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庭之处,试探着在里头出入;而已热得发烫的分‘身已自紧贴到我腿上,小幅搓磨着。
我来回侧身,却是怎么避也避不开他,只得紧紧勾着脚趾极力忍耐,拖着低哑无力的腔调恨恨道:“待本座回了魔教,定将你再交与我娘处置!”说罢又觉着这话简直太没出息,立时反口说道:“混帐,本座定要将你打入刑堂,治你个以下犯上……”
他低低笑了起来,一下下舔着我的嘴唇调笑道:“到那时你自然舍不得处置我。除了我,你再到哪儿找这样可心意的人呢?”
他故意将手指在里头按了一按,刺激得我如鱼一般弹了一下;又极快地抽出手来,抬起我一条腿,就着方才开拓好的路径猛闯了进去。
我被他这样毫不容情地拓开、填满,一时连呼吸都滞了一下,软倒在他怀中不能动弹。他身子微微停留一阵,在我唇上轻吻着,手也抚上我腿间之物着意逗弄。待得我那里放松了些,便又浅浅抽出,再度深深顶了进来。
到底是他对我的身体最为熟悉,每一次冲撞几乎都是落在最敏锐之处,前方也不停被他变着花样逗弄。快,感几乎毫无减弱之时,刺激得我几难忍耐,在他手中几度高,chao,全身都敏感得厉害,微微叫他一碰几乎就要叫出声来。
好在我方才收拾了这里一通,不然万一有人听见,我的威严却要往哪里摆。我紧紧抓着龙九的背后,指甲直透放rou中,刺得他也闷哼了几声,才算是稍稍解了点气。
混帐,这么点小的榻,他还来回地折腾花样,生怕压不坏这点地方。要不是看他还有些用处,我立时就得狠揍他一顿——不是喜欢叫我骑着他么,干脆把他两腿打断,一辈子瘫在床上任我压好了。
就在我忍不住要把这想法实现之时,他也终于在我体内喷薄而出,烫得我腰身一软,低低哼了一声,重新陷到他怀中。
方才实在做得太狠,我身上早提不起力道,只好伏在他身上喘息了一阵。正待起身,又觉着体内那东西重有涨大的趋势。我顾不得手脚无力,挣扎着把那已半挺起来的东西从体内拔出,狠狠威胁道:“你敢再胡来,我就灭了你的九族!”
他听了倒似十分愉悦地笑了起来:“我的九族也只有你和纵横,你怎么舍得?”又将身子向榻外挪了挪,扶着我躺平下来,微有些不舍地说道:“待此地安顿好了,咱们就回魔教吧。”
他倒是晓事。我此时虽然疲累,但脑子灵便不少,想到将来回家之事,又觉着留他在身边实是必要。
说起来我怀孕后需得这么安胎之事也只有龙九和秋岚绪知道,此时京中风云变幻,秋岚绪不能时时在我身边,若带着他一路回乡总也方便些。这体质……少一个人知道是一个人,尤其是白轩弥。他本就不乐意当我爹的儿子,再知道这事,说不定更要嫌弃百里家了。
又休息了几日,捡着武林中有名门派的资料收拾了几本,我便催促龙九快些离开。我本是挑了两匹好马,他却非说我此时不宜骑马,要与我共乘一骑。我拗不过他,只得容他坐在我马后扶着,两人共骑出了影卫训练营,沿着小路向城郭外奔去。
出得山谷不远,却发现处处士兵林立,戟刃森严,偶见有人也都是步履匆匆,行色慌张。我勒马藏在一处巨石下,龙九便下去打听缘故。
听他说了我才知,原来是富平侯造反,不知怎么着又绑了玉岚烟。皇帝御驾亲征,平叛后得胜回来,凯旋途中却闻丽妃联合楚王、德郡王一同谋反。叛军已占了宫中和内城,正在城上与御林军相峙。
我心头一阵羞愧,被丽妃的行动力震憾得说不出话来,立时拉住马缰,对龙九说道:“咱们且到城下,看看两军之势如何。”
龙九惊道:“你难道要去救皇上?你不是已经放下后宫荣宠,打算重霸江湖了吗?”
谁说我要去救驾的,我只是打算混水摸鱼,试着行个刺而已。那皇帝与我有天高地厚之仇,远避回乡本就非我愿,只是实力相差太远,无奈忍气吞声而已。
眼看丽妃已带人起了兵,我心中实在是惭愧无地——难道丽妃一届女流做得到的事,我堂堂魔教教主还要退缩么?便是我杀不得他,也至少能乱乱他的军心,再刺激作者一把。
我三言两语交待了缘故,纵马冲入乱军之中,一拍马颈纵身跃起,落到了一个骑兵身后。我忍着震动造成的疼痛先将那士兵扔下,抄起挂在鸟式环、得胜钩上的弓箭,于千军万马中遥望着一道烂然生光的身影,张弓搭箭,直射而出—
77、皇子
那一箭我瞄得极准,直冲着龙笏君背心飞去。一箭既发,我便又引弓搭箭,连珠三箭似流星赶月般紧随而上。
料便是中途有人替龙笏君挡了头一箭,后头三箭也足已将他身上洞穿一回了。丽妃还在城头督战,我既是她的盟友,也该做给她多看看。我微微低下长弓,又向箭壶中抄了支箭出来,策马向前一溜小跑,照着那皇帝的位置复又挤了上去。
沙场之上猛地爆出一阵呼喊。我分神向那边瞥了一眼,却见我最先射出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