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摩擦著,渐渐的连那桌帘底下的檀木桌子都觉得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呻yin里已经带了些泣咽之声,两眼红彤彤的泛著水光。
男人却似乎没有怜惜的意思,只在他的扭动里更加动作激烈,连桌子都发出抗议般的吱吱声。
不一刻的功夫,金万两便坚持不住,在男人的律动里泄了个干净。
那发泄後的余韵让他一阵失神,却又让他的身体份外敏感,身下还在吞吐的xue口更是在这敏感里不自主的收缩著,肠道包裹著的男人热烫的器官让他从里热到外,汗顺著脸颊、脖颈流下来,眼前一片金光。
沈展翼见他下身跳动著吐了Jing华,腰上更是用力,抱紧著金万两,将滚热的Jingye留在了他体内。
当然,只是这样的一场欢爱还实在不足以证明自己的实力也不足以惩罚眼前这居然敢喝花酒的人,不过,沈展翼到底还是要顾及这人现在的身子,勉强的让自己适可而止。
金万两两手垂在身侧,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胸膛随著喘息起伏著,显现出一片chao红色,连耳垂都透著粉红,刚刚Jing神过的小东西安静的伏在一丛疏淡的体毛里,安安静静的。
沈展翼两手摸著他大腿两侧,看著身前这还散著情色气息的rou体,就觉得心下又是一阵躁动,忍不住在那人大腿内侧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哎呦!痛……”金万两勉强抬抬手,赶虫子似的挥了两下,就没力气了。
沈展翼笑著在他腰侧吹了口气,扯著桌帘将金万两包住,两手一探,将人整个横抱在怀里向里屋床上走过去。
尽管这场运动力金万两根本不是那个出力最多的,但这将近一个时辰的折腾下来,他也确是累得够了,还没到床边的时候,就已经在沈展翼怀里睡著了。
“……少爷……”听得屋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管家沈祥葛才在院子里出了声音。
“进来。”
沈祥葛站在厅里垂著头,一眼也不往里瞧,只拿著份礼单低声道:“闵尚书家小姐刚差人送了些礼物来,说後天闵尚书做寿,搭了台子请戏班唱戏,问少爷能不能去。”
“哪有人家做寿却送别人礼的,你叫人原封不动送回去,顺便选几样贺寿的东西一并送去,就说我最近身子不爽,去不了了。”
“是,不过……”沈祥葛停了一下道:“这礼物里有一件闵小姐亲手绣的披风,说是专门给少爷的,这个也退回去吗?”
沈展翼皱眉道:“祥葛叔,你不知道我连这皇上的指婚都退了吗?”
“是,少爷,我明白了。”
等沈祥葛退出去,沈展翼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睡得香甜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的金万两笑道:“说起来,那闵家小姐也都你懂得讨人欢心呢!你呀!到底哪里张了稀罕人的rou了?”
说归说,沈展翼扯过被子给他盖在身上的时候还是动作轻柔,深怕扰了他的好睡。
裴安挨完板子站在院子里头候著,见沈展翼出来连忙上前一步,头垂得低低的。
沈展翼咪了咪眼,冷冷道:“再有闪失,知道要怎麽办了?”
裴安连忙跪了:“少爷恕罪,绝不敢有下一次!”
沈展翼冷哼一声,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坐了,想著刚才答应了金万两的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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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本买卖-37
不出一月的时间,惠京最繁华的街上,最大的字画铺子就改了招牌,从此做起古玩玉器的买卖,东家自然就是沈小公子传闻中的佳客,金雁文金公子。
铺子的名称依旧和曲周时一样,还叫闻名珍苑,只是这金铸的招牌上可是沈小公子的墨宝,且不说这金子值多少钱,便是这四个字加上那一方小小的名印,就已经足够这京城里的人眼热上半年的了。
不过老板今日却是无法得知了,他已经被前来祝贺的客人阵势给惊得目瞪口呆,收礼物收的恨不得长了三头六臂才好。
“礼部侍郎白玉花瓶一对、工部尚书镶宝石屏风一座、琅将军生肖玉摆件一套……”
那边恭贺的人还在陆陆续续的进出,这边记账的先生已经忙得额头有汗,手指染墨。
直到时过晌午,前来贺喜的人才终於是渐渐少了。
金万两站在沈展翼边上,看著他微笑著与来人一一招呼,心下那叫一个激动。想不到身边这人居然如此招财,有他往这门口一站不但有礼收,还有生意做,每个来人都没有空手出去的,眼见著店里的货流水一样的卖出去,真真是开张大吉呢!
对著那麽大一堆珍贵礼物,金万两这午饭吃得都食不知味的,恨不得赶快天黑,好光明正大的点算下那些东西的价值。
沈展翼喝了口茶水,敲了敲金万两的头,了然道:“不用著急,一会儿回府上就让你看个够。”
“一会儿回去?那这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