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酒吧的路上走,希望方廖远还在酒吧里等她,然而在酒吧翻了个遍都没看到这家伙,酒吧还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痞子,色眯眯地盯着自己。
“美女,就你一个人吗?”几个痞子围了过来,满脸堆笑地问,“看你挺寂寞的,晚上一块玩呗。”
许温岚不敢搭理,转身要走,又被他们拦住了。
“干嘛不理人啊,我们是好人。”其中一个痞子搭在她的肩膀,手往下摸开始动手动脚。
许温岚怒不可遏,正盘算着如何脱身,恰在这时,从身侧挥出一击重拳,狠狠砸向痞子的眼眶。
痞子当场摔倒在地,捂着眼皮大骂:“你吃.屎啊……”
许温岚回头一看,瞥见一张清俊逼人的脸,难以言状的惊喜。
方奕旸侧脸看她,眼底黢黑如深渊:“原来你也是躁动分子。”
许温岚感觉他在生气:“我是成年人了。”
方廖远立在一旁牙关打颤,他从小到大极少看见哥哥生气,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几个痞子没见过方奕旸,虽然看他个头很高,但毕竟是一个人,他们没必要畏惧他,纷纷撸起袖管想掐一架。
“你们活腻了啊。”方廖远从方奕旸身后跳出来。
这些痞子认识方廖远,知道他是惹不起的家伙,赶紧拱拱手道歉,吓得赶紧撒腿就跑。
许温岚松了口气,看向方奕旸,心底又悬起大石头。
方奕旸平静地说:“回家吧。”
方廖远眼神开始游离:“哥,那我先走了,你们回去慢慢聊。”
方奕旸看着他的背影:“我才知道你喜欢逛夜店。”
方廖远背脊一凉:“我只是偶尔玩玩。”
“很好。”方奕旸拽住许温岚的手,“我会慢慢算总账。”
方廖远张大嘴巴,傻愣愣地喊:“哥,不要啊……”
方奕旸不由分说,把许温岚架上轿车,一路上没找她搭话。
许温岚打了个哈欠,靠在车窗边犯困。
“知道困,还在外面乱跑?”
许温岚清醒回神,开口解释:“其实……”
方奕旸突然在路边停车,手指敲击方向盘:“解释就是掩饰。”
许温岚拧紧下眉头,为何有种要被家训的既视感。
☆、有病得治
许温岚平淡又客套地说:“方先生, 我有我的人生自由。”
方奕旸手搭着方向盘, 望向车窗外昏暗的夜景:“从一开始,你就很喜欢跟我划清界限。”
许温岚直截了当的说:“我跟你无亲无故, 你没必要管我的事,私自把我困在香港,先前离开湖岛就该老死不相往来。”
“老死不相往来?这不是你能决定的。”方奕旸侧过颀长的身躯, 缓缓地朝她逼近, 清俊的面容被夜色笼罩,眼眸迷离的凝视她,“你以后会感激我对你做的。”
“我会感激你?”许温岚下意识往后退, 被方奕旸逼到右边的车窗,后脑勺靠着冰冷的玻璃,面颊拂过微热的气息,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他的胸膛靠得太近, 还能听到沉稳的心跳,肌肤仿佛被他的呼吸点燃。
她对视上他的眼眸,眼神变得涣散, 目光又滑落到性感的唇,再也挪不开了。
目睹他缓缓地弯下腰, 嘴唇离的越来越近,许温岚恍恍惚惚的想着, 这是要吻自己吗?
她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抬起手捂着自己的嘴唇。
方奕旸的手朝她伸来,绕到后面的位置, 咔哒一下打开她身后的车门,淡淡地瞥了一眼她:“到家了。”
许温岚愕然地往后一看,才发现车子驶到别墅门口。
方奕旸笑了笑:“都快两点了,早点回屋休息。”
许温岚下车后,离方奕旸远些距离,怀疑他是故意整自己,胸膛燃烧起汹汹火苗,又找不到生气的理由。
一身披风从身后盖在她身上,方奕旸温醇的声音响起:“山里的夜风很凉。”
许温岚缩起胳膊,感受披风传来的体温:“你难道不怕冷吗?”
“男人比女人要耐冷。”方奕旸握起她垂下的手,摩挲微凉的手心,“是不是比你体温要高点?”
确实挺热的,热得她面颊微烫,正尴尬的要抽回手,一个硬硬的东西塞入她的手里。
许温岚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湖岛密室里的小树雕。
方奕旸含笑地说:“物归原主。”
“你怎么拿过来了?”由于视线太暗,许温岚用指`尖感受树雕的刻字,发出内心的感叹,“原句是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我很喜欢这篇古文。”
这行字明显是用繁体写的,大陆绝大多数人都用简体,香港台湾那边还是习惯用繁体字。
许温岚抬起下颌,直视方奕旸问:“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方奕旸反问:“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