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处的,幸好皇上无事,不过臣不放心,还是过来看看。”
没看到袁术有什么动作,但下人在朝外退,刘协小心地走近灯台,袁术贴近:
“夜深了,皇上身子才好点,还不歇息?”
刘协道:“朕这就睡了,爱卿也去吧。”
袁术舔着脸道:“臣伺候皇上安寝。”
刘协伸手去拿油碗,袁术却比他动作快,一把将刘协拉入怀里,朝榻前两步,勒住刘协双臂,低头附耳道:“皇上!别做无谓挣扎,真把我逼急了,皇上绝对高兴不起来!”
“你!”刘协才叫一声,被袁术压到榻上。
袁术当真是忍得久了,还没有想得到什么等如此久才下手的,胡乱亲着刘协颈侧,一手向下,就要摸去……
外面高喊:“主公!主公!不好了!!!”
袁术个倒霉货,撑起身体问:“何事大呼小叫!?”
外面人道:“张勋、纪灵、桥蕤三位将军都已入府,正在前厅等候主公,命奴才转告主公:袁绍二十万大军从徐州方向杀来!已到钟离!”
袁术“啊”一声叫,跌坐榻下。
刘协望着帐子顶上雕的华虫花鸟,呼哧呼哧爆喘。
*……(%¥^*#$菊花保住了!
当皇帝真不容易!
袁术真是倒霉货,他接了小皇帝后派张勋去接领徐州三郡,曹Cao命徐州刺史车胄回了许都,袁绍便命许都城下的颜良文丑转道向东,去收领徐州。
不几日,袁术大张旗鼓从豫州将圣驾迎回寿春的消息传到袁绍那,正好曹Cao处李典叛了的消息一起到,袁绍气得肚子一挺,伸腿踹人:“天子是我的!!!我的!!!袁公路那厮岂敢相夺啊!!!”
觉得疑惑,上前进言的谋士都被踹了。
袁绍指着地图上的寿春道:“徐州已是我的!给我打到扬州去!!!让他把天子给我还回来!!!”
再几日,袁术派了张勋带兵进入徐州的消息从颜良、文丑那传来。
袁绍吃惊:“他敢!?”
曹Cao在旁道:“袁术已夺我豫州,瞧不上兖州,又要来和兄台抢徐州了,天子在手,果然威风势大啊!”
袁绍气得面红耳赤:“我此生!与袁公路誓不两立!!!”
于是……
颜良、文丑以八万之众打败了张勋的三万人,张勋从徐州丢盔弃甲逃回来,身后跟着袁绍追兵。
西面,曹Cao以协助袁绍和夺回豫州为名,北线军队全部进入豫州,对扬州虎视眈眈。
袁术一下子四面楚歌了。
袁绍和曹Cao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小皇帝刘协没了袁术窥视在侧,天天好吃好睡,气色大好。
军情急报频繁飞入侯府,袁术忙得吃饭睡觉都顾不上,偶然到后面看见刘协,越发心痒。
人,袁术想要,那顶冕冠和那身冕服,袁术更加想要。
袁术恨不得派出全部人马,把袁绍和曹Cao堵回去,唯独留下袁耀和孙策。
寿春城中太平不再,袁术拿兵马封锁了城门,城里豪绅富户想跑,已经来不及,平时仗势欺人惯了,到这时候袁术顾不过来他们,城里饥寒交迫的贫民盗掘抢劫成风,尽捡着高门大院去,也无人再管。
只有孙策的将军府里一派平静。
孙策谨慎小心地把一个盒子放到周瑜面前:“这就是那方传国玉玺。”
盒子上面,还有孙坚干涸的血。
周瑜忙端正坐姿,好好拜了拜。
孙策道:“你今日对我说的话,权儿也对我说过,袁术想称帝已久,把传国玉玺给他,换回父亲当年的将士兵卒,我便可以离开这里,去打自己的天下,我不是没想过,但……”
那上面留着的褐色痕迹,总是不忍。
周瑜道:“伯符糊涂!”
孙策愕然。
周瑜道:“你父亲一代英豪,纵然一时被此物迷惑,临终时岂会不明白?一方玉玺而已,怎能跟江山相比?你自己思量,你父亲究竟是想你留着玉玺,屈居人下?还是想你闯出一番他未能尽的大业!?”
孙策面色几变,捏紧衣襟趴跪下去:“父亲!”
周瑜等了片刻,将孙策拉起来:“乘着现在赶紧去侯府,送上玉玺,只是说法……”
孙策道:“怎么说?”
周瑜想了想:“你且说如今寿春危矣,距袁绍和曹Cao大军太近,要些兵马,多要些!袁术此时留在寿春的兵马,你只管要个一半,就说因父辈在江东有基业,要了兵马去给袁术打下退路,到时候有长江天险,不至一败涂地!”
孙策道:“要那么多,袁术不会给,况且我也不要他的人马,我只要回我父亲当年的人就行了!等回到庐江再行招兵也可以。”
周瑜道:“你要少了,袁术会信吗?往多了要!拿玉玺做担保,务必使他相信,你只是为了替他谋取后路,没有其他想法!”
孙策低头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