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人’的自觉好不好?”
“嗯?哼!”南宫良挑眉,一声冷哼,就把秦星雨哼了个气势全无。
委委屈屈起了身,秦星雨撅起唇道:“本来就是我出力嘛……”说着又扑在南宫良身上道:“侯爷,星雨服侍的可好?能不能向你讨赏?”
南宫良轻声笑了起来:“服侍的倒是还不错,那就赏你服侍本侯爷清理擦洗吧。”说完大爷地斜睨着秦星雨,一脸你给我乖乖来服侍的欠扁样。
秦星雨哀叹一声,暗道自己又何尝不是遇到了魔星?这欠了他的,就真要还上一辈子。
此时不便惊动别人烧水,秦星雨便用内力微微温热了沾着凉水的布巾,替南宫良一点一点擦洗了,又抹上些润爽的药物,才自己梳洗整理。
洗过之后,秦星雨本想回自己的营帐去睡,可却被南宫良一把搂进了怀里。
“睡我这。”霸道地独断专行,却让秦星雨笑了出来。
南宫良很快睡去了,秦星雨搂着他,偶尔在他唇上偷个吻,亲了之后又唾弃自己:秦星雨,你什么时候弄得自己跟个欲求不满的色狼一样了?居然还趁人家睡着了偷吻!
捂着脸无力躺下,秦星雨强迫自己入睡。
南宫良身居右将军,身边自然有服侍的小兵,第二天一早,那一向伺候南宫良晨起的可怜小兵兵,进了大帐看到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人的时候,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人都是有欲望的,这种事情在军营中也很常见,更别说右将军还是位高权重的。不过等那人看清另一个人的面目的时候,就再没那么镇定了,一声惨叫,掀翻了手里端的水盆就爬走了。
秦星雨无奈又无辜地看看南宫良,眨眼道:“被人捉jian在床了,怎么办?”
南宫良却全不在意地起身穿衣,一脸冷静地道:“又有何妨,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离你远远的呢。”
秦星雨浅浅一笑,上前帮着南宫良套上铠甲,顺便媚声道:“星雨服侍侯爷穿衣。”
见他眉目含春,满脸媚色,南宫良更是毫不客气地扣过他的脑袋,亲吻起来,手摸进秦星雨还未来得及穿好的衣衫,左掐右捏。
“侯爷……”吻毕秦星雨连声音都虚软了,眼中水光点点,更是惹人疯狂。南宫良暗道一声该死,赶忙大步走出了营帐,再不走他怕是这一早上都不用离开了。
看着南宫良逃也似的离开,秦星雨眼中露出顽皮的神色,这才不慌不忙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来。看着自己那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却也只能无奈摇头。这南宫良真是个野兽,在床上一点都不温柔,做受尚且如此勇猛,真要是做了攻,自己还不得被他玩死啊?
整理好了衣衫,秦星雨掀帘而出,往自己的营帐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在想,不如把他的营帐搬到南宫良的旁边来好了,这样也不用每次都要穿越大半个军营才能来找他了。
秦星雨的衣服领子开得比较低,所以脖子上那一个个激情的痕迹就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一路上引得无数人纷纷侧目,秦星雨这才明白南宫良留下那些痕迹绝对是故意的。
没过多久,秦星雨和南宫良的暧昧就传遍了整个军营,谁说八卦是女人的专利?在这种全是男人的地方,八卦其实传播的更加迅速。
秦星雨虽然也不是个脸皮薄的,可是面对那么多双眼睛的暧昧目光和,成千上万男人的指指点点,也不免有些底气不足。有此便不由愈加佩服起南宫良的面不改色来,要说这流氓无耻,果然还是那人更胜一筹!
回了自己营帐,秦星雨换了一件领子更高些、包裹的更严实些的长袍,这才敢再出门,不过那些追随着他的目光依旧暧昧而炽热。
就在秦星雨无限感慨的时候,武鹰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对秦星雨急切道:“大……大……大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
秦星雨微微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您先和我去校场,咱们一边走一边说。”武鹰说完拉着秦星雨就跑。秦星雨无奈,只得边跑边听武鹰讲述事情经过。
原来今天校场比武,元帅亲自许诺,胜者可得彩头。本来这彩头无非银钱之类,可不知怎么的,有人起哄,说还不如将彩头换成和秦大人共度一夜。本是玩笑话,可这一提出来,偏偏有的是人应和,都叫着这个好,进而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彩头该是这个。
想来是秦星雨前一日才接了尉迟回的花,当夜就又和南宫良颠鸾倒凤的事情被众人知道了,便都以为他是个随便的,遂起了逐美之心。营中本就多的是人垂涎秦星雨的美貌,可偏偏秦星雨明里暗里地全都拒绝了,这种机会摆在面前,谁不想捡个便宜。
侯远见人心所向,也不好强扭了大家的意,加上他也知道秦星雨接了尉迟回的花,又和南宫良多有暧昧的事情。想来这位秦大人对他的左右将军应该都是有意的,而这军中比武,只要大家都认真起来,最终的胜者除了那两个将军还能有谁?所以也就亲口替秦星雨应下了。这等风流艳事,其实军中也是常有,只不过被如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