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老掌柜托着一些小菜,“诸位慢用,我家老板突然有事,照顾不周,还望诸位公子见谅。”
“没关系,你去吧,我们自己来就行了。”墨睢不在意的招招手。
墨睢倒了酒,对顾君衣说,“君衣快尝尝!这儿的玉瑾酒最烈,花香丝毫不减,却不易上头,养身的功效不比花蜜弱。”
顾君衣闻言,先是细细嗅了嗅杯中酒,玉瑾花的清香飘入鼻中。一口喝下,入口微凉,带着一股花香的辣,微甜,咽下后,口中带着一点酥麻,待流入胃中又传来一股暖意,花香渐渐充满唇齿,回味悠长。
“好酒。”顾君衣觉得,这玉瑾酒比花蜜兑酒不知好喝多少,“你方才说,这酒与花蜜功效相同?”
“是啊!”墨睢道,“玉瑾花和花蜜都是镇痛安神的良药,味道清甜又没有副作用,简直是家家必备之良品。”
“没错。”墨予接道,“玉瑾花别处种不得,所以花蜜比花抢手。外地人通常只知花蜜的好,却不知玉瑾花的妙处。现在正当花期,花海城几乎家家都有用玉瑾花做的吃食或物件。除了这最好的酒,你若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四处寻些其他东西。”
“好啊!”顾君衣觉得,他或许可以试试用这花酒吃药,总比那些兑了蜜的假烈酒让他更放心些。
“哥……你不要当我不存在啊!”墨睢拿筷子沾了点酒喂给顾rou,气得顾rou要拿大板牙咬他。
墨睢看看聊的火热的两人,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又泄了气,继续逗顾rou。算了,长这么大都没见自家大哥这般鲜活的时候,随他去吧,作为好弟弟,就不掺合了。
第9章 香粉五 一起去游历
顾君衣这些年被顾师保护地很好,药王淀中只有几个伯伯婶婶照顾起居,看顾药田,收拾草药,还有两个守门大哥。
这些大人对顾君衣就像对自家孩子一般,他们对顾师毕恭毕敬,但顾君衣知道,这些人都是高手。
顾师不在时,他便在谷中自己看医书给小动物治伤,和一大家子土拨鼠玩闹,童年的遭遇让他对外界安心不来,看起来对人和善,活泼好动,可眼神始终淡漠,仿佛谁都走不到他心里去。
顾君衣总是害怕外人是恶意的,表面上学了他师父的玩世不恭,可实际上他从未放下过戒备,日子久便学会了伪装,也只有对着花花草草和小动物能放开些许。
第一次独自出门,一路上也没接触过多少人。
到了花海城与墨家兄弟相处几日,才算有交到同龄朋友的感觉。
或许因为墨家自来熟的太自然,加上墨家是师父的好友家,让他能稍微安心些。又或许是,这几日的朝夕相处,墨大木头两兄弟给他一种是两只大狗陪着他一般,让他不知不觉便放松心神。
顾君衣暗自好笑,若墨睢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只大狗,一定又要跟顾rou打一架。
一顿酒喝下来,墨予就像吃了一顿美味大餐,带着顾君衣回到墨府,门卫看着自家出门一趟居然面带微笑回来的大少爷,都觉得稀奇。
墨睢顶着一头被顾rou抓得像鸡窝一般的头发,跟在二人身后,对自家门卫道,“没错,你们大少爷捡到宝了。”
“你们说,用白针的人会不会就躲在醉春阁?”墨睢将自己的鸡窝头打理好后,又跑来哥哥的院子。
“飞鱼还没回来?”墨予摇摇头表示未知。
没等墨睢接话,顾君衣怀中的顾rou突然挣扎出来,攀到顾君衣肩上,“嗷嗷”叫了几声,一个飞身,啪唧一下扑到来人的脸上。
刚进门的飞鱼吓得蹦了起来,连忙将脸上的一坨rou拎在手里,原来是客人的土拨鼠,吓得他险些窜上房顶。墨予在他进来时便皱了眉,伸长手臂一拦,让他别再往前。
“少爷,顾公子……”飞鱼委屈巴巴,将顾rou放到桌上,“属下有事禀报。”
墨予和顾君衣看着飞鱼被砸红的脸和乱糟糟都头发忍笑,但墨予还是一本正经问:“何事?”
“属下派人去找李志那个朋友,却发现那人已经失踪多日,那人独自住在西街小巷口,周围邻里皆说不熟。据那处房主说,此人叫张成,租了他三个月房子,这几日将到期,一直不见人影。”
事无巨细,飞鱼查到什么说什么。
顾rou站在桌子边,前爪扒着飞鱼的衣服,慢慢往上爬,飞鱼见顾君衣不在意,便任它爬,只是伸手虚挡着脸,生怕顾rou再飞一回。
“接着说。”墨予微微点头。
顾rou从飞鱼怀中钻来钻去,抓出一条手帕,香喷喷,使劲打了个喷嚏。
“属下亲自去了醉春阁,在那坐了半日……”飞鱼快速抓起手帕团在手里,脸红到脖子根,“白天……白天人不多,除了过夜离开的客人,和一些在外回去的姑娘,只来了几个射日门的人,他们跟老鸨往后院去了。属下只来得及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进了后院东边的一间屋子。属下在离开时,还看到铁老三的儿子从后院出来。”
“射日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