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手指在里头碾磨许久,勾得我一腔怒火都化成了有气无力的呻yin,重又倒回了床上,忍着羞惭向他示弱:“我真的不行了……”
我真的不是没有持久力,只是实在太累了,后面疼得厉害不说,一身筋骨也快被人撞散了。若再做下去,说不准明日就真起不来床,敬不得茶了。龙笏君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道:“放心,此事当然是朕出力,你只需躺着享受便是。”
我放心得了才怪!我气得咬紧牙关不再说话。他随手抽了条单子将我裹上,拢了拢衣襟,冷哼一声,抱着我直回到洞房之中,直扔到了床上。喜床上倒是干净得很,连花生栗子之类的东西都叫他清了下去。
他自外头拿了两个杯子进来,一个塞到我手中,拉着我交臂,一口咽下了自己杯中之酒,随手扔了杯子,又饮下我手中那杯。我正讶异他这是做什么,他便低下头来,将那口酒全数哺入我口中,低声说道:“朕虽不能再给你更高位份,但今日却能给你个洞房花烛之夜。但愿你以后不负朕之意,常常回宫看朕。”
我长叹一声,偏过头去不看他。他也颇有些苦涩之意地说道:“朕就知道,如今这世道,连个绿帽子都不好抢了。朕宫里的美人一听说没戏份了就都要回家要自由恋爱的,宫外的可不得闹得更厉害。罢了,你不来看朕,朕以后常来看你就是了。”
他沉默下来,用亲吻和爱抚替代了说话。我也实在说不出话来,连腿也闭不拢,只能由着他揉扁搓圆,沉沦欲海之中。
天色渐见光明,他的动作也越发猛烈,撞得我止不住呻yin出声,一时如在云端,一时又恍如濒死。直到他的Jing华落入我体内之后,那般强势的侵入才停了下来。他抬头向窗外张了一张,伏下身搂住了我,低声叹道:“天亮得实在太早……枉朕筹备了这么久,竟连一夜也不得。”
我犹未从余韵中恢复过来,身子不停颤抖,想要起身,又被他半软下来的东西卡着不敢动弹,看着他失意伤怀的面庞,更加愤恨地说道:“我枉娶了一妻一妾进门,也比你筹备的不少,到头来还不是让你压着,你还不满什么?”
他想了一阵,又高兴起来,在我脸上蹭了蹭,笑道:“说得不错,爱妃当真会劝慰人。你已成了亲,便不能再做朕的宫人。朕将你的位份除去,封作翰林待诏如何?”
别寒谗我了,翰林院那可是读书人去的地方,我哪能混到人家文化人群里啊!再说,我当了这官,还回不回老家经营魔教了?即便我魔教人人忠心,这山高路远的也是麻烦。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轻啄着我的面庞说道:“朕待卿这样情深义重,爱卿也要好生报答朕啊……”
我偏过头避开亲吻,极力抗拒道:“天已亮了,今日还要行礼……”
他叹息一声,终于从我体内出去,起身下了床,自柜中捡了套衣裳换了,又替我拿了一身扔到床上,说了声:“朕替你叫些水来,顺便也叫人替国丈更衣,免得将来人家说朕对泰山不敬。”
呸!我抖开衣裳慢慢换上,正要到外头看看,猛然想到一事——龙九叫我弟弟扔到床底下了,那昨晚该不会……都叫他听见了?恐怕不只是他,外头那两个也还未聋呢。我只觉上猛地烧了起来,连全身都觉发烫,伸手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未等我找,那地缝忽地就出现在了我面前。我正坐着的床不知怎地向墙面反折过来,将我狠狠拍在了一堆干草之上。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仰头望向上头,却见有道血红的身影也坠了下来,忙合身一滚,让开了当中那块地方。谁料掉下来的那人轻功倒还好,向外飘了一飘,一丝也没压到我,落到地上叫道:“封疆……你受苦了!”
我定了定神才看出,上头那人竟是龙九。啧,看来白轩弥的武功还要再练,他定住的人现在便醒了,我点住冼冰刃的xue道,可是一直将他定到现在。龙九却猜不到我想什么,只一步跨过来道:“这里是我前些日子令影卫营暗中布置的,本是为了将你从冼盟主手中抢出时多个保障,不想直到此时才得用上。你快随我走吧,免得再受秋宫主和皇帝折辱……”
影卫营,好,我还有可用之人!我摇了摇头道:“今日之事算我倒霉,但也不能总是我吃别人的亏。你着人去将我拿出来那几大门派的Yin私派遍武林,叫人在外头放出风声,说这消息是自岚飏宫来;再命人探清宫中各妃嫔贵人家门第,伪造圣旨,叫他们将人接回再嫁……哼,本座未必只能避着他们过活……”
我站起身来扶着龙九的手道:“你已是我百里家的人,以后便要事事听我的话,以我为先。咱们先回去行过礼,将你和冼冰刃的身份定下,然后咱们再去凤凰山庄行回门礼,顺便把百晓生掳来,之后本座便带你们回山。”
他双眉紧锁,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停了一停,竟冲上来抱住我道:“封疆,我并无他意,只是这些人心底不纯,你若再见他们,又如昨夜一般可怎么办?倒不如咱们先回山去,直接和娘敬茶全礼。反正冼盟主也是男的,无谓回不回门,你说可好?”
我心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