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方子,你不是染了瘟疫么?我总要给你治啊!”她险些咆哮出口。
说着,大颗滚烫的泪珠子落了下来,她倔强的用长袖去抹,褚辰的衣裳实在过大,穿在她身上还要拎着下摆才能走路,更别提袖口了。稍不留神就会栽倒。
瞧着她梨花带雨,又忍着不肯大哭的模样,褚辰心头一软,也知昨晚是过分了些。
他走了过来,因为只着了外裳,里头没有中衣,能看见起伏的健硕的胸脯,他手里递了只绣梅花的荷包过来:“给你等回了京,你再换衣裳,眼下不便。”
褚辰说完,又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无恙,刚才又何必说那样的话,真要给我治,你怎么也不早些回来?”
这一下,若素无从泄的委屈,终于如决了堤洪水,一不可收拾,哭泣不成调:“我被他禁住了,我怎会知你的事?那日你既然选了弃了我,我又怎么知道你还想不想再见到我褚辰,你
怎么能这样?一开始靠近我的人是你,后来做出选择的人还是你,我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女子凄哀之声在屋内断断续续的传出。
褚辰再也忍不住,拉着她入怀,手足无措的安抚。
粉拳打在胸前,竟是一阵阵的快意。
原来她还是记挂着自己的!
内心的堵闷被她的哭声驱散,好一番痛快!
褚辰此刻看着怀里的人,眼神柔和怜爱,本想好生‘宽慰宽慰’小妻子,就听见门外有人急唤道:“主子,不好了,有人追过来了!”
第315章 疼的紧
这世间,唯有情事最叫人捉摸不清,分明前一刻还是万般堵闷难耐,只消几息,佳人粉拳相向,洒泪哭诉的画面叫褚辰彻底失了原本的刚性。
登时柔肠万里,又看着怀里的人香腮带赤,粉唇泛香,被自己困在怀里哪里也去不得,这种摸得着,看得见的真实存在当真是极有宽慰感。
外头的便衣侍卫没有听见动静,又道:“主子,文贼带人入了驿站!”
褚辰眼角微眯,遂收了余光,再度正对上小妻子的脸,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不管这辈子究竟是来偿还谁的情,这几年不都是怀里这人么?魂魄错了,相处的点滴错不了。
他喜欢她,这一点,毋庸置疑。
若素虽意乱情迷,也知失态之重,更没料到褚辰会在此时对她这般,推了推他,哭腔也止住了,愣是不知如何是好,声音断断续续道:“你你怎么又这样?”
褚辰抬起头,极为认真,像是宣告某种誓言,可他还未说出口,外头又响道:“主子,文贼人数众多,属下寡不敌众,您和大nainai先行离开,属下断后!”
若素身上只着褚辰的雪白色中衣,行动十分不便,而褚辰今日一早就及时处理了她的衣裳,眼下只能如此。
褚辰见她走路艰难,也稍有懊恼,是嫉恨让他冲昏了头,才做出这样的荒唐的事。
“别乱动,我抱你吧。”褚辰将若素拦腰抱起,她的重量很轻,褚辰丝毫不费力。
此时,仲春的暖阳当空,被雨水冲刷过一夜的枝条上闪着翠绿的光。
耳畔是打动之声,褚辰抱着若素从后门出去,那里已经备了一匹良驹,时间紧迫,根本没有机会备下马车,况且马车更容易留下被人追踪的痕迹。
若素上了马,褚辰紧接着坐在了她背后,双臂勒紧缰绳时,也紧紧的圈住了她。
旋即就是他在她耳畔低低道:“要是害怕,就转过来抱紧我。”
若素微低头,二人已有多日未见,其间还发生了那些事,她无法做到摊开心扉,与他亲密无间。
褚辰尚未动作,只等着她的答话,若素感觉到了耳根处炽热的目光,摇了摇头。
这厢褚辰才踢了马肚子,马儿疾驰在官道上,颠簸异常。
若素没料到坐在千里良驹之上,会是这等起伏激荡,须臾之后就扛不住了,这万一不幸坠马,怕是胳膊腿也保不住,她还没有看破这滚滚红尘,断不会任由自己处在危机边沿。
咬了咬牙,还是选择窝进褚辰怀里,伸臂圈住了他健硕的腰身,分毫也不敢松懈了去。
褚辰见她还算老实,唇角勾了勾,心情大悦。
驿站一场厮打很快陷入僵持,文天佑亲自带人里外搜罗一番,里头再无褚辰和若素踪迹,转身一巴掌扇在了身后的心腹脸上。
这人原在锦衣卫任职,锦衣卫有专门的监狱,而他则专是负责对罪臣施行之人,手段狠辣,且心思缜密。
他被打的唇角溢出血迹,站在那里头也不敢抬。
只闻文天佑一字一句道:“你不是说用她当诱饵,能捉了褚辰么?现在人呢!”他声音发颤,可见正在气头上。
他昨夜已经抵达驿站附近,所有的心思和目的都是冲着若素来的。
手下打探消息后却说,褚辰也极有可能在里头,却不能断定,加之外面有墨殇这等决定高手相守,便一时半会没有打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