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重现,争吵声落,他被人压到床榻,完全的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任人鱼rou……
“父皇!你答应过!在我病好之前不碰我的!”
太过真实的画面,激起心里的害怕,宫弈棋突然伸手,一把紧紧抓住身上的人。
“那个人果然是燕帝吗?”
看他这幅摸样,左羽少沉下眸色低喃出声,硬下的心肠,抓住宫弈棋的□,一番搓弄,让他在自己掌心撒出。
嘶哑的声音带着些许惧,随意那白浊的洒出而在床榻之内回响,左羽少垂眸,看他忽然松懈下来的模样,伸手拿了帕子才将自己的手擦净,榻上的人却突然翻过身去,将脸埋在枕间,低低呜咽起来。
左羽少扭头看他一眼,半响却是躺了回去,伸手一把将人捞在怀中抱住:“刚才,吓着你了?”
宫弈棋有些怔愣,惹了水渍的眸子,直看着那映入眼帘的衣衫。
听不到回答,左羽少垂眸看他,见他脸上泪痕斑斑,伸手为他轻轻擦拭:“刚才你想起了什么东西?是不是……是不是燕帝以前对你……”这话问得有些迟疑,或许不应该问,可是他却很想知道。
浑身发软的人听他的追问,心中一怒想要起身离开,却是没有多少力气,最后却只是拧了眉,可还未来得及说话,拥住自己的力道兀然一紧,只听得左羽少续道:“我不是燕帝,不会对你做什么,以后路,可能我都会陪着你,不管你信我不信,至少目前我们是同一线上的,你不要瞒我什么,我不想这本来就不牢靠的信任还要在添上一条裂痕”要是那样,可能两人最后会是敌对的立场……
眼帘垂下,宫弈棋微微张口,平复自己的呼吸,墨玉的眸珠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他却是闭上双眼,低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十岁那年燕帝是不是真的对他做了什么,他没有印象了,只记得那天醒来时,他躺在自己的宫里,房间里面静得再无别人。
发白的齿唇紧咬,回想着及冠那日的情形,许是当真怕了,宫弈棋低首,将脸埋在左羽少的胸前,好似受伤了小狗在向主人寻找安慰一般:“小时候的那次,我记不得了,可是半年多前的那次我还记得……”被人撕掉的衣衫碎了满地,在身体里面蠕动得指,因为他的挣扎反抗而激的□阵阵刺心的痛意,若不是情绪起伏太大,激得他当场病发,后果可想而知,也是在那次之后,燕帝允诺,只要他的病一日没好,燕帝就不碰他,但条件是……
面上他们是父子,底下却……、
听他口中低喃出的话语,左羽少拧眉心口仿佛有火在烧,两手将人紧抱,他沉声压问:“你想怎么做?”
宫弈棋微微一怔抬眸看他:“我要他死!”要他不得好死!
“好,我帮你”
听他回话,宫弈棋懵了:“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左羽少要这么帮他?
——若你信我,我愿做你手里的剑,为你斩尽一切你想要屠杀之人——
那时候,左羽少也对自己这么说过,他也追问过答案。而这一次,左羽少会给他一样的回答吗?
垂下的眸,看着他那执拗的样子,左羽少闷了半响才低低吐道:“我不是燕帝,但或许我与他的目的一样”也想要你……
宫弈棋眸色微变,却是懂了他的意思,细长的眉拧成一团,心里翻江倒海的想了半响,最后咬咬牙,只看他微微点了下头:“你要,我给你,但我要的你也必须做到”不能像鹤望一样……
左羽少拧眉看他:“不后悔吗?”
宫弈棋摇头:“不后悔”
一个承诺,栓不住一把会走的剑,要是他的这幅皮囊,可以让这把剑甘心为他去做任何事,那送他一个剑鞘又如何?十岁之后,这皮囊还干不干净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话音落,左羽少猛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双眸子带几许危险的气息,俯下的头,缠住宫弈棋的唇齿,在他惊的眸子大睁之时,舌尖探入牙关,吻向他咽喉的深处,寻了宫弈棋口中的舌撕搅翻弄。
“嗯啊……”
两人呼吸错乱,缠齿交吻间,听得宫弈棋喉间溢出的声响,左羽少停下动作,抬头看他:“怕吗?”
两手抓紧了左羽少身上的衣衫,宫弈棋面色绯红,一双墨玉的眸珠透着点点的迷蒙,张口微微喘着粗气的他,看着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没有回答。
“现在后悔来的人”
“我……”张了口,却无力说话,小腹那才平息下去的火焰,被他刚才那翻缠吻又惹了起来,发虚的手摸上他的脖颈,仿佛用了所有的力气,一把将他抱住:“我……我不会……呃!……”身体又烧了起来,好难受……
听他气息急促不稳,左羽少低低一叹,反手将他抱住:“这次不是这么简单了,你忍忍”
“嗯……”无力的应了一声,感受着背上那沿着脊梁而向下探去的手,宫弈棋浑身紧绷,两手紧紧抱住身上的人。
被人抬起的腿,有什么沿着股间的线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