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宫南厉微微拧眉站起身来:“算了,三哥你先休息吧,等你身体好些我在来看你,望京里现在是乌云罩顶,我想你该不介意我在这小住几日的吧”看燕帝将望京给翻了个底朝天,他决定从今天起不去早朝了,随他们翻去。反正他老爹现在看他是越看越不顺眼,他看他老爹也是越看越想扑上去海扁他老爹一顿,为了避免家庭暴力升华成了国家悲剧,他还是决定到这里来小住几天散散气。
宫弈棋点头,没多说什么,喝了药轻咳两声就在秦笥的搀扶下倒回了床榻,闭眼睡去,从昨晚他食了一些落胎汤药之后,这身体到现在都很是疲惫。
看他那样,宫南厉转身朝外走去,才一拉开房门就瞧见门外的人,微微一怔,却是挑了挑眉:“我这三哥身边还真是高手如云啊”
鹤望垂眸,看他一眼并不言语。
见他不理会自己,宫南厉轻笑,错了步朝前踏去,早上当他在宫弈棋的屋里看见这人时,可是闷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死而复生简直就让人费解。
错开的步子,在离开宫弈棋的院落之后,直接朝左羽少那边奔了过去,可到了那边,却不见人,宫南厉不解了,这左羽少人去哪儿了?
“东张西望的,在看什……”
听身后的声音,还不等身后的人将话说完,宫南厉突然回身一圈朝身后的人砸去,却被左羽少伸手准确的及时接下。
微微侧了侧眸,见左羽少那拧眉的样子,宫南厉收了手,皱眉看他:“你和我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鹤望他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这儿?”
左羽少轻叹错步朝里面走去:“你的问题,我也很想知道”鹤望的出现太过突然,可以说有些让人措手不及。
宫南厉微微垂眸,见他手里提了两小坛的酒,勾了勾嘴角:“你早知道我要来,所以提前去准备这个吗?”
走到院里侧了身在石椅上坐下,左羽少回头看他:“望京里那么大的动静我不可能不知道,再说你这性子怎能安奈得住皇上的怒意?”
宫南厉听他那话,摇头失笑:“看你这么了解我,我说不如你弃了我三哥,随了我如何?”错步上前,宫南厉拿了他放到桌上的酒坛开了口,递到唇边吞咽起来。
左羽少抬头看他,神色慵懒:“怎么?你的这小言才失踪了两年,你就耐不住寂寞了?要我随你?只怕你没这本事”
听他口里提到的名字,宫南厉微微一怔,片刻却是放下酒坛笑道:“有没有本事,试过不就知道了?”话音落,宫南厉突然出了手,朝左羽少袭去。
闪身避开,面对他突然的攻击,左羽少眸光微凛,两人交了手,遥遥看去,好似都下了狠劲儿,那一拳一掌落在身上格外的结实,痛意传遍二人的身体,两人同时收手,眸光看了对方一眼同时间却是突然大笑出声。
拿了桌上之前被宫南厉揭开的酒坛高仰起头,左羽少张口便将那酒坛里的酒水直接豪迈的倒入自己口中,咕噜咕噜一滴不漏的喝了两口,完后又随手掷给一旁的宫南厉,看他伸手利索的接了酒坛也如自己一样仰头张口大喝起来,两人的面色都难得的惹了笑意。
“痛快!”吞咽了余下的酒水,宫南厉笑谈出声。
左羽少看他一眼,也是笑道:“我也许久没有这么快意过了”
“所以说,还是别小看朋友”宫南厉抬眸看他:“往昔除了家人恋人,能陪你这般潇洒的可就只有朋友了”
伸手拿了一旁的酒坛,左羽少揭了盖,笑着睨他:“可要再来一次?”
“奉陪到底!”宫南厉笑答,声落,两人再次交手,这一会不比之前的相互攻击,而是只为了抢夺那一坛酒。
两人闹了半响,一坛清酒就这么七七八八的给两人喝了个干净,闹腾了一个上午,两人身体发软的随地而躺,全都睁着一双懒洋洋的眸,咪咪眼的看着天际飘过的云。
“看你出手的狠辣劲,是不是我三哥让你受委屈了?”那一拳一掌的可不含糊,他都要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杀过左羽少他老娘,还是调戏过他老爹了。
听一旁宫南厉的声音,左羽少轻笑不语,只听得宫南厉又道:“我三哥这人有时候就这么绝,明明看起来那么弱的一个人,却又比谁都狠,不过若是真被他放了心上的人,他一定不会这么折腾人的”起初他也以为宫弈棋只是防御心重了点,人也弱了一些,可自打宫桌莨的事后,他也看见了,宫弈棋这人狠的一面。
“他有心吗?”听宫南厉那话,左羽少微微拧了眉,目光看向天上的浮云,想都不想便开口问道。
宫南厉微微一怔,笑道:“怎会没有?只要是人都有心,只是看你找不找得到,能不能抓住而已”
是这样吗?
轻轻一叹,左羽少起身坐在地上:“也许,他只是对我没有心吧”他对鹤望的惦记,对自己的漠然,如此鲜明的对比,应该就是那个答案了吧。
听左羽少这话,重得有些让人沉闷,宫南厉也坐起身来,扭头看他:“你和三哥之间到底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