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新来的?”钟少一听瞬间炸毛,“一个新来的丫头你让她来伺候小爷?”
沈安素:“……”
“这不是会所最近客人太多,人手调拨不不过来,您千万多担待。”
“担待个屁!”钟少因为愤怒,脸上的二两横rou一抖一抖的,面色涨得通红,酒气冲天,“让一个新来的黄毛丫头进包厢伺候小爷我,耍我玩呢?敢情周少没教过你们怎么待客么?”
“钟少您看您这话说的,我们可绝对没有怠慢您的意思。您是什么身份,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好生伺候着,哪敢怠慢您呀!您真真是多虑了。今晚这事儿它纯属意外。”沈安素谦卑地站着,态度恭顺。
“意外?哼!”钟少冷哼一声,厉声说:“别搁这儿忽悠小爷,你这服务员本事儿大着呢。今天敢泼我酒,明天说不准就敢提刀砍人了。
沈安素:“……”
还不是你好色,砍你也是活该!她暗自腹议。
她嘴角一抽,讪讪道:“您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婊.子就是婊.子,一副贞洁烈女扮给谁看呢。”钟少的视线投在丁岱岱身上,不屑道:“说吧沈经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沈安素暗中扫了一眼饭桌,心里大致估量了一下,“钟少您看这样好不好,今晚的酒水我给您免单如何?”
钟少今晚开了一瓶轩尼诗百乐廷和一瓶人马头,再加上这一大桌子的菜,零零总总一起加起来大概消费一万五左右。
酒水免单,消费砍去三分之二,这已然是她最大的诚意了。
可钟少明显是不满意的。
“就这样?”钟少瞪大眼睛瞧着她,语气更不耐烦,“沈经理打算就这样把我打发了?”
她福了福身,标准的职业微笑,语气恭谦,“要不让我的服务员再给您道个歉?”
钟少:“……”
四两拨千斤,钟少当即觉得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格外无力。
沈安素眼疾手快给丁岱岱使了个眼色,“快道歉。”
丁岱岱满脸不情愿,却不得不迫于压力,支支吾吾地道歉:“对不起钟少……我知道错了……”
钟少爷烦躁地扒了把自己的黄毛,烦躁异常,“沈经理,这么没有素养的服务员你不开除她,难道留着过年么?”
一听到开除,丁岱岱脸色大变,都快哭了。
她哭丧着脸,嗓音透着哭腔,“沈经理……”
她家条件不好,父母年迈,还要供弟弟读大学。来九重天当服务员也是看中这边工资高。一旦她被开除,想要再找到一份和九重天差不多工资的工作就难了。
丁岱岱的情况沈安素很了解,这个姑娘不容易。
事态已经很明显了,钟少摆明了是得理不饶人。
“钟少您看这样行不行?今晚这桌我都给您免单。”她赔着笑脸,从中斡旋,“手下人不懂规矩冒犯了您,是我疏于管理,是我的责任,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不过一个小姑娘而已,您犯不着这么大动肝火,您说是吧?”
沈安素又从中退了一步。
“看不出来沈经理很护犊子嘛!”钟少冷冷一笑,举起椅子重重砸在地上,“小爷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你不开除这女的,我就跟你没完!!”
沈安素:“……”
他娘的!沈安素愤恨地磨了磨牙。
砸了一把椅子,钟少似乎还觉得不解气。他快步走到丁岱岱面前,扬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Yin险地笑了起来,“沈经理你不会教手底下的人,我来替你教。”
“啪!”一声脆响,钟少反手又是一巴掌。
他的嗓门扯得老大,声音非常嚣张,“臭婊.子,小爷摸你腿怎么了?我不仅摸你腿,我还要草你呢!”
男人下手很重,用足了力道,接连两个巴掌下去,丁岱岱的两边脸颊顿时就留下了红彤彤的指痕,触目惊心。
丁岱岱捂住自己的脸颊,双颊火辣辣的灼烧着。她感到血ye在太阳xue里发疯似地悸动,脑袋像给什么东西压着,快要破裂了。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都快破皮流血了。
可惜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恶狠狠地盯着钟少。
包厢里其他的公子哥们个个都在看好戏,吃瓜很欢快。
“不服气啊?”钟少扬起手臂,欠扁地说:“我就打你了,你能奈我何?”
巴掌欲落下,却生生被人擒住手腕。
他扭头,看到了站在自己身侧的沈安素。
“够了!”年轻的女人轻斥一声,重重捏住了钟少的手腕,眼里盖满冰雪,“男人打女人可不光彩,钟少是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谁都想不到一贯浅笑yinyin,礼貌待客的沈经理居然会流露出这般沉冷Yin郁的表情。和她平日里温婉知性的形象大相径庭。
见惯了她那Jing致甜美的招牌式的笑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