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都是冷冷的,淡淡的,有时候甚至会记不起来,他那张脸上的五官有没有过和第一次见他时不一样的地方,更想不起来除了最痛苦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化过没有。
“我不记得了。”龙令道,“这种事情不需要原由吧?”
迷恋你不需要理由,爱上你也不需要给自己找原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清楚,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更不是我能知道的。我只是很爱你,迷恋你。
“不需要理由?”龙延成好像笑了一下,“若是我想知道理由呢?”
龙令走到他的身边,低下身体。龙延成以为他是要蹲下,可令他没有料到的是,龙令没有蹲下,而是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龙延成似乎不在意地笑着却往后退了一下。龙令不想让他那么轻易地躲开,就那么跪着伸出长臂环抱住了他的腰。
“这种东西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龙令道,“迷恋你这种事我自己也不想,可突然就开始了,你要我怎么办?我也想找出原因,我也想把你忘掉。你以为我不想摆脱这种状况?你以为被你忽视被你甩在后面被你伤害我会很高兴?再这么爱你下去我会疯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也总在想你哪里好,你冷酷、冷漠、无情、没有身为人应有的情绪、你几乎不会愤怒、你几乎不会对我真正地笑、你只要见到我就只会说些刻薄的话……你哪里好?你到底有哪里好?”
“这好像不关我的事……”
“是你要问我的,”龙令的手掌贴在他的腰上,上下滑动,“我也想知道你哪里好,刚开始我还常常想这个问题,后来便不再想了,因为我觉得那没有关系了。是你又把它提出来,你要我说。可我说了,你又不想听了。”
火盆中的红色照得龙令的脸灼灼发红,龙延成看着那张陌生的脸,龙令觉得他似乎透过了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看到了自己的内核之中。
“……那,你想要什么?”
龙令伸出一只手,慢慢伸向他的脸——擦过他的脸颊,放在他的发髻上。那上面插着一把式样古朴的刀状簪子,他用三支手指捏住它,将它一点一点抽了出来。当簪子完全从龙延成的发髻中退出来的时候,他的头发唰地一声披落在了肩膀上,在火盆中的火焰和烛光的映照下,黑亮地隐隐地闪着些微红光。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龙令缓缓地念出这两句听来似乎不明所以的诗词,丢掉了那支簪子,手抚摸过那头黑色的长发,拾过一缕来放到嘴唇上,虔诚地亲吻,“若我想与你行结发之谊,你意如何?”
龙延成眼睛睁大,又微微闭上。“我早已有结发妻子。”他道。
“我知道。”龙令道。
“还有五个孩子。”龙延成又道。
“我也知道。”龙令回答。
龙延成闭上眼睛,一笑:“我到底有什么好……”
“我不知道。”龙令道。他亲吻着那缕头发,似乎已经痴迷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知道后面几句是什么吧?”龙延成睁开眼睛看着龙令,龙令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燕婉及良时。征夫怀往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
“住口!!”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就是你的预言了,你预言的结果,不要抵赖哟……——
龙令猛地将龙延成从椅子上拖了下来,不耐地推开碍事的椅子,把他放平在地上,僵硬的手一件一件地解开他的衣衫。
龙延成脸被照得和龙令一般散发着柔和的橘红,再看不出原先那种苍白的颜色了。龙延成的衣衫被全部解开,皮肤暴露在不能算温暖的空气中的感受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却没有抵抗的动作。龙令快速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壮硕的胸膛渐次裸露出来,当他完全赤裸之后,很快地覆上了身下那具开始变得冰冷的身躯。
感觉到二人的肌肤相亲,龙延成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不喜欢和别人接触,谁也都一样,除了他的妻子。只有龙令越过了这道禁令线,一再地接近他,碰触他不为外人所知的地方,一直到最深处。
“我爱你……为你着迷……迷恋你……你是最睿智的,那么智慧,你一定知道怎么才能让我不再继续下去,对不对?”
“我不知道。”
“我想停下来……告诉我方法……”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为何不问问你自己?”
“我若是知道……”我若是知道,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卑微地呼救!
他抬起龙延成的腿,亲吻他的嘴唇,膨胀的地方对准了他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龙延成的背上掠过一阵战栗,那不是完全厌恶的感觉,而是与之前龙令的舌尖舔过他嘴唇时的那种感受异常相似。但尽管如此,触碰他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