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脑子迟滞地转了转才想起来:“药!”他在香炉里给我下了化功散,我得把解药要回来!我立时开口答道:“快给我……”
他轻笑了一声,低首又亲了上来,背后那只手托着我慢慢倒在了床上,一直托在我脑后,扣着我无法转头避开这令人神智不清的吻。另一只手也落到我身上,在胸前扯了几下,便听一阵阵裂帛之声,我早已觉着闷热又碍事的衣裳便都散了开来,堆在了身下。
他终于放开了我的后脑,微抬起身来在我面前解着衣裳,不一时便袒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让人看着便觉垂涎。我咽了咽口水,目光直沾在他身上,看着他将上衣全数解下,连腰带也扯开,露出两腿之间那一处令人望之便自惭形秽之处。
也没什么,他是攻一,设定时作者特别偏爱他罢了,我的其实也不输他多少。我偏开眼不再看向那里,将脸埋进胳膊里,深深吸着气,只觉着自己挺立勃发之物已涨得快不行了,正顶在他小腹上微微颤动。
他伏下身来,硬实的胸肌紧压在我身上,一手扶上了我的分身,调笑般问道:“再说一回你要朕,朕就给你,好不好?”
我张口便要说,却只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叹息。这一声叫得我浑身发寒,心中一冷,脑子却清楚了些——我要他做什么?我是找他要解药!我猛地伸手在腿上掐了一把,虽不太疼但也足以提神,深吸了口气道:“快给我解药……”
可恨我情动得厉害,话音说出来毫无威慑之感,连我自己听着都弱得可怜。他脸色也有些发红,气息粗重,手中若轻若重地爱抚我,火热的气息直吐在我耳边:“爱妃何必这般着急?要解你身上饥渴不难,朕便牺牲一回,把自己当解药给了你。”
我只觉全身的血都向下流去,耳中蜂鸣得厉害,勉强听得出他说什么,却是难理解其中之意,只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腰来迎合。自打上回说过他一句技术不好,不知他是诚心卖弄还是怎样,每次都要弄得我快感连连,几乎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更没空想别的东西。
直到他停了手,我才微微回复了几分神智,低下头看着仍被人包裹,却得不到任何刺激的部分,哑声问道:“怎么不弄了?”
他的身子也抬起几分,却不答我的话,而是不知向何方说道:“国丈大人,不是朕不想把机会留给你,是百里爱妃舍不得朕。”
国丈……有外人看着我这样……躺在他人身下!我头顶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下,登是遍体寒透,屈肘撑着身子向那人看去——管他是龙笏君哪个爱妃的爹,今日非得灭口不可!
我眼前仍旧有些模糊,只看得到那人一身红衣,如一团火云般飘了过来。我自身旁抄起块破布在眼睛上擦了擦,眼前终于透亮几分,认出了那人——妈的,是我自己的爹。
灭口是灭不成了。可叫他看见这副德行,我还是觉着羞愧难当,双颊猛然烧了起来,欲遮掩身体,却实在找不着还能成片的布料。眼看着他步步逼近,我只得蜷缩起身体,双臂遮着重要部位,低低叫了声“爹”。
秋岚绪漫应了一声,厉色望向龙笏君,冷然说道:“爹本是想着你如今怀有身孕,房事上不得不多在意些,免得伤身。谁料一进门便看到那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外头,皇上反而在洞房之中……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强迫于你?”
甭提了,世上还有我这么倒霉的新郎倌么?入洞房才这么一会儿,换了四个人了!我望了一眼龙笏君,只觉着他神情凝重,气息内敛,面上却还带着笑意,抢在我前头说道:“朕若要爱妃,何须用这种手段?方才是爱妃几度说要朕给他,朕才不得已满足他的心愿的。”
我是要他给我,可他给的是什么东西?我也立刻说道:“我是要他给我……呃……”胯间却猛然被人捋了一下,惊得我声音一抖,几呼叫出来。龙笏君冷笑一声,手上重又变着花样弄了起来,懒懒说道:“国丈可听见爱妃之言了?朕可是盛情难却才留下来的。”
秋岚绪冷哼一声,一步跨到床前抚着我的眉心问道:“你可要他?若真想要,爹一定给你。”
问什么,你看我像能说得出话的样儿么?我死死咬着下唇,摇了几下头,便见他劈掌打向龙笏君。龙笏君反应也极快,撤身便下了床,赤身露体,浑若无事般和他打了起来。
那两人掌风往来,我躺在床间却是难受得要命,攒了许久力气才终于说了出来:“爹……你们出去打着,把冼冰刃……”不,也不用。他们出去就行了,反正那仨人都不能动弹,我不如先上了床底下的龙九,还能少走两步道儿。于是我临时改口道:“龙笏君,药……”
龙笏君立时答道:“你不想见天涯爱卿,朕明白。朕方才已替你将他和国舅都弄到外头了,一会儿便叫国丈带出去,你放心。”
秋岚绪声若寒冰地说道:“此事何劳你,我儿不喜欢的,自有我这个爹处置!”他出手越快,一掌击上了龙笏君胸口,抓着他后颈扔到了床上,温言对我说道:“爹虽是不喜欢这皇帝,但既是你想要,也只得依你。”
龙笏君在床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