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藏在昏暗中,眼神带钩子一样,把隔壁的男人从头到尾描绘了一遍,充满了龙族特有的贪婪和占有欲。
他现在很开心,仰慕的男人身上标识着自己的味道。
不过,那根绑在脑后的丝带有些碍眼。
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翼龙伸出恶魔之爪,用指甲轻轻一挑,划开丝带。
秦雨阳一头雪白的发如瀑布般披散,在烛火下华丽耀眼,闪晕了翼龙那颗情窦初开的少男心。
“嗯?”秦雨阳惊讶,怎么好端端地就散开了?
“我来帮您吧。”景煊带着迫切的心,掏出自己的红宝石丝带,把宠物牌摘掉,小心翼翼地绑住让人爱不释手的长发。
“谢谢。”秦雨阳说,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您真是客气。”翼龙离开的时候,指尖缠绕了一下心爱的头发,微凉的触感令人心情激动。
不知道,把这样的人压在床上是怎么样的滋味?
翼龙在脑海里浮想联翩。
“对了。”晚餐几乎吃完之后,克雷格教授终于想起一件事:“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严以梵沉浸在懊恼中,差点忘了自己的爱宠:“老师,我们在找一只迪鲁兽,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十分胖的身材,是一只看起来不像迪鲁兽的迪鲁兽。”
克雷格教授根据学生的描述,在脑海中构思了一下画面:“嗯……”肥胖的迪鲁兽:“没有见过。”
秦雨阳和景煊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银狼狠狠剐了翼龙一眼,这家伙果然不靠谱!
“对不起克雷格教授,贸然来打扰真是太抱歉了。”严以梵帮忙收拾好餐具,准备提出告辞。
“没关系。”克雷格教授满脸慈爱:“老师很高兴和你们一起共进晚餐。”然后说:“时间不早了,你们快回寝室吧。”
景煊和严以梵一起望向秦雨阳,异口同声说:“您回几号院子,我送您回去。”
说完之后互相瞪着对方,搅屎棍!
“哈哈。”克雷格教授说:“雨阳还没有安排寝室,今天晚上只能住在我这里。”
严以梵听了不再纠缠:“那么克雷格教授,学生告辞,秦雨阳阁下,明天见。”
“好的,再见。”秦雨阳说。
翼龙慢吞吞地逗留在后面,等银狼彻底出去了,他再倒回来,在自己和秦雨阳之间的死角处拿出一根丝带:“这好像是您身上的东西……”
“……”秦雨阳怎么可能没有看见他眼中狡黠,淡定地问:“怎么了?”
“真是惊讶。”景煊轻声说:“您跟我到门口说吧。”他收起那根丝带,转身出了克雷格教授的门。
如果说面对银狼,秦雨阳有种可以掌握规律的自信,那么面对亦正亦邪的翼龙,心底充满了捉摸不准。
他不知道景煊的下限是什么。
“说吧。”跟着对方出来,晚风在耳边轻轻吹。
突然对方一个迅猛的动作,把自己反摁在某种坚硬岩石堆砌的墙上,微带麝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停在鼻尖对面:“您就是那只走失的宠物吧?”
秦雨阳没有不承认的意思,他偏头望着在黑暗中眼睛发光的青年:“你怎么知道?”
这就是承认了的意思,景煊的心砰砰地乱跳。
“因为……”他深呼吸了一口对方头发上的气息,内心躁动不安:“告诉您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身边这个青年喉头颤动和咽口水的声音,秦雨阳听得一清二楚,他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我想亲一下您的双唇。”景煊说。
“……”
“或者您亲我一下也行。”景煊又说。
“你知道亲吻代表什么吗?”秦雨阳想对这头浪天浪地的龙说教来着,但是对方向前一逼近,他就觉得不用说了,可能这货比自己还懂。
啧,这本钱妥妥地是个强攻。
“我们可以亲完再探讨这个问题,”景煊越挨越紧,舔了舔干燥的唇:“您考虑好了吗?”在这方面龙族的耐心有限。
“不用考虑了,我突然对这个问题失去了兴致。”秦雨阳推开这位冲自己耍流氓的小色狼。
“那真是要命。”景煊低声把他推回去,一副打算用强的架势。
这一瞬间秦雨阳很生气,他活了两辈子还没有人敢侵犯过。
当即各种利益关系在脑子里快速权衡,只花了三秒钟不到的时间,他化被动为主动,一把将位置变换,几个或深或浅的来回之间,立刻镇住了看起来老司机实际上没有什么经验的小白青年。
刚才还各种嚣张的龙族一秒钟手软脚软,最后连站都站不稳,挨着墙向下滑去。
“这是给你的教训……”秦雨阳低声地说,下一秒揪着景煊的衣领,啪啪,两个清脆的巴掌扇了过去:“以后再敢对我耍流氓……”
后半句狠话硬生生被一股浓郁的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