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一直觉得自己也是有武艺的,但此时袒呈相对,才让她真正意识到两人体格和力量的对比悬殊至此。她在他面前实在纤细而羸弱。
魏紫吾的两只手腕被顾见邃强硬拉开,固定在她头两侧,让她完全地曝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两捧酥甜高耸的雪堆,细如春柳的腰肢,柔软得像是水做成。她躺在猩红的被褥间,像是烈焰中耀目的明珠。
恐怕没有男子能够无动于衷。尤其魏紫吾的眼神懵懂又无措,甚至充满畏惧,刺激着男人骨子里的侵略性。太子眸光幽暗,呼吸变得沉重而缓慢。
她见太子朝自己俯身而来,赶忙闭上双眼……
……
听到寝殿内传来少女绵长的低呼,随即是喊痛的声音,杜嬷嬷知道,太子妃这身皮rou娇贵,在没适应之前,总是要吃点儿苦头的。
而太后之所以命她过来,是太后担心太子没有经验,难以成事。但皇家的规矩,大婚之夜必须圆房,开枝散叶。她在东宫这边,有什么事也好照看着。不过现下看来,殿下好歹是成了。
很快,魏紫吾的声音已然带上低泣。虽然那声音的确是有些可怜,但事关皇嗣,太子殿下的初次便如此勇猛,杜嬷嬷自然还是高兴的。
然而杜嬷嬷还在心里一个劲儿夸赞太子的时候,殿里已安静下来。魏紫吾还觉得痛,但太子已退了出去。
顾见邃看看少女,魏紫吾唇瓣急促翕张,眉间蹙起痛楚,长睫尚沾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实在惹人怜爱至极。
他刚刚尝到她的甘美甜腻,灭顶的快乐从尾椎直冲天灵,然而这样快便已断了。
这方面具体怎么回事,魏紫吾是一概不知。若魏紫吾嫁的是自己儿子,魏贵妃倒是会与她细讲一讲,但因对方是太子,魏贵妃便没有这个心情了,且她认为凌夫人总是会讲清楚些的。谁知凌夫人也压根没讲。
魏紫吾便张开眼,诧异地看了看他,以为他怜惜自己,这就结束了,长长舒了口气。便想要叫遇潋进来扶自己去浴身安歇了。
太子表情有微微怪异,虽然有专门负责这个的老嬷嬷讲过初回时间会短,但他没有想到所谓的短,竟然是这样短。太子自小可谓得天独厚,样样皆是天赋惊人,稍微的打击很快便调整过来。
顾见邃食髓知味,攥住魏紫吾的手腕,道:“婼婼……”
魏紫吾察觉出他的意图,身体立即紧绷,想挣开他的手,却挣不掉:“殿下……”
第67章
只是听她这样软绵绵地喊他, 他便又起了兴,嗓音低哑说:“婼婼, 我们再来一回。”
魏紫吾一听,立即摇头。她牢牢记着太子先前带给她的痛楚。她实是怕了那样伟硕的侵入,还有那仿佛钝刀子来回似的痛。虽然约莫就是大半盏茶的时间, 咬牙强忍着亦能过去。但若是能不来第二回,自然是最好的。
而杜嬷嬷从前就伺候过先帝和太后安寝, 早有经验,听到里头没了动静, 知道太子第一回已结束。
娶了这样美的太子妃,殿下今晚不知要闹多久的。杜嬷嬷担心再过两回,那元帕被蹂得不成样子, 便在门外道:“殿下, 先将元帕取了放边儿上罢。”
太子妃是未来国母, 生下的嫡长子便是皇族再下一代继承人, 血脉不容混淆,元帕是必然要验的。
魏紫吾这才知杜嬷嬷一直在门边听着,她方才还喊痛喊得那样大声,简直想将脸藏进一旁的被子里。但被子搁得远, 她只好侧过身,转向另一边,不看太子而已。
太子抽出已被两人压皱的元帕, 正要杜嬷嬷自己进来取。目光一瞥, 却见那帕子上只有少许别的白色痕迹, 并无落红。
顾见邃眼睫低垂,沉默片刻,慢慢看魏紫吾一眼。少女一脸羞怯,压根不敢看他。男人点了魏紫吾的xue,牵过薄被来,将她整个人罩在里面。朝她道:“等着我。”
魏紫吾眼前一暗。她怔了怔,她知道他要送元帕出去,却不知他为何要点xue,使她无法有任何动作。他是太子,如今又是她的丈夫,难道他还怕她跑掉不成?魏紫吾心中总觉有些不安。
太子捏着元帕下床,披了件外袍,来到多宝架旁,随手取下短剑,朝左手食指浅浅一划。想着顾见衍曾yin什么“落红如梅”的艳词,便象征性地沾了少许在上头。
清理了自己的血,又待帕上血迹干透,太子才来到门外,将元帕交给杜嬷嬷。
杜嬷嬷见太子肃着面容,以为他尚在为方才的时长懊恼,宽慰道:“殿下,男子初次皆是如此,殿下在其中已是甚勇。”
太子小时候,杜嬷嬷照料他极为用心,两人颇有情分,太子便嗯了声,道:“嬷嬷年纪大了,熬不住夜,这便回慈颐宫罢。”
顾见邃知道,杜嬷嬷过来东宫,最紧要的任务便是要带元帕向太后复命。杜嬷嬷一听“熬不住夜”几个字,知道太子果然还要与太子妃继续,心头一喜。
太子与太子妃大婚,原就令无数人瞩目。一个有子嗣的储君,和一个没有子嗣的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