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恶向胆边伸,就是刘协现在的心态。
被曹Cao憋得久了,一心想报复在曹丕身上。
刘协拿皇帝才有的二丈九尺九寸长绶带,把曹丕手脚捆了个结实。
曹丕勒得醒过来,手脚都动不了了。
要张嘴说话,被刘协塞了汗巾到嘴里,话都没法说了。
刘协看曹丕再挣扎都挣扎不开后,坐到曹丕背上,微笑:“朕受了你和你爹多少气!今天还给你!!”
取了发冠上的金簪,捞起曹丕衣服,蘸了朱砂红,按紧曹丕扎下去。
那一片新rou长好没两天,曹丕哪受得住这种痛,卖死了力气挣扎。
刘协扎歪,叫人过来帮忙:“帮着朕按住他!咳咳!”
开始那群男孩一个都不敢动,后来刘协道:“你们怕他爹,就不怕朕吗?朕只要告诉袁绍,咳咳咳……你们惹朕心烦,看你们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曹Cao!?”
男孩们怕了,过来帮他按住曹丕。
曹丕“呜呜呜”的,也不知吼的什么。
刘协一边扎一边说:“曹子桓!朕亲手给你纹身,你休要不知抬举!朕给你弄朵玫瑰花,多好看!你再这么扭,玫瑰花画成了烂柿花,你可不要怪朕!”
外头阳光明媚,草长莺飞、花红柳绿,好不惬意的春天景致。
最后,曹丕已经挣不动了,疼出来的汗把身下一大片锦缎都弄shi了。
刘协也出了一头汗,专心致志的纹身,咳嗽竟也少了。
到他自己累得受不了的时候才罢手,直起身一看,曹丕右肩下面点地方大致纹出一朵玫瑰花的雏形来。
刘协方觉满意,揪住曹丕的耳朵,俯身道:“曹子桓,你听着,咳咳咳……你爹是有点本事,却是个jian狡之徒,咳!朕现在手下无兵,才被你们欺凌!可朕是大汉天子!你们是汉臣!!”
这话说出,刘协长出口气,却弄得嗓子又疼起来,咳嗽不止。
被扶着下了地,刚接过递来的布巾擦汗,猛看见地上一个水盆,盆子里的水全染红了,边上还搭着两块发红的布巾。
先前每次扎到曹丕rou里,血一出就有人给擦去,倒是没注意到……
眼望别处,刘协道:“备水,朕要沐浴。”
等进了浴室才吩咐人给曹丕松了手脚,撵出去。
刘协刻意泡了很久才出来,曹丕已经不在了,榻上的被子等物也都换过,那浸红了的水盆早都弄走了。
有个男孩道:“皇上,丕公子出去后,跟小的说,皇上这里如有事,再去叫他,他到别处住,不过来了。”
刘协哼道:“叫他做甚!?你当这里还是寿春!?”
那男孩吓得跪地,刘协忍了忍,没一脚踹过去,心情烦躁地到外间翻竹简看去。
没有人敢去叫,曹丕便真的一直没过来。
过了几天,又一年上祀节到了。
刘协还没好完,袁绍怕他再受风寒,没敢让他主持祓禊。
上祀节这天一大早,袁绍率下面官员来拜过天子,然后,领人出城往泗水而去。
袁绍一出城去,袁谭的人便悄悄开了徐州城西门,放曹Cao进城,还一路护送,让曹Cao进了州府。
刘协正咬着一块甜糕,门外进来几人,竟没得通报就进来。
刘协抬眼看去,看到曹Cao,手里拿的甜糕都吓掉了。
&& 作者有话要说:报——捉到一群霸王!
刘协:取颜料来
曹丕:做甚?
刘协:嘎嘎!给卿看看七彩霸王花~! &&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曹Cao奔过来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协努力平复心跳和呼吸,口气微微意外地问:“司空去了哪里?朕好久不见卿。”
曹Cao道:“吕布和马腾乘着臣南下救驾,围了许都,臣先率军回去解围,许都安全了,这才赶来徐州接皇上,听闻皇上大病了一场,臣惶恐不安,一连数日夜不能寐。”
刘协道:“爱卿平身,起来说话。”
曹Cao道:“谢皇上!”
站起来走近,问刘协:“臣听皇上说话,声音还有些嘶哑,可要紧?”
刘协道:“无事,已经大好了,武亭侯长子袁谭从青州赶来,带来一医官甚为了得,他来了几日,朕便一日比一日好起来。”
曹Cao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刘协还算镇定,但周围的“帮凶”们已经大半发起抖来。
曹Cao却半句都不提及曹丕,只嘱咐刘协在袁绍回来叩谢时,不要多嘴提到他。
刘协知道必然有事,心惊胆跳地应了。
曹Cao早已和袁绍分开,那么离开寿春时,曹丕就不是为了掩盖背上的烧伤故意露出纱布——还以为曹丕装作习武时受了伤,免得将来被曹Cao发现问起来,给小皇帝找麻烦。
搞半天,曹丕是为了向袁绍示弱,才有那一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