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珄相处了很久,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想法是不会变了,想到自己追了这么多年都无法得到一顾,心里有些发酸,可是难得的看到水珄柔和的表情,再想想他遭受的苦难,又为他感到高兴,叹了口气,说:「还说女人善变,你们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恨了那么多年,结果见到人没多久,就把恨忘得一干二净,一个说喜欢人家,结果就踹了他几下,就不知滚哪去了,鬼影都见不着……」
水珄这才发现一直像跟屁虫一样的金宝今天没跟来,他很奇怪,问:「金宝呢?」
「鬼知道!」月华气呼呼地说:「好几天都不见影,说不定去投胎了!」
「金宝不会投胎的。」水珄对月华的气话感到好笑,「他一定是有事要做。」
金宝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消失几天,月华知道,她生气的是那个胖子一声不响就跑了,男人果然没一个可靠!
「他一只鬼有什么事要做?」她哼道:「不来更好,我已经跟鬼差要到名额了,一个人去投胎!」
「投胎?」
「是啊,做鬼做够了,不投胎等什么?回头告诉那个死胖子,以后别来找我!」
月华说完就化作一波涟漪消失了,水珄愣了一下后笑了起来,月华跟随他很多年,是小孩子性子,难得会在意别人,希望金宝早点赶回来,否则月华真去投了胎,他可要头痛了。
傍晚徐离晟回到家,买了很多菜,水珄经过一天的调养,已经基本恢复了,想去帮忙做饭,又怕徐离晟发现自己骗他,只好忍住了。
徐离晟的厨艺比水珄差很远,但并不难吃,简单的两菜一汤,吃饭时水珄习惯性地拿出酒瓶,被他淡淡扫了一眼,问:「生病可以喝酒吗?」
「药酒,没关系。」
水珄说得忐忑,总觉得徐离晟像是看出了他在装病,还好徐离晟没多问,吃完饭,让水珄去房里休息,自己把餐具收拾了。
水珄伤已经好了,躺在床上很无聊,过了一会儿徐离晟走进来,拿了一张纸和一只新手机。
「觉得好点了吗?」
「别担心,我死不了的。」
关于这一点,他从来没担心过。
徐离晟看看水珄,他手里很无聊地转着一块小木头,像是在考虑要刻什么,长年累月的等待,如果不做些什么打发时间,一定会闷疯吧,徐离晟心绪有些复杂,看着手里的手机,突然为买手机时做的傻事感到好笑。
「留言你看过了吗?」他轻声问。
水珄放下木头,愕然看他,徐离晟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把话掩过去了,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问:「陆凯的事是你做的吧?」
水珄还没从徐离晟刚才的话中反应过来,皱皱眉,半天才想起昨天他看到徐离晟跟骆小晴态度亲密,所以迁怒陆凯的事,点点头承认了,不过前半部分现在说只会越描越黑,于是只说了后半部分,当听到陆凯乱翻自己东西时,徐离晟眉头皱了起来。
「小心那个人。」水珄说完,见徐离晟垂着眼帘默不作声,以为他不信,急忙又道:「陆凯不是好人,你还记得在溧水乡赛龙舟翻船的事吗?何立伟是他推下水的。」
徐离晟惊异地看水珄,水玻不屑地哼了一声,「别看有些人表面上正人君子,实际比恶鬼还不如,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少爷,你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要多提防陆凯,他在算计你。」
徐离晟笑了笑,没说话,他没有不相信水珄,相反,水珄的话他觉得很合情合理,陆凯一定是听到了何立伟和小杨对他的嘲笑,怀恨在心,才趁机报复的,陆凯医术很好,但心胸不广,因为那次的医疗事故一直很压抑,做出偏激的事一点都不奇怪,可能他是想趁自己不在,偷看自己的学术研究报告,结果被水珄碰上了。
「不管怎么说他也罪不至死。」
「我只是想吓唬他一下,那么浅的水怎么淹得死人?」
水珄没说实话,昨天他是起了杀机的,他是被活活溺死的,怨气很大,动起怒来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嗜杀是水鬼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如果不是徐离晟回来得及时,陆凯可能已经没命了。
徐离晟似乎也不太相信水珄的话,不过没追问,说:「那陆凯醒来后会不会记得你?」
「他只会记得水猴子。」
看到水珄眼中流露出的促狭的笑,徐离晟也笑了,陆凯心术不正,教训他一下也不错,就听水珄说:「少爷,你昨晚用刀的样子很帅,你怎么会随身带刀具?」
「我也是习惯而已。」
手术刀片他钱夹里有好几枚,挺方便的,比裁纸刀还好用,至于刀柄,是他大学导师送给他的礼物,他最初动刀时很紧张,就带刀柄定神,后来习惯了,每次上手术台都会携带,把它当作是心理上的守护神,昨晚做完手术已经很晚,他就没取出来,一直放在裤子口袋里,现在看来,随身带刀具真是个好习惯。
徐离晟站起身,把手机和纸递给水珄,说:「没事的话,帮我把通讯录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