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上的一撮毛被它睡成两撇,挠了挠自己的小爪子,慢慢爬到顾君衣脑袋旁边,冲着顾君衣叫唤,“嗷嗷!”边叫边挠他的头发。
顾君衣闭着眼,伸手抓起顾rou往怀里一搂,嘟囔道,“再睡一会儿,听话。”
顾rou挣扎几下,拍拍主人的手臂,伸爪继续抓挠顾君衣的头发。
顾君衣皱眉睁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睁眼看到顾rou爪子里的白色发丝,瞬间便清醒了。
慢悠悠坐起身,裹着被子呆愣片刻,打开包袱拿出药,抓了抓睡乱的头发,“酒还没来呢!”
突然,顾君衣看见葫芦堆中一个小白瓷瓶。拿着瓷瓶看了看,拔开盖子闻了闻,居然是玉瑾花蜜。顾君衣转身扑向床上的顾rou,在它身上蹭了蹭脸,又快速挠了挠它的小身体,惹得顾rou”嗷嗷“出声,“rourou,去帮我找点烈酒来。”说着,又亲了顾rou几口。
顾rou抱着小葫芦,飞速翻窗出门。
也不知顾rou去了哪里,没过多久便翻了回来。抱着小葫芦跳到顾君衣怀里,头顶和小爪子有些shi。
“顾rou你太棒了!”顾君衣拿布巾帮顾rou擦了擦。
然后取出药丸,含在嘴里,紧接着将白瓷瓶中的花蜜一饮而尽。又打开小葫芦,狂灌了几口,“咳咳咳”,一股腥咸味充满口鼻,强忍着恶心将酒咽下。
顾君衣皱紧眉头,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咬着牙躺回床上,一头白发慢慢变成黑色。
墨予院子的小厨房内,做饭大妈举着一大块rou,揭开准备腌rou的rou缸,“谁偷喝了老娘的酒?”
下人为顾君衣端来热水和早饭,又给顾rou要了一盘切成细条的胡萝卜。顾君衣洗了脸,将剩下的几只小葫芦中淡如水的蜜酒全部倒入水盆中,把头皮头发仔细洗了一遍。
顾rou吃人的食物,但最喜欢的还是胡萝卜。顾君衣假装抢食它的胡萝卜,惹得顾rou恨不得一口吃光,几次下来惹得急了,顾rou作势要将爪子伸进顾君衣碗里搅一搅,顾君衣连忙端起碗,哄着顾rou安心吃食,顾rou一脸戒备的盯着自家主人,顾君衣仿佛从它脸上看出了“为你Cao碎了心“的意思。
吃过早饭,走出房门,与顾rou站在院中扭来扭去,一大一小一起做着顾师自创的一种舒体Cao,墨予拎着小酒葫芦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画面,觉得很有趣,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至于顾rou为什么能做出对它来说是很艰难的动作这件事,墨予直接忽略。
顾君衣看到一旁的墨予,“要一起做吗?师父自创的,虽然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效果不错。”顾君衣邀请墨予一起,看到他手中的小葫芦,眼睛一亮。
墨予笑着将小葫芦递给他,顾rou抓着他的衣摆荡秋千,被他弯腰抄起抱在怀里挠了挠。
顾君衣打开葫芦喝了一口,微凉的酒咽下,在胃中感到温暖的同时,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轻微的痛感慢慢消失了。
“我派人买了好几坛,你想喝多少都行。”墨予以为顾君衣太喜欢喝,“只是不能贪杯。”
“你刚说我喝多少都行。”顾君衣笑眯眯看着墨予,听他这话,回屋捧来一大包小酒葫芦。
墨予:“……”
“飞鱼大哥呢?”顾君衣没有看到飞鱼。
“我让他亲自去跟铁老三的儿子。”墨予带他往醉春阁走,“你我二人去便可。”
“我们这样真的可以吗?”顾君衣扯了扯墨予给他的不知是什么门派的衣裳,有点长。
墨予帮他整理了一番,“这是我外公以前的门派衣袍,他那个门派在母亲嫁与父亲前就解散了。这两套袍子是他给我和墨睢玩的,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有些脏,先忍忍,快将脸遮住。”
二人到了醉春阁门口,却看见飞鱼坐在旁边馄炖摊上,飞鱼看到他们,一口汤险些喷了出来。
“咳咳……少爷,顾公子?”飞鱼打招呼,这是什么打扮。
墨予问:“你怎么在这儿?”
“属下跟着铁小三来的,他进去了。”飞鱼摸了摸吃饱的肚子”少爷……这两套袍子,二少爷曾穿着下过水,应当没洗过……”
“……”墨予,“无妨。”
飞鱼让墨予稍等,自己先进了醉春阁,片刻后跟他一同出来一个姑娘,姑娘见了礼,便带着几人走进醉春阁。
姑娘名□□雨,看样子便是给飞鱼手帕的人。
春雨带他们直接上了二楼,”这是我的房间,你们先在这稍等片刻,我去看看后院的情况,再叫你们来。现在还早,大部分人都在休息。”春雨说着,给他们摆了点酒水,便下楼去后院。
不一会儿,门外忽然传来春雨的声音,似是故意大声,“娘,您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女儿再扶您回去歇会儿……”飞鱼悄悄打开门向外看,正好看到春雨扶着老鸨往二楼对面走,春雨侧头悄悄看了他一眼,向下指了指。
“春雨说后院东房每日傍晚到第二日清晨,进出的人最多,老鸨却从不让她们靠近。春艳死之前,曾与春雨闲聊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