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绮礼点头。
Rider和Ruler两组结盟地如此高调,更是在宴会上谈及他们的同盟可以持续到最后一刻,自然是爱因兹贝lun绕不过的敌人。
当然,Saber组或许还以为后一组的Servant是Berserker,但Assassin正式退场这件事应该暴露了。
爱丽丝菲尔是小圣杯。
绮礼想来,那个女人应该能够感受到是否有Servant的魔力回归到她的体内才对。
不论如何,在还剩下四组参赛者,而其中两组又结盟时,最佳的策略就是落单的两组也成为盟友。
尤其是爱因兹贝lun和远坂颇有交情的时候。
创始御三家嘛。
年轻的神父面容几乎没有波动,道:“他们联系的是时辰老师,我在远坂宅的地下工房里收到了爱因兹贝lun的传讯。”
许多魔术师,都排斥现代科技,坚持古老的高贵,远坂时臣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魔术手段,时辰没有别的联系方式,又从圣杯战争开幕后便几乎未踏出地下工房一步,是以爱因兹贝lun根本无从得知跟他们通讯的到底是谁。
幼吉尔好奇道:“Master是怎么回复的?”
“我要求爱因兹贝lun先告知卫宫切嗣寄托于圣杯的愿望。”
“是什么?”
“……世界和平。”
言峰绮礼脸上的肌rou突然抽动起来,形容笑容的模样,他也确实笑了起来,不可自抑地捂着脸大笑出声:“居然是这样的愿望!这算什么啊?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斗争是人类的天性,这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梦话!”
幼吉尔点了点头。
啊,糟糕了。
圣杯正常的时候会怎么回应这个愿望暂且不论,被污染的情况下,世界和平和世界毁灭大概是相等的吧。
不过,Saber真的能赢吗?
幼吉尔可不怎么看好那边。
“接着呢?”
言峰绮礼恢复了平静,道:“我告诉爱因兹贝lun你出门了,要等你回来再通知他们面谈的时间地点。”
幼吉尔歪头,觉得有哪里不对,“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天半前。”
也就是说,几乎是酒宴之后,即使时辰死后的半天,爱因兹贝lun便统一了意见向时辰发出了邀请,但在接到“远坂”说要等Archer回来的回复后,那边就安静如鸡,甚至没有来通讯催过?
幼吉尔眨了眨眼。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爱因兹贝lun掌握了远坂时辰死亡、其弟子言峰绮礼成为Archer的Master这一情况;其二,Saber组出了某种变故,以致于他们自顾不暇。
究竟是哪一种呢?
幼吉尔骤然站起,看向冬木远郊的方向。
那里是……爱因兹贝lun城堡。
强大而邪恶的魔力波动冲击着对于魔力的感知异常灵敏的Servant,不仅如此,言峰绮礼也感觉到了。
神父霍然来到窗边远眺,“这是……?”
幼吉尔来到他身旁,红眸中闪着莫名的流光,骤然跳出了窗户。
金色的漩涡闪现,幼吉尔已乘上了光辉之舟“维摩耶”,回头招呼绮礼,“走吧,Master。”他的神情难得凝重,小小年纪已有了王的威仪,“如果我没料错的话,污染圣杯的东西终于出现了。”
间桐宅。
凑在一起聊天的四人话题不知为何转到了Archer的口癖上,韦伯不满道:“天天‘杂种’‘杂种’的,如果不是打不过,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纲吉笑了笑,“我倒是觉得有点亲切。”
“啊?”
“因为以前的同伴也是这样的人……”
XANXUS对着谁都是一口一个“垃圾”,纲吉表示他都已经习惯了。
“居然有这种同伴?!”
“怎么说呢,我的那位同伴并不是看不起人,只是爱好问题……吧。”纲吉这样说着,莫名有点心虚。
韦伯愤愤不平,“可Archer是在骂人啊!”
Rider同样觉得无所谓,“那可是在历史上比我还高傲的王啊,这样也不奇怪。”
“等下。”
埃兰放下手上的圣代,不明所以,“‘杂种’这个词是骂人的?”
纲吉:“……”
Rider:“……”
“是啊。”韦伯黑线,“你连这个也不知道?”
“可是……”
埃兰停顿了一下,道,“吉尔伽美什有‘三分之二为神,三分之一为人’的神性,本身就是人神混血,所以站在他的角度来说,‘杂种’应该是个中性词或者褒义词啊。”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面对着众人诡异的目光,黑发的少年眨了眨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