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翻出浪来。魏紫吾的情况虽不同,但陪嫁丫鬟也能派上用场。
魏紫吾微怔,道:“不必。母亲,太子他自己……有好几个司寝的。”她明白凌夫人的意思,遇滟的容貌实则有三、四分像她,且修习过媚人之术。
“那好吧。”凌夫人也没有坚持。
魏紫吾总觉得凌夫人的想法有哪里不对,便说:“娘,你是否总觉得嫁给太子,我是迫于无奈?其实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既然已成亲,我……便想好好与他过。”
凌夫人略微沉默。
魏紫吾便又道:“顾见绪如今是彻底靠不住了。皇帝为他同时指了萧令拂和周漓慧,便是要他有与爹爹彻底割裂的资本。”她的声音透着一种罕见的冷:“爹爹若是回京,皇帝说不准要捏造一些诸如贪墨粮饷,通敌叛国的罪名。朝中无人也不行的,太子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这就委屈了你。”凌夫人知道,魏紫吾的确是在欲往辽西的路上,被太子给捉回京的。这两个人之间,也的确一直是太子站在强势的一方。就连入东宫,太子也不准魏陵再跟从,这等于是,让魏紫吾彻彻底底只能生活在他的掌控下。
魏紫吾笑了笑,道:“娘,你可别这样想,我有什么好委屈。反正都要嫁人,太子他……地位尊崇,无论从身份还是别的,都没有委屈了我的。你都不知道,京里有多少姑娘羡慕我能做太子妃。”
“那是别人,我记得你从小就最害怕太子。”
“那也是从前了,我早就不怕太子。”那时魏家与太子对立,太子对魏家人的确没有什么好脸色就是。魏紫吾道:“何况他对我很好。娘,你真的不必为我在东宫的生活担心。”
她想到元帕的事,若是她的丈夫换个男人,别说其他皇子,哪怕是世家勋贵的公子,这件事还不知会引来怎样的风波。
“你惯来是报喜不报忧。”凌夫人便不再多说什么,她不能让出嫁的女儿反过来安慰她失落的心情。
魏紫吾真正想说的却是魏峣的事,将魏陵叫进屋里,魏紫吾又交代一番,便来到院子。与太子一起逗弟弟。
和木丁捉迷藏的时候,顾见邃和魏紫吾躲到一处假山洞里,等待木丁寻来时,这里静无一人,魏紫吾便察觉到太子勒着她腰的手收紧了一些,两个人的身体更紧地贴在一起。
魏紫吾想了想,转过身,主动去抱太子。察觉到她轻柔的手臂搂着自己,顾见邃慢慢绽出笑意,索性将她抵在山石上亲了一阵。他这时才问:“婼婼是不是想说,你想带魏陵一起去东宫?”
魏紫吾倒是微怔。
顾见邃道:“婼婼是新婚,便劳那样多心神做什么?我向你保证,你爹就算回京,我也不会让他出事。不如,等你先给我生个孩子,我便让魏陵到东宫可好?”
魏紫吾一听:“可是……生孩子这种事,并非说有就有的。殿下,你是不是很想快些要个孩子?”
太子在她耳边道:“这倒不急,不过我自当勤勉些。”听懂这个勤勉的意思,魏紫吾脸颊变红。
“姐姐,姐夫!”木丁的声音仿佛已近在耳旁,魏紫吾赶紧推开了太子。
因为魏峣不在,两人在侯府吃过午饭便要离开。
木丁不仅舍不得姐姐,连对太子也依依不舍。他从小就是只有母亲,父亲大都在辽西,连面也没见过两次。对太子和姐姐倒像是有了父母疼爱,自然不想他们走。一直到东宫的马车驶出很远,魏紫吾从车窗向外看,还看到木丁舍不得进府里去。
又过两日,英王大婚如期而至。
实则自从几位皇子定亲的消息传出以后,朝中便有隐晦的猜测。
英王府同时抬进萧令拂和周漓慧,这两门亲加起来,可是比太子的亲事更有助力。魏紫吾一个人的分量当然不及萧周二人,尤其是现在皇帝对魏峣的态度扑朔迷离。
许多官员也愈发感受到圣意的不可揣测。顾见绪一下又回到从前炙手可热的时候。
对于朝中少数蠢蠢欲动的苗头,太子倒是没有任何变化,仿佛皇帝是否抬举他的哪个兄弟,圣心的亲与疏远,对他而言都没有影响。
但英王身边熟知他的人,都发现他从过去的春风得意,变得有些不苟言笑。就连大婚,英王面上带笑,其实也依旧是这种不愠不火的态度。
萧令拂作为正妃,当然是先于周漓慧进王府。
成亲当日,顾家的女眷皆到新房观合卺礼,顺便闹上一闹。
章蕴长公主唤上魏紫吾同去,听闻豫王妃和敏阳王妃等皇族媳妇儿都要去,魏紫吾也不好推辞。
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不提,但几乎都知道魏贵妃原先是打算将魏紫吾嫁给顾见绪的,魏紫吾若是避而不去,别人怕是以为她心里还念着表哥,尚有心结。
顾见邃等几个顾家兄弟自然更得去英王府,顾见绪与萧令拂拜堂时看到太子,两人目光交错,太子唇角勾着淡笑,顾见绪眼底深沉,氛围有些难言。
拜堂之后,便是将新人送入洞房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