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良继续挑嘴。
“哦?那侯爷看我那手下的齐舞如何?人够漂亮,性子也是辣的很,侯爷未必降得住他呢。就送给侯爷品评一下滋味?”秦星雨半趴在南宫良肩头说道。
恰恰是这句话,被门口的齐舞听了去……脸瞬间惨白无色。
还不等齐舞做什么反应,常歌率先推门而入,跪倒在地,对着秦星雨道:“请主子收回成命,万不可将舞儿送人。”
“放肆,我说话何时轮到你们来插嘴了?”秦星雨拧起眉毛,神色间多了些愠怒。
“求主子不要将舞儿送人。”常歌“咚咚”两声磕下头去,竟是激动万分。
齐舞也跪伏在地,不说话,只是身体微微颤抖着,他从来没有想过,主子居然会将他……
秦星雨更是大皱眉头,他不过一句玩笑话,这俩个是抽了什么风?被他们这么一闹,他的玩笑也不似玩笑了。
“你手下的人果然有趣。”南宫良也凑在秦星雨耳边说道,看着秦星雨脸上变色的感觉真是不错。
起了身,离开秦星雨的床榻,南宫良走到两人身边,先是勾起齐舞的下颚轻佻地摸了一下,又转而去看常歌的容貌。看过之后不由又是一笑,之前没怎么注意,细看下,这两个还果真都是品貌出众的美人儿。
“你叫常歌是吧?”南宫良突然对常歌说道:“你若是肯替那个来服侍我,我放过他也无妨。”说完还回过身对着床上的秦星雨挑衅地笑了一下。
方才说要给自己一个男人尝尝滋味,这下反不得口了吧?
秦星雨心中暗骂这两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嘴里却道:“他们两个虽是我的人,可也算身价不菲,侯爷若是给得起银子,便带人走吧。”
“银子我是没有,不过金子倒是有一些。”南宫良说着拍下一叠金票在一旁桌上,然后一手点了常歌xue道,扛着人往外走,笑道:“星雨借我间屋子试试滋味吧?”
秦星雨咬着下唇气得浑身发抖,齐舞脸上没半点血色,呆坐于地。
番外之歌舞升平(一)
黄沙漫漫,日色昏昏,临关之外,尸横遍野。衰草焦土,空气中四处是血腥和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
常晟跪伏于地,抓着手边的一捧被血迹染成黑色的泥土,说不出一句话。
父亲领兵于临关御敌,不想中了敌人圈套被引出关外。自己受命往燕州报信,情兵增援,不想竟让那燕州太守扣在手下,不发兵、不上报,坐等十万大军虚耗困死!
当常晟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赶回临关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大战之后的肃杀萧索之景。原本想就算搬不到救兵,至少要和父亲一起战死沙场,就算不能挽回劣势,至少要和十万将士同生共死。
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临城失守,百姓被屠戮殆尽,粮食、钱财被洗劫一空,敌军撤兵而去……十万弟兄埋骨于此……
常晟引剑于颈,看着天边夕阳,说不尽的怆然。虽不能埋骨沙场,至少要和众弟兄同生共死。十万大军无一幸免,他如何能苟活于世?未能搬来救兵,他愧对父亲和众将士的信任。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如此轻言生死,懦弱!”一道酥软甜美的声音忽的在耳边响起,常晟浑身一个激灵。
举目四望,却不见一个人影,常晟皱眉,难道是鬼魅不成?
“十万将士冤死于此,你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不思替他们报仇,却想着引剑自刎?好一个将军之子,好一个大好男儿。”那声音依旧贴在耳边,却依旧半个人影不见。
“你究竟是人是鬼?”常晟虽不信鬼神,此刻也不由脊背发麻。
“你管我是人是鬼?你反正也要死了,我是人是鬼又有何可怕?”那声音似是嘲讽般地透着轻蔑之意。
“谁说我要寻死。”常晟放下手中宝剑:“即便要死,我也要先替这十万将士讨回公道再说。”
常晟对着周围团团一拜:“不知哪位高人指点,常晟在此谢过。”
说罢,常晟摸了摸怀中的军报和父亲的亲笔信函,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不能让十万将士死的不明不白,不能让父亲为国尽忠却要顶着贻误军机的骂名,他要把真相向朝廷说明。
夕阳只剩了一抹残色,将整个临关应得一片暖红,城楼之上,一抹红衣随风飞舞,一点轻笑随风而散……
月夜、山林,一个狼狈的身影穿梭于林间,身上的衣衫明显地有刀剑砍过的痕迹,加上被树枝荆棘刮划撕扯,一身衣衫几乎不能蔽体。左肩上大片的血迹,宣告着此人受伤不轻,眼中的血丝,泄露着身心的疲惫……
想将实情上报朝廷,哪知道,竟是一路被追杀至此……
听着身后追杀的声音越来越近,常晟苦笑,果真还是不行么?不甘心啊,竟要为了别人的高官厚禄断送了自己的性命。父亲,孩儿终是有负所托……
“这就想放弃了?”一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许熟悉,酥软、甜美,却带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