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想了些什么的,偏他像是什么都没瞧出来,单只是抬手捏着那架在鼻梁上的破眼镜子的腿,讲:“死在您床上,做鬼也风流。”
他说话的当儿,腕子一动,架在鼻梁上的破眼镜子,几乎瞬间就要给拿下去,分明对他那破招子不感兴趣,我偏不想浪费了这用自个儿的皮rou交易来的东西,当下目不转睛的盯住他。
就在几乎要瞧清楚的瞬间,他腕子一震,忽然又把那墨镜推了回去,房门应声从外头给人打开,双方几乎同时,扭头往房门那头望过去,看清门外人的当儿,我整个儿人陡然当了机。
事后想想必然是雷子回去报了信。
当是时,我什么都没想到,只是瞧着容六从那道门外头跨进来,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到床跟前,一双明亮的招子在我跟扑在我身上像个捕食者的黑户身上逡巡了一阵儿,就下命令似的开口——
“告诉过你别乱来,走。”
那会子我脑子里头是懵的,一时没做出反应,就叫那黑户抢了先开腔,他讲:“哟,花老板您还赶着场子呢,有意思了。”
第31章 第三十章 做交易
我这厢堪堪回神,我早说过,我是怵他的,怵他那双野狼似的招子,因而这会子叫他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难免心虚,一回过神,立马拢了衣裳翻起来把骑在身上的人掀过去,跟他讲:“交易不做了,劳黑爷递个口信回去,就说,东西还不了,请吧。”
“得嘞,听您的。”
那黑户到底是个识时务的人,翻下床去弯腰一件件把自己的衣裳捞起来,解了外头的袍子再一件件套回去,一路套一路讲:“花老板,您今儿赶场子我就不凑这热闹了,要是还想做这笔买卖,您知会一声就行,记得我说的话。”
我瞧着他套好了衣裳,错着容六往外头走,张口在后头应了一声,“黑爷费心。”
“好说。”那黑户卡进了门框里头,扭回头来又留了一句,“是您这身子好,该应的给人Cao。”
这话的尾音落下的当儿,人已经顺手带上房门没了踪影,那房门一关上,立在一旁的容六又开了口,一双招子里头说出带着几个意思,我打眼一看,大抵是厌弃的,他讲:“什么生意都做?谁让你这么乱来。”
“怎么是乱来?”
我这厢正整理衣裳系着领带,听了他的话,竟觉得心头躁得很,当即反驳他,“买卖做成,他就能帮我把东西留在手里,没听见他说的么?我这身子该应给人Cao,这是我的筹码,六儿爷,我已经就没有旁的筹码能跟他做交易了。”
“花梁。”
他仍是那副眼神瞧着我张了张嘴,末了喊出这两个字来,只是这回用的却不是那熟悉温软的调子,他几乎是锁着眉喊出这两个字来,又没了下文。
我瞧着他,瞧着他那近乎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忽然又生出了个稀奇古怪的主意,也不过过脑子,直接就讲了出来,我说:“六儿爷,你要是不想我跟他交易,那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
“我给你Cao,你帮我解决他。”
那会子,我从来没有过的疯癫,一个字一个字地跟他讲出这句话来,直瞧着他那脸色由白转青又转黑,直瞧着那双招子里黯淡了光彩,也不肯收了自己讲的话,反倒解了才穿好的衣裳,敞开明摆地躺回去,“嗯?”
话音落下,我当即做好了让他赏来一耳光,再开口叫我滚的准备,干脆大方地扭着脑袋瞧着他,他张了张口,却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他说:“好。”
他应声的同时,当即就有了行动,动手解着自己的衣裳,跟我讲:“婴胎和蛊种都准备好了,最多三天,这件事就能结束。”
“结束?”
我不晓得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闻声撑起来重复一遍他的尾音,尚未撑稳,就叫他动手搡回去。
身子一挨着床面,他手上忽然有了动作,龙锁一下子叫他甩出来,一头扣到我左手的腕子上,一头扣到床头的栏子上。
“你干什么?”
这场面我不是没应对过,因而清楚明白的晓得我应对不来,我不是他这破链子的对手。
“做交易。”
他脱了上身的衣裳扔到身侧五步开外的椅子上,拿腿走到床头柜旁边,伸手取了盒Durex,拆着外头的包装,讲:“我跟你说过,不要你的花家,这件事结束,以后我不会插手你和花家的事。”
我一下怔住了,慌着问:“什么意思?”
他扬手扔了外头的包装,把拆出来的套子放在床头的沿子上,折回来用那双宝贝千机手来解我的裤腰带。
带扣上头的小机关在他手里头好比是个没系好的活扣,稍稍经手既开了,他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解了裤腰带顺着势把我那裤子扒下去,嘴里答着:“你明白我的意思,另外,蛊门的事我会解决。”
“我明白?”我眼瞧他把我身上最后一样蔽体的东西扒下去,明明还有只自由的手,却没做出半分反抗的动作,只道:“我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