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热热。
廖哥吃了一口,当场吐出来:“你热的是哪里捡来的垃圾,比姓许的女人做的还难吃。”
汤池被廖哥的粗鲁吓傻了。
孟佳琪看着吐在桌上的食物,双手捧着胃,红唇大张,做出要吐的表情:“脏死了,干嘛吐出来,恶心……”
廖哥见状,连抽几张抽纸,擦掉桌上的食物:“好好好,擦干净,没有了吧。”
许温岚放下筷子,同样没了胃口。
廖哥对孟佳琪的态度有点怪异,可能男人对“柔弱”的女人毫无抵抗力吧。
汤池对许温岚不再动筷,开口问:“不合胃口嘛?”
许温岚敷衍地说:“我已经吃饱了。”
汤池笑了:“好巧,我也吃饱了。你们待会有兴趣去我爷爷的画室看看吗?”
许温岚小时候去过,兴趣不是很大,碍于汤池的面子同意去看看。许任文反倒是兴致勃勃的样子。
下三楼时,许温岚发现廖哥没有跟过来。而孟佳琪不愿陪同,留下来看肥皂剧。
画室前几年翻新过,跟记忆中的不太一样,墙壁没再挂一副汤爷爷的画作,空荡荡得只剩书桌和书柜。
书画界有一种独特的现象,作家在世的时候,可能一幅画顶多值几千几万元,一旦过世,遗下的画作成为稀有品,一下子涨到几十万几百万,乃至上千万。
汤池揭开地板下的保险柜,输入密码从柜子里掏出一卷画轴,献宝似的给许温岚瞧:“东西越稀有越值钱,其实这么多年我爸妈只买过两幅,其他的偷偷藏起来,卖一副就够我们吃十几年了。”
许温岚弯下腰,将发丝撩到耳后,细瞧画中的金丝猴:“笔墨好细腻真实,怪不得汤爷爷的画价值不菲。”
汤池恍然地看着她的耳垂,像裹在一缕缕青丝下的珍珠,心头怦然一跳:“是啊……我爷爷的画时间越久越值钱。”
许任文盯着画卷,眼神仿佛燃烧点星火,要把那昂贵的宣纸戳穿般:“这幅大概值几百万吧?”
“估计不止呢。”汤池得意的呲牙,“还要看拍卖的买主愿意花多少。”
许任文拍拍他的肩:“有个好的爷爷,你小子这辈子值了。”
汤池讪讪的笑:“哈哈哈,哪里的话,你也有个好妹妹啊。”
许任文但笑不语,态度对汤池转好不少。
许温岚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三人有说有笑的下楼,一楼的通道传来调笑声。
“哎呀,土死了,带金链子的男人都土,以为自己是黑帮老大吗?”
“信不信,我就是老大。金子多值钱,要是给你买金链子,你难道不会要啊?”
“人家才不要金链子,要会发光的大钻石呐,你买得起吗?”
“你是我女人,我立马买给你。”
汤池一下楼梯,见廖哥靠在孟佳琪身边,手还摸在她浑圆的屁股上,孟佳琪毫不介意的娇笑。
“你手摸在哪儿呢,佳琪是我女朋友!”汤池手握成拳,健步朝廖哥挥拳过去。可在廖哥面前,他的攻击不过是绣花拳头,大手猛地擒住他的手腕,往外侧一掰,发出咔擦的响动。
汤池的脸瞬间苍白,疼得嗷呜直叫:“你勾引我女朋友,还敢打人!”
廖哥一脚踹倒汤池,自作潇洒地点了根烟:“哼,就打你个兔崽子咋地,你还能反咬我一口?”
孟佳琪满脸心疼,蹲下身却毫无举动:“哈尼,疼不疼啊,你小心点啊。”
廖哥居高临下,俯视孟佳琪隆起的胸脯:“这男人一点用也没有,你还跟着他作甚,男朋友要找靠得住的。”
“有时候见好就收,不要闹事比较好。”许温岚挡在汤池身前,直直面对廖哥,“别忘记你来湖岛是做啥好事的。”
廖哥瞪大眼睛:“你还敢警告我?”
“廖哥,算了吧,我们回去。”许任文连忙拦着廖哥,又摆回以往讨好的姿态,“这俩小年轻不懂事,跟他们计较,影响你老大的风范。”
廖哥很受他这套,甩甩手:“得,回屋打牌去。”
许温岚查看汤池的伤势,发现他的手腕被掰得脱了臼。
“你忍一忍。”许温岚托住他上臂下部,两指扣住桡骨头,擒住伤处的手腕做七八次旋转动作。
“啊啊啊……疼疼疼……”汤池的眼泪都逼出来了。
许温岚放开他的手:“动一动好些了没?”
汤池大着胆子,试着动下手腕,仍是非常疼痛,不过至少手能够动了。
许温岚提醒他:“用红花油抹抹会舒服点。”
汤池赞叹地说:“厉害,听说你学医当了医生,救死扶伤真了不起。”
许温岚眼神黯然,摇摇头:“我不是医生。”
在一旁抽烟的许任文,冷漠地旁观他们,目光落在许温岚身上:“我们差不多该回了。”
许温岚起身,离开别墅前,回头看了眼汤池,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