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闪着金属寒光的图钉,冷不丁地狠狠朝安铭脚掌心里刺进去,安铭大腿反射性地一抽搐,余飞又举起小铁锤几下子将图钉敲进脚掌的肌rou里。
一丝鲜血流了出来。安铭眉头皱了皱,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图钉在清脆的锤击声中被余飞给钉进这个粗蛮的韩国哥哥的脚掌里。
安铭痛得满头大汗,双手不断地在木质地板上乱抓,发出一阵阵吱吱嘎嘎的刺耳声音,他颀长的身躯不住轻轻颤抖着,高耸的喉结不断上下移动,大嘴不由自主地咧开吸着冷气,露出洁白坚固的牙齿。鲜血从受伤的脚掌里不断涌出来,渐渐染红了床单的一角。
可即使是痛得死去活来,这个倔强的韩国军人仍然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声耻辱的惨叫。
很快,安铭两只厚实的脚掌上就被钉满了二三十根图钉,很多还是专门钉在受力的部位,还有一些余飞故意没有完全让图钉深刺进rou里,而是还留了一小截在外面。
“哈哈,公马,我给你钉好了,很好看哦!”余飞得意地望着那血rou模糊的双脚:“给我跪好!”
安铭深深吸了口气,翻过身子收回双腿跪好。在脚掌移动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有几个图钉碰到了坚硬的木头床沿,一阵钻心的巨痛让安铭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余飞将剩下的图钉收近一个小锦囊里,又将它挂在安铭粗壮的脖子上,随即俯下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安铭那极富弹性的脊背上,将胳膊绕过他的脖子,用力扯了扯这个韩国帅哥的高挺的鼻子:“公马,马掌也给你钉好了,下面就该骑着你这匹大壮马出去游玩啦!!!哈哈哈!”余飞开心地嬉笑着。
“给我站起来!”
安铭伸出粗壮的胳膊搂住余飞的双腿,慢慢抬起了一只脚,可脚刚一放到地面,那股叫人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马上由脚底传遍全身,安铭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还没等他继续,趴在他肩膀上的余飞一把就扯过他的耳朵:“快点啊,壮公马,再不走我就换人了啊,换成你弟弟!”
“嗷!!!”安铭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巨大沉闷的嚎吼,背着余飞猛地站了起来,也就在那一刹那,那些没有完全钉进去的图钉在体重的重压下像条毒蛇似的,恶狠狠地深深刺进了安铭的脚掌肌rou里。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地涌上这个韩国军人的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惨的吼叫。
安铭背着余飞,全身颤抖着迈着艰难的脚步向外走,尖锐的图钉随着他走动的步伐在他的脚掌肌rou里不断改变位置,好像是有无数把钢刀在rou里乱刺一样,安铭额头上冷汗不断地往下流淌,眉头紧紧地篡成了个川字,鼻孔就像畜生般不断喘着粗气,在他身后的地板上留下一串血淋淋的脚印。
守候在门外的战友们看见这悲惨的一幕,一个个气得脸红筋涨却又无可奈何。
余飞无视他们满腔的愤怒,还兴致勃勃地下令:“你们也不能闲着,选30个最强壮的服侍我去爬山!”
一行人出现在木屋后面上山的道路上,除了背着余飞,脚掌上被钉满图钉而痛得死去活来的韩国奴隶队长安铭外,还有30来个伟岸强悍的韩国战士护卫在余飞的前后。他们有的扛着装满食物的大木箱,有的背着几大桶矿泉水,有的用砍刀砍掉前面遮挡前进道路的灌木,有的高举着一个华丽巨大的韩国传统式样的伞给余飞遮挡烈日,有的挥舞着大木扇边走边给余飞扇风消暑……
余飞则懒洋洋地趴在安铭汗水泠泠的脊背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风景。
上山道路上坚硬的碎石不断压迫着安铭那受伤的双脚,钉满图钉的脚掌接触到那些石块引发的疼痛比在平地上剧烈百倍!鲜血更是一路走一路不断涌出,痛得这个伟岸彪悍的韩国战士叫苦不堪言。
走到一处开满红色花朵的不知名的矮小的树木前,余飞叫众人停了下来,伸手扯下一朵花看了看,又随手扯下一大把树叶,毫无预备地朝安铭的嘴里猛塞:“公马,你背着我走了这么久也饿了吧?这是我喂你的草料哦,很有营养的,快吃下去!”
安铭喘着粗气,痛苦地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奋力地像头牲口一般大口咀嚼着酸涩的树叶,脚底下传来的伤痛,对弟弟伤势的担心和现在沦为牛马的屈辱一下子涌上心头,安铭难过得只想朝天大吼:“这是个什么世道?我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折磨?”
想到弟弟安文,安铭觉得很是对不起他。自己从韩国军队里被抓来这里就和家里人失去了联系,和自己感情最好,在其他部队服役的的二弟安文不相信大哥已经失踪的消息,不管不顾地冲到军营里来寻找,谁知道他那出色的外表和健美的身材又使他成了被捕获的目标。同样也被少爷千里迢迢像押送牲口似的从韩国押到了这所地狱里来。
没想到两兄弟相见的地点竟是这里!才分别不过大半年,两个感情深厚的兄弟竟都成了少爷手下的牛马!
一阵巨痛从肩膀肌rou里传来,安铭从回忆里惊醒过来,扭头发现余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挂在自己脖子上锦囊里取出了一枚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