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王只说了一句,便急着下马钻入马车中,小石只得被挤了下来。兴王坐到傲敏身旁,“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又何必要如此。”
“那又如何!”傲敏仰着头,强硬着说道。
兴王顿了顿,将傲敏所赠的香囊拿出,对着傲敏柔声说道,“从小到大,你总是喜欢跟着四哥,对我一向是爱理不理的,后来四哥救了你,你就越发偏心于他。母后劝我很多次,但是我始终相信,只要我努力,我必然能获得你的芳心。好不容易从你手中讨得了这个香囊,想着自己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现在你就算是讨厌我,也没有必要躲回沧州去。”
傲敏咬了咬嘴唇,在一旁说不出话来,兴王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必定是因为千狸公主的关系,可你是知道的,我并不喜欢她,她也是不喜欢我的。可我若是不娶她,母后便要将你许配给别人。”
“那又如何。”傲敏摆弄着宫绦,不去正眼看兴王,她心里虽有话语,到底还是忍住了。
“你知道的,我绝不愿意看你嫁给别人。”
“可你不是也要娶千狸吗?”傲敏示意兴王不要说话,自己继续说道,“千狸口口声声说自己无意嫁你,但她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她从不肯说,我也不知该如何问。你们婚期已定,我不忍心看你娶她,也不忍心她嫁给你,更加不忍心看僙哥哥的伤心。与其彼此间都受到折磨,不若你好好对待千狸,这样僙哥哥不会太难过,我也不会觉得自己给千狸带来了委屈。”
“那我呢,那你呢,难道我们之间就甘心于此吗?”兴王提高了声音,“我明白了,我要向父皇表明心意,我绝不娶千狸公主。”
“不可以!”傲敏立刻脱口而出,她心里满是周后曾对自己的警告。
“如何不可!既然娶千狸是为了大周与桑云修好,那为何不能换作是大哥、三哥、四哥,甚至是六弟,为何一定要是我!”
“难道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吗?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要装糊涂呢?”傲敏将这句话吼了出来,整个人也不自主地淌下泪来,“你是这样,僙哥哥也是这样!系表哥和斯表哥又何尝不是这样!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这个样子,我再也不想自欺欺人下去。”
“我们没有……”
傲敏冷笑了一声,只用泪眼看着兴王,兴王只觉得这眼神似是要刺进自己的心里,渐渐不敢直视,只得将头低了下去。
两人正在沉默之时,便听得一阵勒马声,长安令赵求善在外跪道,“兴王殿下,皇上请你速速归京。”
“我不回去。”
“兴王殿下,臣临走之时,皇后娘娘曾嘱咐微臣,若是兴王您不愿意回去,就将请皇上将沧州太守周显革职流放。”
兴王知母后必定做得出来,不希望傲敏的二哥无端获罪,却又依依不舍地看着傲敏,她仍旧将头扭垂在一边,默默拿着丝帕拭泪。兴王伸手去碰傲敏,傲敏倏地躲开,兴王落了空,只得掀开帘子下了马车,跟着赵求善归去了。
傲敏过了良久,只觉得周围忽然间静得可怕,这才慌了神地猛将帘子掀开,探出身去观望,眼前只有若有若无的草色,就连一丝飞扬的尘土也不见,更何况早已没了踪影的兴王。傲敏仍旧这样痴痴地望着,小石在一旁见得如此,方轻声劝道,“郡主,我们该继续赶路了。”
&&&&&&&&&&&&&&&&&&&&&&&&第27章 嫁娶不须啼
千狸自浅子尸骨送回驿站后,根本不感看一眼,只管将自己困在房中,未尽一滴米水,每日丽子和纯子都守在房门口,东浦谨来商量浅子的后事,千狸也不做应答。东浦谨便做了主张,命人将浅子就地火化,不许将其离世的消息传往桑云国,一干人等也不可提及此事。
柴胜一万事不关心,只将浅子的骨灰罐抱入房中,整日同浅子所绣的香囊一起相对,只管借酒消愁。东浦谨知他难受,也就由他去了。
怀久泽回到神社后,见鲤姬还在摆弄着九连环,觉她难得清静,早有虾怪上来禀报鲤姬与千狸之事,怀久泽便命人速速将蛮蛮放出来。蛮蛮朝着怀久泽“哼”了一声,便满是怨气地回驿站,她真是没有想到,都过去五天了,千狸竟然都不来解救自己。
刚一回来,蛮蛮便见得整个驿站满是大喜的装饰,心里更加忿忿不平,正准备找千狸问个明白,就见着众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不像要办喜事的样子。蛮蛮双手叉腰地走到千狸房门口,正准备大喊时,丽子和纯子连忙拉住她,“你怎么才从寒危殿回来!”
“怎么啦?”蛮蛮漫不经心地说道。
丽子和纯子看她的确不知道的样子,便轻声将浅子的事情说了一遍。蛮蛮这才谅解了千狸,转而准备安慰她,只看着房间已被千狸布下结界,她现在正在忧伤愤懑中,结界的力量越发显得强硬。知道自己力量不够,便等到夜里,请绿藤过来帮忙。
绿藤费了一番功夫,都未能将结界打开,反而是觉着结界的力量越来越强,正在踌躇是否要与蛮蛮一起奋力一试,便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