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麻兮兮的,三十多了还没个女票,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米八的大床你就一米九,不约再见!”
鹤大哥面对小弟吐槽,只听自己想听的,“下次换两米的好了,这样小章要是做噩梦了就可以跟小时候一样缩在大哥怀里。”
“呵呵哒。”鹤章表示大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什么时候跟他睡一张床了?打了个哈欠,“好困好困,我去睡了,大哥早点睡,晚上别撸伤身。”
“行了,早点睡。”鹤大哥揉了小弟脑袋,见杂毛更乱了,心情很好的回房了。
有了鹤大哥的插科打诨,鹤章关了门,即使看到那女鬼瞪着两个流着血泪的大眼睛盯着他,也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上了床,关了大灯,昏暗的橘色灯光散发着微弱的亮光,鹤章咕哝道:“算了,就当床头婆婆好了。”
一夜好眠。
鹤章撂挑子不干了,现在没工作回家吃老本。吃过早餐,鹤大哥去上班,鹤粑粑去跳广场舞了。他家小区还算小富,建了个会所,全是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什么书法协会舞蹈交流会之类的,鹤粑粑在家闲着没事,每天都要去。
“小章,好不容易回来趟,你又不上班,在家多住几天啊!”鹤粑粑临出门还要留小儿子,叨叨,“回来爸给你做松鼠鱼。”
“爸,你再不走,雅琴阿姨就找别的舞伴了。”鹤章咬了口苹果打趣。
鹤粑粑老脸一红,“胡说什么。”却急急忙忙出门了。
鹤章哈哈哈大笑,啃着苹果回楼上了,昨天看的那本恐怖小说还没读完。屋里,‘床头婆婆’不见了,鹤章见怪不怪,坐在窗前翻着小说。
中午吃到了鹤粑粑的松鼠鱼,大儿子在公司吃盒饭,小儿子开小灶,可见鹤粑粑偏心到太平洋去了。临近过年,父子俩吃完饭,鹤粑粑强硬拉着小儿子去买年货,结果回来雪天路滑,出了超市门口,鹤粑粑摔了跤,当下就起不来了,鹤章赶紧送鹤粑粑去医院。
鹤粑粑穿的厚,又是摔在雪地里,没大事,不过鹤章为求安全起见,还是听医生的,让鹤粑粑住院检查彻底。晚上鹤大哥也赶了过来,鹤章见大哥在就下楼去买点晚饭带上来。
天已经黑了,买了晚餐的鹤章提着外卖,一进电梯就是一阵Yin冷之气。电梯里就他一人,电梯门关了,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鹤章进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整个电梯就他一个。
肩膀上突然多了只手掌,带着血,皮肤惨白,但修长指甲剪得很圆润,一看就是女人的手。鹤章吹了声口哨,电梯按键从四楼已经跳到五楼,他粑粑住在六楼,但是不动了。
鹤章知道是这个女鬼做的好事,电梯灯开始一闪一闪,呵呵哒,这点小手段也想吓你爷爷!!!
于是鹤章出手了--------
按了紧急报警铃,没用!
鹤章摊手,妈蛋的!鹤章猛然转身,原本站在鹤章背后的女鬼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就这本事还吓人!!鹤章面无表情一本正经道:“说吧!跟着我干什么?”
第二章
女鬼一副被吓到的样子,黑长直的头发散着,看了眼鹤章,又低头,又抬头。
鹤章扶额,尼玛,咱俩到底谁是鬼?!
“你、你能看的见我。”女鬼终于开口了,声音小小的跟蚊子似得,有点不好意思的用头发挡了挡血rou模糊的侧脸。
这不是废话吗!“难到我是跟鬼在说话?”鹤章吐完糟就觉得自己也傻了,“有事说事,我的外卖都要凉了。”冬天气温低,一会回去了,粥要凉了。
鹤章怨念的要比女鬼还甚。
女鬼用修长的指尖指了指鹤章的肩膀,就是她刚才趴的那边,“那里,有个扣子扣岔了。”
感情这还是个强迫症女鬼!鹤章侧头看了眼,他穿的外套肩膀上有搭扣的,他给岔开了扣的,他一个手提着外卖,另一个手费劲的重新扣好。
“好了,可以打开电梯了吗?”鹤章有些不耐烦,这都是什么事!
女鬼点点头,又突然摇摇头。
“你昨晚就跟着我,说吧!到底什么事?是多给你烧点纸呢?还是给你家人带个话呢?”这位女鬼就是昨晚的床头婆婆。鹤章话刚落,女鬼眼睛一亮,遮着半张残破的脸,害羞小声道:“你猜对了,我想请你帮我带句话给我的家人。”
“我能说不可以吗?”鹤章吐槽。
只见刚刚还画风羞涩文静的女鬼突然面目狰狞起来,抬起头,整个烂脸冲着鹤章,一副发飙的样子。
“开玩笑而已。”鹤章快速道。果然嘴贱要不得,这种找上门的鬼求你办事,一旦看见你了很难甩开,反正他从来没甩开过。点蜡。
前一秒还要撕碎你的女鬼瞬间又温柔起来,羞涩道:“那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这辈子最讨厌被发好人卡的鹤章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女鬼,“现在能打开电梯了吗?我赶着吃晚饭的。”
叮,六楼到了。电梯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