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不允许失败。”
令咒蕴含的魔力,从Master的手背流向了Servant。这场战争中,每个人似乎都在全力以赴,除了摆明只是看客的埃兰。
不,或许Archer也没有。
在叫嚣着□□自己的军队面前,Archer的手臂高高举起。
原初的英灵持着初始之剑,扬声道:“醒来吧,EA(乖离剑)。与你相称的舞台已经布置好了!”
吉尔伽美什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庞大的魔力自宝具中发出。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天空和大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嘶鸣,犹如人死前的哀嚎。
风猛烈呼啸着,传播着毁灭的气息。
埃兰睁开眼睛。
在Archer的随手一挥下,锋刃斩断了“世界”——大地崩裂,现出无底的深渊,无数骑兵跌入,而后,这裂缝由地面扩展到天空,扩展到视野所及的每分每毫。
啊啊,没有错。
这正是黑暗神最爱的毁灭之景。
纯黑的眸子里满溢着陶醉之色,注视着这坍塌的空间。
一切都是混沌而蒙昧的,包括跑向Rider的韦伯,两人似乎在交谈,隐隐传来哭泣之声,埃兰没有去听。
他只是专注地凝重着眼前的景象……上升的气流、逆卷的狂风、坠落的天空。森罗万象都分崩离析。
胜负已明朗。
对战的英灵相互说着什么,风将他们最后的话语送到神祇的耳边。
“征服王,我随时接受你的挑战。”Archer神色郑重,“直至时之尽头,这个世界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庭院。所以我敢保证,它是决不会让你感觉无聊的。”
“那可、太好了……”
Rider喃喃地附和着,静静消失。
固有结界彻底失去影踪,三人回到了森林之中。
是的,三人。
有一个人,再也不会见到了……吧?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泻,王的话语还在耳旁回荡。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以臣下的身份为我所用吗?”
“我发誓——吾王,我发誓为您而用,为您而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相同的梦境。”
那是这世上最为珍贵的邀请。
韦伯跪倒在地,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Archer残忍的红眸看向了他,“你要为死去的王报仇吗?”
韦伯颤抖着,摇了摇头。
“这不是结束。”
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少年——不,男人站了起来,直视着那双令人恐惧的竖瞳,“我希望成为英灵。”
“不,希望这个词,会让可以达到的目标听起来很遥远。”
韦伯自我纠正道:“我想要成为英灵。我会成功,然后加入吾王的麾下。”他的声音因为哭泣而不稳,却蕴着难以忽略的理智,坚定的神情中蕴含狂热,“总有一天,我会和吾王重逢,为他征战。”
一个信徒诞生了。
埃兰看着这再熟悉不过的过程。
展示梦之所在,展示欲望的脉动,展示美好亦或丑恶的限度……会有人追随你、视你为信仰的。
因为能够展示,本就是一种强大。
纲吉来到埃兰身边,Saber已退场。
爱因兹贝lun城堡。天台。
灿烂的金杯依然悬浮在空中,于暗夜中散发着朦胧的光,埃兰看见卫宫切嗣到来又离开的痕迹——对方显然没有办法突破他布下的结界。
韦伯离开了。
这一晚对他来说太过沉重,这位骤然长大的男人已经没有剩余的Jing力去旁观胜利者许愿的情景。
来到圣杯前的人有三个。
埃兰、纲吉、吉尔伽美什。
气氛难得平和。
在另外两人的默许下,黑发的少年走上前去。
“抱歉,阿纲。我的愿望大概会用完所有的魔力呢。”
如今的圣杯中,已储存了六个Servant的魔力,距离远坂家的夙愿也只差一个Archer。不过即使是所有Servant都填进去,也许还是不够。
纲吉带着几分好奇道:“你想好许什么愿了?”
“啊。”
来自黑暗的神祇露出了欣悦的微笑,看着装满魔力的容器,祷告般说出了自己的愿望。是的,既然被称为万能的许愿机,用它去实现那些通过自身的努力也能够达到的目标未免过于浪费。
所以埃兰许下的,是对于神祇而言也等同“奇迹”的愿望——
“永恒的死亡。”
堪称轻松雀跃的话语中,无色的魔力激荡形成风,将少年笼罩。
外界的声音无法被传达,埃兰只能看见纲吉骤然大变的脸色和吉尔伽美什惊愕后变得Yin郁的神情,而后惬意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