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沾染了同样的温度一样,让男人有些欲罢不能,他抵着青年的额头,不停的抚摸着青年冰冷的身体,喘息道:“小意,洛哥哥就在这里,叫叫我好不好?”
空气里只有他一人的声音,房间里的气氛压抑起来。男人低低的笑着,“小意是在怪我是不是?”
他轻柔的抚着青年的后颈,轻声道:“小意别怕,一会儿就不冷了。”
他不管不顾的撞进了青年的身体里,青年一动不动,温顺的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起伏,男人沉浸在这样的交融之中,仿佛青年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嗔怪的叫他洛哥哥,怪他打扰了他的休息。
男人这样想着,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只是眸中的痛色越发明显,又是一番疯狂的动作之后,男人抽身,热烫的白灼洒在青年的腿根。
将青年身上的黏腻舔吻干净,男人慢慢的坐起身,将青年抱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水声渐起。
洗浴过后,男人亲手换上了干净的床单,搂着青年躺了上去。
他的眸子在黑暗里晶亮,他吻了吻青年的额头,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小意,你醒来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室内尚未散尽的腥膻气,带着冰冷的气息。
厚重的窗帘被拉开,阳光像是一把刀一样强势的破进了房间里,霎时间,房间就明亮了起来,细细的尘埃在空气中飞舞,是很安静的画面。
拉开窗帘的是昨晚的男人,阳光下,他的眉眼之间还带着些许的邪气,为他平添了一分魅力。
他扭过头来,宠溺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那人的身子侧着,整个人都埋在柔软的被褥中,只露出了一头有点凌乱的柔顺黑发。
男人轻轻的趴在床上,他的声音低沉,语气却很是温柔,他推了推床上睡的正香的人,道:“小意,别睡了,该起床了。”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男人又叫了几声,脸上露出无奈的笑来:“真拿你没办法,越来越爱赖床了。”
说完,他掀开被子,将床上睡着的人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男人手指轻柔的拂开了遮住脸庞的头发,露出了青年姣好的脸。
青年的脸色带着经年不见阳光的苍白,似乎是还没有睡够,无意识的将脑袋靠在男人的肩窝里,男人伸出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身体,开始帮他换起了衣服。
单薄的白衬衫被轻轻的剥下,露出光洁的身体,男人轻轻的亲吻了一下青年的额头,帮他换上了一件ru白色的针织衫。
换完衣服,男人抱着青年下了楼,他把青年放在了餐厅的椅子上,吻上他的唇,抵着他的额头道:“小意,吃饭了。”
青年还是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身体无力的摊在椅子上,男人很快吃完了早餐,将青年放进了轮椅,轻道 :“小意,今天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
花园里,眼光暖洋洋的照在人的身上,坐在轮椅上班闭着眼睛的青年好像都多了些许的生气。
男人摘下一朵蔷薇,艳艳的色彩像是要把生命最后的一点力量都绽放出来,细细的将花jing上的刺拔去,放在青年虚握的手里。
在青年的脸上亲了一口,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小意当年也送过我呢。”
良久,男人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蹲下身子,看着青年睡梦中的面容道:“小意,你还不醒来吗?”
他握着青年的手一点一点摸上了自己的脸,冰冷的ye体顺着两个人的指缝流了出来,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小意,你看,我已经开始长皱纹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要老了。”
青年毫无知觉的躺在他的怀里,不置一词。
轮椅缓缓的往前行,青年手上的花朵坠地,娇妍的花朵被轮子碾过,男人脚步未停,从破碎的花旁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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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洛夜,我有一个哥哥,他叫洛宁,在他十九岁那年,他爱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叫苏意洲,长的很好,但不爱说话,性子有点傲气。
哥哥才开始的时候,很喜欢苏意洲,不仅是因为苏意洲曾经救过他,还因为苏意洲很优秀,哥哥觉得只有他那样的人才有资格当他的朋友。
苏意洲并不知晓,哥哥知道他曾经救过他。
说起来,他们两个人的相处,似乎都在苏意洲心智变得不成熟之后,可能哥哥永远也不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那个清华高贵的苏家少爷,还是那个娇憨纯真的小意。
这就是哥哥身为洛家继承人的可悲之处吧。
我和哥哥的父母去世的很早,哥哥自小在爷爷身边长大,一直以来,哥哥就被教导着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继承人,为了家族的利益,哥哥可以不惜一切。
爷爷死的很突然,这之后,洛家大乱,哥哥年幼,在堂中长老的钳制下寸步难行。求助于苏家,被苏意洲拒绝。
至今为止,我们谁也不知道,当时的苏意洲为什么要那样做,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