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说起了效果,她飘动的速度渐渐缓慢下来。
“你接着说啊,说不定他就能放你下来了。”
就知道让我说,为什么你不说呢?真是的,刚要怪易天拓的不帮忙,他就照着墙壁开始念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真的更慢了,甚至开始了下降,竹浣总算松了口气,易天拓一直不断的念诗,竹浣也没闲着,她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棺木上刻着数枝梅花,犹如真正的梅花盛开。
竹浣猛地掉下,易天拓双手接住了她,不然说不定又来个骨折也说不定。
“我看到这棺木上也刻有梅花,你说这棺木的主人到底为什么那么喜欢梅花呢?他是谁啊?”
易天拓走近棺木也看到到了梅花:“我们打开吧?”
两人用力推开了棺木盖,里面没有人,是衣冠冢?是一件华丽又端庄的嫁衣,凤冠霞帔被整齐的摆放在里面。
“这是一个女子的棺木?”
竹浣转身跪在地上:“不知女侠是何方神圣?又有何事想不通解不出来,不如让我们帮帮你好不好?”
等了好久,都没有回应,一盏接着一盏灯灭掉了,易天拓拉竹浣起来:“你不要离开我,抓紧我的手。”
而等一盏盏灯再次亮起的时候,竹浣身上已经穿上棺木里的嫁衣,竹浣吓得直扯衣服,可这衣服就像长在了她的身上一样,根本脱不下来,而突然一面墙壁变成一道白色的光束,竹浣不能自已的走过去。
易天拓紧跟着走进了白光里。
低头浅笑和竹浣身上衣服一模一样的女子,正是这嫁衣的主人,她在等待她的夫君迎娶她。
而匆忙跑进来的丫头,却带来了悲伤的消息。
“公主,驸马战死在沙场了。”
说好回来就迎娶她的那个男人终究还是未能赴约,她哭得伤心,晕厥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夫君的尸首被带了回来,偌大的灵堂,哭声片片,她依旧穿着红色的嫁衣,也许因为她是公主,所以没人敢说她为何穿着这样的衣服来到灵堂。
她抱着尸首哭了起来,她发了疯的赶走了所有人,想留下一些独处的时间。
“你说过要带我游历山河,要和我一起远走天涯,要和我生儿育女的,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难道这就是你对承诺的兑现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骗我?”
“妃月,你这是何苦,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才是。”
“父皇,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一个又一个的离我而去啊?”
“这不是你的错,是这战乱惹的祸,若是能够太平度日,他们也不会为国捐躯了。”
妃月公主独自为夫君守灵,这是她第三次在新婚前夜收到夫君战死的消息,她成了百姓传说的克夫女,而这个可怕的公主,让人害怕。
脱下嫁衣,收起悲伤,妃月决定再次重披铠甲,再次为国而战,不想在这里听着大家的指指点点。人们都是善忘的,他们已经不记得曾数次征战沙场为保护百姓而战的公主,那一场场胜仗,那一场场的生灵涂炭,都是这位公主的付出而得来的。
妃月临行前,骑着战马想再次从街道走过,从前会有许多百姓来送行,还会嘘寒问暖,这次她还想带着百姓对着的信任和温暖去战场。可因为三次在新婚前夜克死了夫君,而被百姓指指点点,这次没有人送上关怀,甚至还有人说出了她这样的人怎么会不死,而死的都是那些男人?
袁章快马加鞭赶了上来:“公主不要介怀,这些百姓只是被表象而蒙蔽,等我们打了胜仗回来,就不会有人说你了,从前您回来不都是呼声很高,还有百姓膜拜呢。”
袁章跟着妃月公主征战多年,是一名很有谋略的副将。
竹浣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而且她还摸到了这幻境中人的肩膀,那人回头还吓了一跳,“你们是什么人?”
“大娘,你们为什么这么恨这个妃月公主啊?”
“你们是外来的吧?我们不是恨妃月公主,就是害怕,每次她只要出征就能打胜仗回来,让大家觉得这个公主真的好厉害。可这公主天生克夫,三次都克死了丈夫,就在第二次克死了丈夫时,就有人提议不要让公主再婚了,免得害死人,可皇室却视而不见,这不惨死又发生了吗?这就算打再多胜仗也好,她克死的那些人,也够埋一个石窟的了。”
“这么夸张啊?”
“可不是吗?这妃月公主的八字里带着戾气,说她天生王者气概,不过你说一个女人有王者命怎么可以呢?但她又善于用兵打仗,皇上就屡屡派出公主上战场,这太子都快没什么地位了,为了这个岌岌可危的王者理论,太子都被克死一个了,你说这公主不如去尼姑庵算了,免得害人害己。”
“那不就没人打仗了吗?”
“这国人才济济,为什么偏偏少不了一个公主啊?武将都是吃闲饭的吗?就说那个袁章吧,他就是个武将,他爹也是,不过他爹去年死在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