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诣,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于是早早地在大酒店里订好了房间以便第一个晚上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
毕竟之后的一周都是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考验了。
每个参赛国家有三位选手,一般都会被节目组安排在一个房间里休憩,考虑到选手们有男有女,房间里有三个隔间,并不是三张大床铺摆在一起,也算是给各位都留有一定的私人空间。
华国的参赛选手里除了凌非白,还有另外两位,一位是同为中都大学学生的眼镜男张淳,自打前两次的海选和决赛,他面对凌非白的时候乖觉得很完全没有了当初盛气凌人的气焰,每次遇到都会恭恭敬敬地叫“大神”,而另一位……
“大神,另一位队友也来了。”张淳扶了扶眼镜,对着来人招了招手。
凌非白眼眸深沉地瞥向了门口,连轩依旧噙着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微妙笑意,淡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与他对视,像是一只突然出现在门前的鬼魅,浑身散发着一股Yin森森的气息。
他的脸色比前几次遇到的时候更加苍白了,毫无血色,瘦削的可怕,仿佛皮包骨一般,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随着他浅薄的呼吸而脉动着。那只空洞无神的左眼睛灰蒙蒙的,映照出凌非白冷然的面孔,眼睑下灰灰沉沉的,就像是一位重症病人。
忽然间他咧开惨淡无色、没有光泽的嘴唇,虚弱地嗤嗤一笑。
“凌非白……”这三个字像是从他的喉咙里硬生生地挤出来一般,连轩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那黏糊糊的目光似是贪婪,又似是窥视地粘在凌非白的身上,“我们又见面了。”
说着,他伸出手,病态的面容上稍许温和了下来,期盼地对着凌非白做出了一个握手的姿势。
张淳见状,“哎”了一声,摸了摸后脑勺:“原来你们两个认识啊?”
连轩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其他人,只直直地盯着凌非白,见后者毫无反应地漠视了自己,他不在意地笑了一笑,走进了几步靠了过去,自顾自地想要握起他的手。
这是听到连轩沙哑低沉的声音、一直蜷在凌非白胸膛之上的小青蛇猛地变得僵直,如同一道游鱼从衣袖伸出了头,恰好张开了他小巧的嘴巴,露出了锋利的尖牙,迅如闪电地在连轩的指尖狠狠地咬了一口!
后者只觉得手指头剧烈地一疼,十指连心,他赶忙缩回了手臂,那道如针孔般留下的齿痕,还冒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
“我并不欢迎你,也希望你不要来招惹我,这会让我更加厌烦。”凌非白冷淡地说道,而后去到了自己的那个小隔间。
他感到那条小蛇在咬了人一口之后慢悠悠地从衣袖游弋了回去,绕在他的臂膀之上,甚至感觉到蛇身上的鳞片因为有那么一瞬间变得紧缩,擦在他的皮肤上,有些粗粝的质感。
“是这个味道……这个血的味道。”小蛇吐了吐蛇信子,口中淡淡的血气让他黑色的豆豆眼泛起了兽瞳暴戾的金色,钻到凌非白的脖颈处,左顾右盼了一番,望向最靠外的那个隔间,他的眼瞳闪过一道凛冽的杀气。
——
第二天清晨。当天空还只是微微露出鱼肚白的颜色时,参赛队员们已经顺着节目组的安排上山了。
节目组先是将将近四十人的选手们分为两大组,红与蓝,
华国队伍中的三个人里,连轩被分到了红组,留下凌非白和张淳同在蓝组。
藏在凌非白衣服口袋里的小青蛇甩了甩尾巴,吐了吐蛇信子愉悦地想着:讨人厌的家伙终于走了一个,但是——却又来了一个。
蔷薇国的安淇尔小姑娘被幸运地分到了凌非白所在的蓝队,她看到了人群里熟悉的那道颀长的身影,脸颊上笑得红扑扑的,有些手足无措地眨了眨眼睛。
除此之外,蓝队里还有两个岛国的妹纸,因为同为黑发黑眼睛黄皮肤的东方人,凌非白特意留意了几眼。
几个年纪相仿的选手们初一见面,岛国妹纸就礼礼貌貌地鞠了鞠躬,很是谦虚地说请多关照,不过虽然面子上的礼仪做的很好,待人接物也十分谦和有礼,但是在她们灿烂的笑脸上,仔细看着还是带了些许的疏离。
西米国的金勋在也在蓝组的队伍中,一见到站在原地默然而又平静的凌非白,他那嚣张的气焰又突然升起来了,叉着腰对着凌非白哈了一声,不客气道:“怎么又是你,居然和你被分到了同组?等到解决了另一组后,我再好好和你比一比!”
凌非白只当他是空气,就和日天日地的泰迪一样有着使不完的冲劲儿,可以理解。
看来各国的人性格也是截然不同的,大体上,都带着每个国家自己独特的个性,这也确实挺有趣的。
此番,节目组只提供给选手们足够保暖的衣物,和一小袋仅供一顿口粮的干粮和一小壶的纯净水,这些物品是每个人都有的标配,剩下的,则是可供挑选的、各式各样的防身器具。
说是说可挑选的,也仅仅二十多件器具而已,将近四十位参赛选手僧多粥少,免不了还是要竞争一番,再说这些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