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吗,吃吃喝喝,可都得有钱呐!”
这人进来之后说了几句话,已经有好几次提到太太,而且眼神和表情都非常温柔,看得出来是真爱,也算人不可貌相吧。
大概也是觉得只说这些不足以鼓动对方跟自己一起造/反,刘侯话锋一转,又道:“你们也看见了,那老不死的真不是东西,弄一副破画就要十多万,还不如我闺女画的呢!今年还算收敛的!平时也不安分,上电视、做节目、参加剪彩,强买强卖,什么镇宅子保平安的,你就数数吧,但凡有名有姓的人物,有几个家里储藏室没堆着他几张破字画的?”
井溶笑了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顶多就算是疯狂追捧,我们也管不着呀。”
“这都不算什么,”刘侯也乐了,道,“看着人模狗样、仙风道骨的吧?那是个老流氓!孙子孙女都多大了,还整天玩儿小姑娘,祸害了多少人了!前几年姓张的被抓了,那是他蠢,人家老会长才是真人不露相呢。”
顾陌城和井溶都听得变了脸色。
这他们还真不知道。
见井溶也收了刚才那万事不关心的笑,刘侯也来了劲,问道:“二位就说吧,就这样的人,该不该抓?该不该杀!把他弄了,算不算为民除害!”
不等师兄妹两个说什么,听了半天的夏冬已经一脸愤愤的脱口而出,“算!”
“好小伙子,”刘侯笑道,“这就是了嘛!对了,没少给姓张的骗了钱吧?”
夏冬的脸都绿了。
刘侯还是笑的幸灾乐祸的,“那是你傻,没找对人,你找我啊。”
夏冬忍不住回了句,“那你就会?”
“不会,”刘侯的回答简直理直气壮,“可我实在啊,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也就直接说不会了,没准儿一高兴还能告诉你点内幕,你不也就不会被骗的这么惨了吗?”
夏冬被气个倒仰,可偏偏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涨红了脸,缩在旁边生闷气去了。
这么看来,新宏远确实该死,但说得容易,可怎么下手呢?
真要简单的话,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风光依旧,刘侯也不会来找他们这些陌生人求合作。
结果一问之下,顾陌城和井溶险些给刘侯气死。
“你们那么厉害,直接做法把他弄死不就完了?法医查不出来,一劳永逸!”
顾陌城怒极反笑,“这么简单,你干嘛不动手?”
刘侯给了她一个小小年纪咋记性不好的眼神,“才刚我不是说了吗?我就只会招摇撞骗,这么有技术含量的事儿,我哪成?”
顾陌城:“……”
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现场顿时一片沉默,谈判仿佛陷入僵局。
也不知过了多久,井溶忽然问了个问题,“你也说了,新宏远意外的能活,就我们所知,几年前他好像大病一场吧?不知道是怎么康复的。”
“嗨,这事儿我们也都奇怪呢,”刘侯一拍大腿,“当时都说他肯定要完了,包括我在内的好多人都开始活动,对了,我跟姓张的也就是那会儿结的仇。可没想到,他又回来了,一群人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筹划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说完,他又摸了摸下巴,“直到现在我们也一直在琢磨,最后都觉得前些年忽然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哦,对了,就是现在在我手上的那人嫌疑最大。好像他真有几把刷子,当时还出手震慑了一次,这才正式平定了,然后就一直跟着新宏远,好像那老头子玩儿女人的时候都不回避的。”
几个人都听得反胃,觉得这实在太刺激。
夏冬又问:“你也说他很厉害,又是怎么抓到他的?”
刘侯嘿嘿一笑,摇头晃脑道:“再厉害的人也是rou做的,大象不也照样能麻醉了吗?”
合着是□□!
如果刘侯说的是真的,那么现在一切就都陷入到了一个死循环:
想拿下那个男人给谢广平报仇就要经过刘侯,而要想经过刘侯,就要跟他合作扳倒新宏远,而要扳倒新宏远,似乎又很需要那个被刘侯控制的关键证人,可想要这个人的话,又必须跟他合作……
顾陌城觉得自己快要被绕晕了,忙使劲甩了甩头,又刨根问底道:“别绕弯子,那个男人是怎么帮新宏远的?或者说,你们对他了解多少?”
“这我们真不知道,”刘侯叹了口气,头一次露出茫然和沮丧,“当时我们好多人都暗中接触过他,想挖墙脚,让他给自己干,可都没能成。他算是这些年新宏远的头一号心腹,出入什么场合都带着,功夫很高,当保镖使唤起来一点不手软。也经常替新宏远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哦对,好像给新宏远的那些姑娘就是他带人物色的,首尾也是他亲手处理。”
顾陌城和井溶迅速看了彼此一眼,觉得这条线索很重要。
正说着,老黑又进来了,还特意先看了刘侯一眼,井溶点了头才说,“新会长派助理过来了,说如果方便的话,想请您跟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