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行。
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举起佩剑架在容知脖间了。
容知打不过他,红着眼骂道:“昨夜,你竟敢把槐鹂扔到容善房里去陷害我?”
容隐冷哼一声,“破鸟,不稀罕。”长剑一挥,轻松地将容知掀翻在地,再发出一道剑光,将赶来的容善打飞到空中。
“扰我睡眠者,死!”
容隐不客气地留下这句话。
讲完,转身回房,打算补觉。
容知摊在地上,气红的眼睛逼出一道Jing光,奋力一跃,在空中化形,长出一对狐狸耳朵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锋利的爪子向容隐的脸挥舞而去。
小时候,容隐曾亲眼看见家中一名老仆,为了保护他,而被饿狼活吃,留下一堆带着rou末的白骨。自那之后,容隐便立志修习人力所不及之处,武功所无为之地,再之后,他来到了璇玑门。
容隐修为虽高,时至今日依旧有些惧怕狐狸或狼这种毛茸茸的动物,也是因为如此,他没有像两个同门一样修习姜铭驭兽之术,而是闭关研习剑法,以剑悟道。
容知清楚这件事,每次打不过容隐,总要变身来吓他一下。
可惜这次,粗心大意的容知又忘了一件事。
只见容隐不紧不慢从袖中甩出一长条似的虫子,正巧落在容知脸上。
容知瞪大眼睛。
眼前是一条正在吐舌头的小白蛇,“嘶嘶~嘶嘶~”
容知一下子没了胆气,坐倒在地。他居然忘了容隐前日刚与一白玉妖蛇结契。这白玉妖蛇体型虽小,速度却极快,剧毒无比,防不胜防。加上容知向来怕蛇,他不难得知,这是容隐专门为对付他弄来的。
“小白,回来。”
容隐倚在门口,懒洋洋道。
白玉妖蛇立刻听话地爬下容知的脸,瞬间消失在容隐的袖子里。
一旁,刚刚被师弟打趴的容善已经站起来,脸色铁青,低矮的个子仿佛要迸发三丈的怒火。
“容隐,你夺走容知的槐鹂,却没收好,使这死鸟今早弄坏了我那四百年的莲花孟静瓶,这笔账,你如何敢赖下?”
容隐睡意一扫而空,冷哼一声,道:“容善,你莫忘了,昨夜,我和容知,为何吵架!”
“傻大个,你昨夜为何和容隐吵架?”容善看见容隐一副“勿扰我”的模样,只好问容知。
容知颤抖着的身体终于恢复正常人的样子,耳朵与尾巴退去,道:“容隐老是欺负人!他与白玉妖蛇结契的血契书是从我这里偷得!他还死不承认!”
“胡扯!”容隐喝道。“血契书是我早早备下的,你那份,被谁拿去,难道还不清楚?”
容善呆在原地。
他没想到绕了一大圈,倒有他的一番推波助澜,才有这一档子事。
容知摸摸脑袋,看看容善,又看看容隐,“你倒是说是谁啊?”
容善心一横,毁坏心头宝之恨,来日再报,今日不宜继续与他们争论。
“二位师弟,师兄我先走一步!”
容善急匆匆掐一个瞬步诀。
然而,容隐的剑,远比他念咒的速度快,只见,一把轻盈的飞剑,带着呼啸的冷风,“嗖”地穿过容善两指间,蹭出一丝血迹,最终定在容善身旁的石壁上。
“容善,把你拿走的血契书交出来!”容知再笨,这会儿也知道血契书究竟被谁拿走了。
容善硬着头皮,骂道:“这血契书可是你从师父那里偷得,就算我不问自取,你来路也是不清不白!”
“无耻!”
“不要脸!”
“混蛋!”
三人骂作一团,顷刻间,各种灵器,灵兽都召唤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一通再说!
且说周堰这边,饿的快要支撑不住时,姜铭长老终于现身。
周堰对这位长老印象不怎么深,只记得他瘦弱文雅,貌似书生,脾性温和。这会儿,更是无比和蔼可亲。
周堰扑到姜铭身上,可怜巴巴望着他,用孱弱无力的气息说道:“长老······长老给弟子枚辟谷丹吧······”
姜铭扶额,无语片刻,背着他,“我们去吃东西。“今天初四,容知肯定在吃烤鸡。
回到容善容隐容知这边,三人打了一阵,各自负伤,瘫倒在地,喘息不止。旁边,三人屋舍尽损毁,无数灵兽踩踏其间,混乱不堪。
容善毕竟年龄最大,看到这一切,头痛起来,回头怎么和师父交待呢?
其他两个师弟倒是还有Jing力,看那互瞪对方随时可以再来一场的架势,容善知道,除非一人再也站不起来,不然他们不会停止的。
从小就这样。
都快百年了。
这两傻子就是不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道理。
“你们······三个······”
姜铭将周堰轻轻放下,只见眼前本应该置放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