不知道他俩是怎么想的,问道:“你怎么这幅模样?”
&&&&崔嘉宝闷闷道:“刘妈妈那事,你身边那个叫魏英的人士,是薛哥哥府上的?”
&&&&崔崇安道:“魏叔似乎是薛府的家将,听薛兄说,曾经是战场做过斥候的人。”
&&&&崔嘉宝见崔崇安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就来气,知道他铁定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她却觉得丢人极了,无法再面对薛明泽。
&&&&薛明泽听完魏英回报时无语了片刻,怎么也没想到崔崇安心大至此,后听闻崔嘉宝也在现场。回想了一下小姑娘心思细腻,就怕她对此耿耿于怀,婉转地敲打了崔崇安一番。崔崇安虽不理解,但来看崔嘉宝,却发现正如薛明泽所说。
&&&&崔崇安揉了揉崔嘉宝的头,将她简单束起的发髻都揉散,才笑道:“我虽不知缘由,但薛兄让我代为道歉,说是无意冒犯,请你安心养病,不要忧思过重。”
&&&&崔嘉宝一愣,没想到自己这点小心思被薛明泽尽数看穿,更觉他一副冷峻面孔下是滚烫心肠。不要忧思过重这类话他也不是第一次拿来宽慰她了,虽然心中还是有些别扭,但想到他也未因这些后宅Yin私而看轻崔家人,自然不好意思单方面钻了牛角尖。
&&&&她打开食盒,里面是熬得烂熟的粥,白色的颗粒似乎是山药,磨得细碎,入口黏滑。一小粒一小粒黄色的花瓣散在粥里,闻起来清甜,正是糖桂花,还有去好核的红枣和明目的枸杞。味道清甜而不腻口,尝一口只觉得通体都暖了起来,随时最常见的粥食,味道却远胜他人所做。
&&&&崔崇安见她吃的认真,也不打扰她,认认真真看她把一碗都用完,面上也显出满足的红晕。
&&&&崔嘉宝吃完后只觉腹中满足,抬眼见崔崇安看她看的认真,又羞又恼,轻轻踹了他一脚。
&&&&崔崇安嬉皮笑脸。
&&&&崔嘉宝想起学业,道:“我病了,那御术课上,薛哥哥会去教别的人吗?”
&&&&这话说的,要是崔嘉宝再长几岁,崔崇安就要觉得是女儿家的拈风吃醋了,但现在的话,倒像是小孩子的占有欲。他笑嘻嘻调侃道:“阿宝眼光好,薛兄确实是人中龙凤。”
&&&&崔嘉宝果断瞪了他一眼,气乎乎道:“我是担心薛哥哥教了别人,我再回去的时候就要换个帮扶的师兄了,可我觉得薛哥哥最厉害,换了别人我害怕。”
&&&&崔崇安跟着她一起担心了起来,但他不在那个班,也不知状况,只好摆摆手,示意自己束手无策。
&&&&崔崇安不知崔嘉宝病因,只以为她是做了噩梦后又伤风才病得这般严重,此刻看她慢慢养好了心中也高兴,想了想还是提了崔嘉惠的事。
&&&&“你大姐姐来看过你几次,但你都病得昏昏沉沉,现在好多了,要不要见见她?”
&&&&崔嘉宝吃完粥心满意足,道:“娘不让我出院子,姐姐若是愿意的话,便再劳她走一趟吧。”
&&&&这便是答应了的意思了。
&&&&崔嘉惠果然是愿意来这一趟的,只是到门边又有些犹豫,不让人通报。花朝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