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哥哥也没关系,她的生日我希望你务必能来,你知道妈妈就是不会说,其实内心很关心你的,是你太不懂她了。”
左立尧回过身表情已经极度不悦:“不知道你这又是想玩什么,但你想要的你早就得到了,别试图能一直挑战我的耐心。”
“是吗……”南希忽然吐了个小舌头回到之前的表情,她对着玄白露说:“一个大男人敏感成这样,你要留在他身边也是不容易啊。”
左立尧:“你要是有什么屁话要说那就赶紧的,少在我爱人面前内涵我!”
“爱人?啧啧,那你跟我来,白露嘛在这儿等着就好,我会安排人招待好她的。”
左立尧微眯了下眼睛,示意站在不远处的他的人盯好这一切,立刻随着南希上楼了。
玄白露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在面对南希的时候,似乎有种意外且难以压制的暴躁,就连她只是站在身边都可以明确得感受到,如果南希的性别不是女孩,他绝对不会手软先揍为敬。
林景深忽然走过来打破她的沉默思考:“白露,这种场合,你不适合来。”
“那什么样的场合适合我呢?”她抬起头便是一个课堂式的提问句,不带一丝多余的感情。
林景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尽量不想在她面前露出窘态,但南希那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武器让他的手臂到现在还是磨骨般的疼。
玄白露隐约也看出来了什么,这室内温度只能算是刚刚好,可林景深却像在烘炉里燃烧一样,脸颊两边汗渍不断冒出——
“你好像很疼?”
他心中一动,眼里平白生起笑意:“白露……”
“因为你看起来不正常地流了很多汗,表情也好像很忍耐,需要我叫人过来吗?”
“白露,我能不能求你,再相信我一次……”
“不能。”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我现在是这样,可以了吗?”
玄白露被林景深的眼神看得发烦,直接想走了他才说来意:“云夫人让我来请你的。”
——
二楼的房间,左立尧一只脚刚踏进门便瞧见了摆在桌子上那巧夺天工的鸟笼,他对那玩意儿并不陌生了,也是不吐槽不痛快:“在你的手上,养再多的鸟怕也只是为了给你那把剑搞仪式的吧。”
“你又知道了,”南希终于收起了标志性的笑容:“好歹我现在禁锢的还只是鸟而已,你呢,想把玄白露当成金丝雀一样永远圈在身边,你才是真的不把女人当正经的看待。“
左立尧随意地倚靠在门上也不完全进去,左右他讨厌南希,南希也讨厌他,如果每次她说什么自己都要去接腔,那么世界将产生很多废话,所以他更倾向于用神情来表达自己的不屑。
南希走到桌前抚摸着鸟笼:“左立尧,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没兴趣。”
“你先听我说完,我可以说服我父亲让你回到妈妈名下,和她恢复母子关系,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渴望么。”
“你真瞧得起我,可我还是没兴趣,不过你倒是可以说说你想要什么。”
南希摸到一个扣点处目光幽深:“那个……狐狸台。”
左立尧闻言神色一变收直身子:“没可能,告辞。”
他信步往楼梯的方向走,身后一道强烈的利器光影从墙中闪耀而来,仔细听似乎还有嗡鸣的声音,左立尧神色一凛,站定脚步不闪不躲——
咣,是什么东西被折断的声音。
南希回过神惊诧不已地看着手中的断剑,她的瞳孔地震着,这,怎么可能?
左立尧抚摸着食指与中指上的两个戒指,事实证明,任何人在吃了一次大亏之后都不会想要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他说:“要是非觉得抢来的东西最有趣,那也得你有那个本事能拿走。”
他冷哼了一声,无意再奉陪这小孩子的把戏,几步便下楼去了。
南希看着他的背影倏地又笑了,声音细小令人悚然:“是你说的哦,我要是有那个本事去抢。”
——
花园一角,一群富太太们坐在一起高谈论阔着,玄白露站在她们的面前,不卑不亢,这些人里面她唯二能认出来的也就方云以及云夫人了,巧的是两个人虽然都是“云”,坐在一起展现出来的却是云泥之别的气质,她似乎有些懂了,为什么这位夫人会“婚烟无数”。
在座不管是谁,要想知道玄白露的底细那都是动一个手指头的事,何况还有方云在,想必早就把她的事一点不落地告诉这位夫人了。
是因为想看看自己的亲儿子究竟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人,还是因为生怕他受女人迷惑太深坏了事情所以把她叫过来的么?
这么想着,玄白露居然不想配合了,天下自私的人有很多,可她偏偏最看不惯生下来不教不养却始终要你铭记生育之恩的那种人。
“坐下吧。”夫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她看着玄白露年轻的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