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紧接着,煜王也跪地替曦泽求情,说辞与赵王、齐王大致相同。
曦泽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跪倒磕头的至亲兄弟,看似每一句都在为他脱罪求饶,实则是落井下石,不“坐实”他设局射杀公主之罪决不罢休,紧逼的气势让人肝胆俱寒,几欲窒息,最后,他开合的双唇只能抖落几枚破碎的音符:“冤枉啊……不是儿臣干的……儿臣冤枉……”
然而,此时此刻曦泽就是说再多的“冤枉”,已经信了七八分的晋帝早已失去了往日明辨是非的能力,他再也不会认为曦泽是被冤枉的,他颤颤巍巍地走到曦泽面前,不由分说便是一巴掌,直打得曦泽眼冒星光,显然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曦泽,恨声道:“逆子!公主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你竟听信传言,用这样龌龊的心思猜度她,试问,她可有伤你一分一毫?你这畜牲!来人,将这个畜牲,打入天牢……听候审讯……”
晋帝几乎要气背过去,幸亏有众人在身后扶住,才不至倒地,话到最后已是无力支持,只能边说边喘气。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骑射比试的日子,定在了十月的最后一天。
当日,云倾身着棕红色对襟窄袖马装,神采奕奕地来到校场,只见晋国皇家的骑射校场建得十分宽敞,校场上原本青翠郁郁的草地如今已经变成一片淡黄色,一眼望去倒是有几分沙场的味道,另外,校场上还设有看台,可供观赏。
云倾走到看台下,与曦泽一道参拜晋帝。
只见晋帝的心情仿佛颇佳,他弯着眉眼,高兴道:“公主今日这身马装穿着真是潇洒,朕看着倒像是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女将军呢!哈哈……”
接着,煜王也跪地替曦泽求情,说辞与赵王、齐王大致相同。
曦泽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跪倒磕头的至亲兄弟,看似每一句都在为他脱罪求饶,实则是落井下石,不“坐实”他设局射杀公主之罪决不罢休,紧逼的气势让人肝胆俱寒,几欲窒息,最后,他开合的双唇只能抖落几枚破碎的音符:“冤枉啊……不是儿臣干的……儿臣冤枉……”
那是一个年纪与曦泽不相上下的英俊青年,只可惜他虽然生得一副好相貌,却没有与之相称的表情,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之气,仿佛天地万物都与之无关,一对漆黑的瞳眸中散发着森冷的幽光,他拢手于袖,微微弓背而立,对着晋帝稍稍一拱手就当做是行了礼,随后便来到床前查看云倾,不多时便诊出云倾中了产自夏国的高山绝之毒。
祈夜暗自思量着这毒,竟是来自异域,他转眸望向站在一旁的众王,只见齐王镇定万分,昌王眉眼含怒,赵王仿佛事不关己,煜王微微蹙眉,究竟是谁在暗算他的主子曦泽?
第一百七十二章 至亲至疏夫妻(1)
雪,在暗淡的夜晚越下越大,越积越深。
夏晚枫与王守星相对而坐,默然无语,只静静等待天光放明!
而此时的承光殿内,云倾因为过度的疲累已经伏在床沿沉沉的睡去,一片虚恍之中,有柔光照来,云倾抬眸望去,只见兰君穿着水色的宫装走来,眸光明媚,嘴角微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已经多日不曾入梦来相见,云倾实在欢喜极了,她急急的扑了过去,在兰君的面前下跪,说道:“母后,女儿给您请安!”
兰君和煦的笑容飘过,她将云倾扶起,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依依说道:“女儿,你仿佛瘦了许多,可是……看起来却宛若十八岁的光景,这容颜,实在令人嫉妒到疯狂!可是,母后深知这些年,你其实过得并不好……”
云倾不想让兰君担心,拼命的摇头,说道:“母后,女儿无事,不过是这晋宫的水土养人,珍珠牛ru过于纯净,所以,女儿才能保养得这样好!”
她虽然疑惑,却从不深究这容颜不老的深因,只是……她本是女子,本就爱美,所以,容颜不老原本就是她所期待的事情,当然不会不欢喜!
她微微垂下睫羽,说着心底的话:“女儿不及母后,母后是名扬天下的美人,女儿只是承袭了母后的恩泽和雨露罢了,到底浅薄!”
兰君伸手轻轻而温柔的抚着云倾的鬓角,笑得如一阵清风:“女儿,你从来倔强,如今,也在这深宫之中受尽苦楚,是否能体会母后当年的良苦用心?母后最懂得做帝王的女人是何等的煎熬和悲苦,便是日日锦衣玉食,却也难以挨过那一夜接一夜的寂寞,更难以逃脱这用心计圈起的囚牢,我的女儿,你若是不那般倔强,听母后的劝嫁与北宸渊,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断不至到如斯地步,你可知,母后在天上看着,是何等心痛?”
兰君眸底如水光潋滟的明媚一瞬间逝去,有浑浊掺杂其中,像飘满浮萍的深潭。
云倾却笑了:“母后,您不要担心,北宸渊走了,他离开这里了,他武功高强,任何人都打不赢他,他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兰君忧伤的眸子因为这一句变得格外的沉痛,说不出的沉痛,刻骨铭心的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