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威胁,嘿咻嘿咻地扑向老母鸡。
老母鸡边躲边捏紧拳头乱挥:“你妈的个贱人!!我真打你了——”
黄鼠狼伪装满不在乎,“好么好么,不玩了,你别紧张……”老母鸡刚一放松警惕,黄鼠狼就一个狗扑,爪子迅速往他裤裆里乱掏,坏笑连连:“装什么啊?你这不是有反应了么?”
老母鸡两眼喷火,一拳把黄鼠狼打飞。
黄鼠狼“嗷”地一声怪叫,捂着脸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四爪抽搐片刻,不动了。
初武冷汗刷地一下全下来了,手脚发凉,脑子里懵了一下:不是这样就被打死了吧?
屋子里死寂三秒,初武战战兢兢地靠过去,蹲下来,觉得不放心,又后退两步,随手在地上捡了根吸管,戳戳黄鼠狼,“喂,死了?”
黄鼠狼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照着初武的门面送上一拳。
初武气得哇哇乱叫,两个人上演全武行,把屋子搅得更加狼藉。
rou搏战结束后,火种都被点燃的俩人血红着眼瞪住对方,初武奉上一个中指,姜续双倍奉还,然后一人找一块地儿DIY去了。
第二天初武左眼黑晕,姜续右眼黑晕,俩海盗眼的酷狗。
夏秋秋给初武递上药油,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根了,“情侣眼。”
姜续哭笑不得:老子真是贱到家了,上门让人插还被打了!这是什么世道啊!你他妈郑初武真不是人!
路津不知道什么时候认了姜续是干弟弟,边给姜续上药油边诅咒初武,老六一脸好奇地凑过来问姜续:“你和初武,为为为啥打架?”
姜续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自己强迫人家强jian自己未遂,眼一转,可怜兮兮地:“没什么,他可能玩腻我了……想和我分手,我不肯,他就……就……”垂泪状说不下去了。
老六大义灭亲的模样,气得拿把菜刀砍在案板上,大呼:“可可可可可可……”
路津一掌把结巴拍哑,“别渴渴渴了,渴了喝水,嚎什么嚎!”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初武这破事是以原子弹的速度迅速传播开来,东见街的舆论全部倒向姜续,初武成了朝三暮四的烂男人,三姑六婆们戳着初武的脊梁骨念念叨叨,老鸭粉丝店的刘大婶说:“初武这孩子以前挺好,现在喜欢男人也就罢了,居然还脚踏好几条船……”
朝鲜烤rou店的宋阿姨叹息:“初武真不是个好东西,找男的也要好好对人家啊,那姓姜的孩子真可怜,听说他不肯分手,被初武打伤了!你们看到没?脸上都是伤呢!”
其余几个:“当然看到了!太过分了!”
章鱼小丸子摊的吴姐插上:“姜续到我摊上来买点心吃的时候和我聊天,说以前是初武追他的呢!”
其余几个:“不用说也看得出来啊!那孩子又俊又斯文,初武配得上嘛?也不知道好好珍惜……”
初武回头,握拳暴吼:“你们!说人闲话也不知道躲远点说!”
赶走八卦姑婆们,初武揉揉自己那个海盗眼,悲愤地想用眼神杀死阳台上的另一只酷狗,不看还没什么,一看真想把他掐死:那只正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端着杯柚子茶,膝上放着笔记本,吹着初秋带着凉意的风,惬意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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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鳖华丽丽沦陷
会犯贱到这地步,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达到的境界!初武觉得姜续不仅仅是同性恋,心理方面还有问题,比如喜欢呆在阳台看着旧房子发呆,时不时傻笑几下,笑得初武汗毛竖起,问他:“你笑什么?”
姜续指着斜对面的屋顶,“刚才那只猫晒着太阳滚来滚去。”
这有什么好笑的,神经病!初武没好气,“喂,我说你不然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吧?”
姜续回头撇他一眼,“有点常识吧,同性恋不是看医生能看好的。”
初武死鱼眼,“不是那个,你说不定是别的Jing神疾病,你不觉得你不正常吗?”
姜续毫不在乎地笑笑:“不用你提醒,我有Jing神病,已经看过了。”
“呃?”
姜续露出手腕,上面是一道疤痕,“战利品。”
初武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是做义工的时候被碎玻璃割的?”
姜续一脸不屑,“靠!你真是和我妈一样好骗啊!碎玻璃能割这么深的口子?我自己拿刀片割的!”
“啊?”初武愕然,“为什么?”
“你白痴啊!当然是自杀了!”姜续被逗得直乐,“跳楼会死的很难看呢,不然倒是很直接的方法……不过在伏特加里泡药片也试过,没用,难受死我了……”
初武头皮发麻,“你,你为什么自杀?”
姜续云淡风清地回他:“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有Jing神病,刚到美国那段时间最严重,有点自杀癖……不过你放心,现在都好了。”
果然有病!初武寒起一身鸡皮疙瘩,抽抽嘴角。
“我在外头治了三年,找各种借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