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我,被我勒死了。”
说完便下了床,准备先去冲个澡。
沈度嗤笑:“强/jian你我还不如去找鸭。”
叶南期懒得理他。
沈度唔了声,看着叶南期走进浴室,摸了摸下巴。
叶南期醒来时的那脸色,瞎了才会觉得他是做了什么旖旎的梦。
不过……既然叶南期不想让他知道,他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在沈家吃完早饭,叶南期和沈度笑呵呵地在沈妈妈放心的眼神中出门,一出去就心照不宣地分道扬镳。
酒会晚上六点开始,叶南期先回了趟沈度家,把自己带过来的密码箱打开,翻出了很久以前他请私家侦探查到的资料。
荣禹集团是一个家族形式的集团,大部分股东都是家族里的人,这么个集团,上层极为复杂,集团招收员工的要求也很高。
当初叶南期考虑过读经济类的专业,能更快接近靠近荣禹集团的人。可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把自己的背景隐藏得天衣无缝,只要对方稍微一查,就会查出他是叶湄的弟弟。
曲线救国,走叶湄走过的路,总会有机会接近荣禹集团的高层。
叶南期盯着资料发了会儿呆。
要不是意外和沈度结婚,他早就做好了将母亲妹妹送出国的准备,接下来只要能接近仇人,他会拼了命地爬过去。
他的内心其实是一片无边无垠的荒野黑暗,从来不是粉丝们向往的温暖太阳。
回过神,叶南期一页一页地翻过去。
这是荣禹集团几个年轻高层的资料。
虽然资料很少。
叶湄在日记里提及过,强迫她的其中一个人,是荣禹集团的一个公子哥,大腿上有块月牙形的胎记。
叶南期到现在回忆起来身子都忍不住发抖,一股无名的火灼烧着他的灵魂,直让他失去理智,却又在冰冷的现实中清醒过来。
他实在不敢深思。
为什么叶湄会知道那个人腿上有胎记?
而带入这个可怕的设想,“其中一个人”几个字更令人不寒而栗。
到现在,他都不敢细想,那个人……或者说,那些人,对叶湄都做了什么。
她那么要强的人……
叶南期的手抖了抖,手上青筋爆出,差点撕了这几份来之不易的资料。
可惜资料本来就不详尽,更不可能描述他们几人的胎记在哪儿。
要怎么知道?挨个和他们上床?他原本是那么打算的,自暴自弃,只想要个同归于尽的结果。
可是沈度偏偏横叉一脚突然坏了他的事。
叶南期在屋里沉默地呆到下午,他直直地坐在椅子上,将那几份资料翻来覆去地看,即使早就熟记于心,还是徒劳地看着,希望能有什么看漏的东西。
直到闻琛打电话来,屋里仿佛静止了一天的空气陡然重新流动,叶南期从仇恨中抽回神,立刻将资料放回去,接了电话。
闻琛让他先去公司一趟,换身衣服化个妆。
叶南期望着窗外凋零的枯树,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目光冷淡空洞,声音却很温和:“好。”
到公司时,叶南期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微微笑着冲化妆师点点头,说了声“麻烦”,便坐着由她发挥。
一些艺人在化妆师化妆时总有这样那样的不满,甚至是刁难,叶南期却很好说话,全凭化妆师做主,对方说话就接话题,脾气好得不得了,到哪儿都深受喜爱。
等化完妆上了车,闻琛才道:“都是有家的了,能别撩人家妹子吗?”
叶南期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撩人了?”
“‘哎呀,南期你的皮肤真好呀,平时都怎么护肤的?’”闻琛突然捏着嗓子学刚才那姑娘说话,说完又转了个声调,“‘你的皮肤才好,男人和女孩子怎么能比。’”
叶南期:“……”
闻琛啧了声:“人家姑娘脸都红了。”
说完伸手在叶南期脸上掐了把:“皮肤是挺不错的。”
“你再捏一下我告嫂子你非礼我。化过妆的脸蹭一下都是钱。”
闻琛的手缩回去,喜滋滋地道:“长得好就是好,我带出去都觉得有面子。”
叶南期似笑非笑,懒懒地靠坐着,眉目间流淌着股说不清的风情。
闻琛看得打了个激灵:“现在还没到春天,你怎么就开始发春了。”
“我这是准备艳压群芳的风情。”叶南期白他一眼,摸出手机玩小游戏消磨时间。
到达会场时不早不晚,刚好六点。
这还是叶南期走红后第一次参加这种大型酒会,来来去去的侍者,流水般的酒,衣香鬓影,空气中都流动着一股名为奢靡的气息。
闻琛并不进去,目送叶南期离开,心里有点紧张,低头刷刷刷地发短信安慰叶南期,让他冷静点。
叶南期感受到手机的震动,摸出来看了一眼,有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