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朗转头,道:“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明明你就没有听到呼救,你在千里之外没办法来救他,可你却什么都不说,为什么?”
“我不需要和你解释。”齐朗想要离开。
“不解释我也知道,你是觉得内疚,如果不是和卢澹师兄吵架分开,他也不会被围困,也不会被魔族的人打成重伤,更重要的是你当时扔掉了青玉牌,虽然后来捡回来了,不过却错过了卢澹师兄向你求救的时机,你不解释不是怕他不相信,而是你觉得这种巧合和意外连你都不相信,对吧?”竹浣说着那天晚上易天拓讲给她听的话,她想这些话也正是齐朗想说,却一辈子也无法开口的话。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卢澹走到苍云台,齐朗抬起头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卢澹一步步走近齐朗:“她说的是真的吗?”
齐朗默默低下头,不说一句话,从过去到现在,他依旧不肯给一句辩解。
竹浣拿起一把冰剑递给了卢澹:“如果你恨他,不如砍他来的痛快,这么多年的怨和恨也算找对了人,不要牵扯无辜,直接挥剑吧。”
卢澹拿着剑的手不停的颤抖,齐朗终于抬起头,他用手拿着剑尖,“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你。”
“这么多年过去,你只有这一句话跟我说?对不起?你有什么错要和我道歉?扔了玉牌还是吵架?我们都从认识那天就吵架,都成了习惯,是你我进步的动力。扔掉玉牌是因为我说了你不配当苍古遥望的弟子,所以你生气了,也想过不再回去了吧?”
齐朗眼中的泪光,正是卢澹说中了他的心事。
齐朗的手一滴滴的流下血:“对不起。”
“我记忆中的齐朗是个桀骜不驯、心高气傲的家伙,他从来不说对不起,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对不起。我恨过你、怨过你,但从来没有想失去你这个兄弟,可有一天阳光再也不向我照来,我多么想身边有你这个好兄弟,可惜我们都太年轻气盛,不肯原谅和释怀。”
齐朗还没等说出他要说的话,卢澹就倒下,他的内力已经支撑不住,齐朗用尽全力扶住卢澹:“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腿,我会在你身边,完成我们的梦想,成为最好的修仙者。”
不知道刚刚齐朗想说的是不是这个,不过现在看来这句话比他刚刚想说的更有效,兄弟积怨多年,而一招化解,紧紧只是那么一段早该说出的解释罢了。
“你这是借我的手来帮他们和好吗?”竹浣和易天拓还没离开苍云台。
“有什么区别?不都一样?”
“可是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帮他们化解这些?要等到我来这么做?”
易天拓俯身两人脸离的很近,易天拓坏坏一笑,道:“秘密。”
“这个有什么秘密的?早说他们就可以早和好了啊?”
“不是来得及吗?”易天拓双手背后大步离开了苍云台。
“你怎么来了?”竹浣小声的说话,生怕有人听到的样子
易天拓反倒没有她那样小心翼翼,说话超大声:“我来看你。”
“你小点声,看我干什么?”
“你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会是有什么透视的能力吧?我的事你怎么都知道?你有千里眼能看到我啊?”竹浣双手捂住胸口“你不会害偷看我洗澡换衣服吧?”
“你没事吧?我疯了吗?看你洗澡换衣服?”
“那你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了,这里都是我的人。”
竹浣放下冰剑,道:“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事?你不会是想盯着我的进度,怕我会超越你,不履行报恩的事吧?”
“如果我说是呢?”
“你不能这么想我,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说了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而且你也不能这么不信任人吧?我将来下山会帮你的。”
“帮我?帮我什么?”
“你不是喜欢美人吗?更喜欢美人给你当丫鬟吗?我给抓几个,不不不,我给你说几个来,你高兴了就娶来当妻子,不喜欢就当丫鬟,你想啊,你这么风度翩翩,她们肯定愿意。”
“如果我说,我就想要你呢?”
竹浣一把推开俯身而来的易天拓:“我卖艺不卖身,呸,什么啊,我的意思是我只管报恩不卖身。”
“那你报恩能不能快点?你这要是十年八载都出不了师,我岂不是要等到地老天荒?”
“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地老天荒啊?我就那么笨啊?你没看我有多刻苦吗?我特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来练习,就为了更快的学好。”
易天拓伸手就变出一把冰剑,塞到竹浣的手里,他站到她身后,环过背后:“我来教你如何让剑气和仙气融合。”
还没等问为什么的时候,竹浣的手就被易天拓紧紧握住,两人在冰天雪地里舞起剑来,雪花好似是被两人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