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罗煊。
罗崇见了严晰,皱起眉头。要不是事先有所准备,谁都看不出来眼前这位明媚如女性一般的人是个男人。
严晰见了他,却没看见罗煊,于是他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看都不看罗崇一眼,直接走出去。
严晰就擦着罗崇贴身而过,却正眼也给罗崇一个,罗崇铁青了一张脸。
等到严晰刚要下楼梯的时候,这才有人拦住他。
“严……先生,罗先生希望能转告您,刚才是他失礼了,请您回去。”
严晰瞥了那人一眼,说:“我管他怎么样,罗煊呢?”
“少爷马上就来。”
姑且相信吧。
严晰又折回了包间,径直走进去,坐下,还是不理罗崇。
罗崇板着脸,满心不悦。在他的观念里,小辈应该先给长辈打招呼,否则就是失礼。严晰理也不理他,让他觉得试了脸面,所以他也拉不下脸面跟严晰说话。
严晰当然是不会怕罗崇,叫自己等了半个小时,还一进来就摆这么大的架子。有保镖就牛逼吗?哥没保镖照样牛逼。
严晰就坐在那里,自己喝自己的茶,把罗崇当空气。
气氛很尴尬,罗崇持续着低气压,而严晰满心不当回事,一副懒散的样子。
直到罗煊进来了,才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严晰见到了罗煊,眼睛一亮,连忙招呼他:“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被打断腿了,过来坐,让我看看。”
罗崇听了这话脸色更加不好,罗煊苦笑着走到严晰身边,说:“好久不见了,老板。”
严晰在罗煊身上左捏捏右碰碰,很亲昵的样子,罗煊知道他是故意做给自己叔叔看的,不禁又好笑又感动。
“既然人都来齐了,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吧。”罗崇发话了,扫过严晰身上,目光跟刀子似的。
严晰笑了笑,优雅地转过身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气质好得不像本人,他说:“有话快说,要不是等罗煊,我才没工夫等你半小时,我忙着呢。”
罗崇沉下脸来。
严晰像没看见一样,对罗煊说:“据说那天你受伤了?啧啧,真下的去手,外人都舍不得动一下,可被家人却这么狠心。”他笑着问罗煊,“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怜?”
罗煊垂下眼,说:“大概吧。”
“我这个外人都觉得你可怜了,你家人有没有觉得可悲?”严晰继续说。
罗崇听着,沉声说:“罗家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严晰冷冷瞥他一眼,说:“你做出来的事让人看见了,就别怪别人指手画脚。”
罗崇同样冷冰冰的:“你这种鬼样子还有资格说别人?”
严晰乐了,说:“你知道我们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我问心无愧,不怕别人说,但你不是。”
严晰举起自己的手,看看自己泛着光泽修饰得很好的指甲,说:“我又有什么怕的呢?不怕别人报复。”他眯着眼,冲罗崇笑,“也不怕报复别人。”
罗崇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严晰继续追击:“罗先生这次请我来,难道只是想让我等个半小时,然后再教训我一顿?那就别怪我了,我这个人小气得很,谁惹了我,我总是要十倍奉还的。”
罗崇眼里Yin沉沉的,过了好久,他才说:“我无意惹到你,我倒不知道你是严家的人。”
严晰觉得真是好笑:“我要不姓严,你砸了我的东西砸了就砸了是吗?”严晰也拉下脸,说,“这种土匪思想,真是恶心。”
罗崇一拍桌子,说:“你说话客气点,你未免也太没礼貌。”
严晰哈哈大笑:“礼貌是什么?对着砸了我店,直到现在还想着端架子给我颜色吃的人,我凭什么讲礼貌?幸亏我姓严,还能给你点教训。”
严晰止不住笑意:“罗先生,罗叔叔,罗伯父,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需要晚辈给您教训,让您明白做人的道理,您觉得羞愧吗?”
罗崇厉声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严晰无奈地撑着下巴,说:“罗先生,您怎么就不懂呢?您是土匪,砸人东西,我就是无赖啊,我搞不垮你,也要烦死你啊。”
罗崇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罗煊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只是看着严晰,最后他终于笑了出来,说:“谢谢你,老板,你也不要气了,你就说说你怎么才肯停手吧。”
其实罗煊这是找台阶给罗崇下,严晰责备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罗煊果然还是不舍得叔叔大失颜面。
严晰干脆就夸张地叹息,然后说:“怎么才肯停手啊,我想想啊,其实我真的还气着呢。”
罗崇不明白,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吧而已,就惹得严晰这么追着咬。
罗崇说:“我可以按照十倍的价钱赔你那间酒吧。”
这句话一出来,罗煊暗叫不好,果然严晰又冷起脸来,说:“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