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手里接过大漆方盘,开了门扇进来。
托盘上是几样特色的菜式,有玫瑰卤子,清汤龙须菜,鹌子水晶脍,还有几样淮扬菜色,都是菜汤一体的,其中就数清蒸四鳃鲈嘴合若素口味,在京城也常常会吃。
饭过三巡,若素吃饱了,褚辰又强行让她喝了碗ru鸽汤,这东西也是极为滋补,不少坐月子的妇人都会食用。
“你长的好,对亏了这些吃食。”他的目光贪婪的落在了若素脖颈下方的傲挺处,鼓鼓的,好像还很可爱,褚辰愣是就着此景多吃了半碗江南大米。
若素被他的目光看的心发慌,这人越来越没有下限,她已经快到了濒临投降的境地。
出了酒肆,褚辰牵着若素在街市闲逛消食,直至看了浅滩的日落,才回了府。
而这时,甄家的几位长老也相应到齐,两位白发太爷级别的人物,还有一个则是七旬左右的老妇。
三人见若素如此年轻,且媚了些,心里直打鼓,这样的人能撑得起甄氏传人的身份么?!
有褚辰在,三人皆不敢造次,用过晚膳便去了客房,商议了一下如何处置甄童。
至于若素一事,还是待药王大赛之后在行定夺。
这厢若素回了院子,关了正房隔壁的耳房,在里头忙活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出来。
此时,已是月朗星稀,巧云伺候了小玉珠入睡,又遣退了院里的丫头,有褚辰出现的地方,巧云有意将别有心机的女子剔除在外。
褚辰踏月而来时,若素已经沐浴过,静坐在圆椅上等着他了,见他来了,也已经换了衣裳,就知道是要开始练功了。
“你等多久了?怎么也不知道上榻?”褚辰走近,伸臂就想抱她上榻。
若素挣脱,推开了他的手,塞了几瓶药粉给他:“红色瓶子装的是**散,越高的武义,越会受影响,中毒者分不清敌我,必要时可用来诱敌蓝色药品是七虫粉,洒在人身上,奇痒无比,没有解药,只能熬过三个时辰等着药效散尽至于白色瓶子,则是我前阵子呕心沥血研制出来的东西,无色无味,中毒者多半不易察觉,可一旦中毒,便会彻底失去所有知觉,如同废人。你带着这些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褚辰闻言,掂量着三只药瓶的分量,笑颜魅惑,他收了起来,俯身将若素抱上了榻,他也随后跟着上来。
“素素如此待我,可是早就心悦于我?”褚辰开始解若素的衣裳。
若素打了他的手:“我都给你备了杀手锏了,你怎滴还要练功?”
褚辰手指灵活,很快将若素剥的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衣,他还想下手,若素跟他急了,抬脚就踢,正中那处,褚辰脸色瞬间一僵,半晌没有出声。
“对不起,我刚才是故意的,是不是踢的严重了?”若素也不想狡辩,她就是故意的,再心如止水的心也抵不过他的百般撩拨。
褚辰一把将人摁紧,压在怀里,咬住了她的耳垂:“你是不是想让我调任东厂?”
她都认错了,还想这样?!
横竖迟早都是要发生的事,若素干脆眼一闭:“你到底想怎样?罢了,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第256章 胡搅难缠
怀里的人儿紧闭着眼,柔亮的墨发倾洒了满枕,道不尽的骨媚娇艳。
褚辰看直了眼,他没想到若素会出此言,更没想到在梦境中多次出现的场景,会被她展示的‘如临大敌’。
终于,他启齿轻笑:“你这是作何?我不过是想练功而已,况且,你这般害怕,未免失了情调,这种事要你情我愿,双方欢喜才可大善。”
哪里来的这么多规矩,她怎么不知道?
若素睁开眼,羞愧的无地自容,这已经算是‘投怀送抱’,对方却嫌弃没有情调:“那你不可再那般对我!长痛不如短痛,干脆直截了当了更好。”
褚辰又是一怔。
洞房花烛,金榜题名,理应是人生乐事,她怎么说的好似勉为其难,备受煎熬。
“你还小,并不懂,待以后体会了,便可知其中的乐趣。”褚辰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毛躁’的心情。
也许,这几日,他是过分了些。
若素曲臂轻揪着他的衣襟,鼻端是他身上的龙涎香和熟悉的雄性气息,她嘀咕道:“难道你就懂了不成?”
褚辰在放松中猛然一滞。
须臾才吐词含糊道:“嗯,梦见过你”
这是什么意思!
等若素反应过来,小脸已经红成了柿子:“你!”
她又想抬脚踢他,这会褚辰有了前车之鉴,长腿压住了她不安分的脚,叫她动弹不得。
二人这厢‘玩耍’一番,正是芙蓉帐暖时,外头秋风扫落叶,一阵阵歇斯里地的尖锐叫喊声从后罩房附近的柴房传来,隐约中透着怒意和孤凉。
这座宅院是典型的南方建筑,与京城的府邸修葺的不同,四方可通,两条中轴线连接了所有房舍。
甄童的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