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在说话,这几日宫弈棋却是似有心事,今夜更是不太安宁,眉头从未松过,若不然,他也不会在宴会刚刚结束便赶来探望,轻叹一声,宫弈棋错步,正欲想开门,可一想着身后的人又忍不住沉声吩咐:“朕进去看看他,你们且退下吧”
鹤望起身,眉宇轻拧,有些不太想要离开,可跟随燕帝身侧的太监却是不由分说一把将他扯了过去,房门合上的声音,在夜里竟也莫名的让人感觉心惊胆颤。
踏进门里,看着整个屋里点亮的烛灯,燕帝微微一楞,整间屋里到处都是烛火,这要是不小心打翻了其中的某盏烛台,后果可是有些难料,目光远眺,看向那躺在榻上的身影,燕帝举步上前,在床榻边上坐下。
屋里点这么多的灯,莫不是因为怕黑?
燕帝轻笑,长茧的手轻轻的扶过他额前凌乱的碎发,榻上的人儿此时却不太安分翻了个身,衣衫半解,露出里面细嫩的肌肤,和那隐隐若现的锁骨,燕帝微微一怔,眸色逐渐沉下。
这个人……若不是他的儿子,那该有多好?
这样的念头,在他去玉虚观接宫弈棋回宫,第一天见他那天的时候起,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冒了出来,是啊,若不是他的儿子,那该多好……
五指轻轻扶过他面颊的肌肤,许是自小身体虚弱,患有恶疾的缘故,相比别人那正常的体温来说,宫弈棋的身体,总是冰凉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度,沉下的眸,细细的看过他脸上的媚眼蜜唇,难以名言的感觉,从心里又一次的开始悄悄滋生,让他忍不住有些冲动。
宫弈棋说到底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十岁的孩童而已,若是此时对他做了什么,好像有些过于残佞,可是等他长大却又需要好长好长的时间,看他每日承欢自己膝下,这无疑是在考验着燕帝那颗强制压抑下来的心。
蠢蠢欲动,要到何时方能休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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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木有当过耗子了~~~~~???
☆、第零十一章:如此父情
迷迷糊糊的梦境之中,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面回想,一团白影,一闪一闪消失眼前,宫弈棋站在原地,看着那白影的远去,伸手想要将之抓住,最后却只能看着他逃离自己的视线,不安的情绪瞬间笼罩心头,让他赫然睁开自己的眼帘,可霎时间,眸中倒映的景象却是吓得他浑身冰凉。
“父……唔……”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眸中那张放大的容颜却是突然低下,含住他的唇瓣,未能喊出的话,也在瞬间被人吞下。
撬开唇齿的异物,在口中肆意翻搅,宫弈棋头皮发麻,双腿踢蹬,两手拉扯欲想扯开身上的人,却是被他一口咬疼了唇瓣,难得的空隙间,宫弈棋终于扬声喊出:“父皇!”
被宫弈棋这么一唤,燕帝停下亲吻他的举动,微微抬首看他,宫弈棋脸色苍白,双眉紧皱,微张的口直喘着粗气:“父皇,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
燕帝皱眉,看着这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孩子,他要做什么?微微压下自己的头,燕帝咪眼看他:“你说,若你不是我的亲子,该有多好?”
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弈棋没有机会去问,燕帝张口,shi润的舌扫过他细长的脖颈,手中猛一用力,却是拉开被褥,扯了他身上的衣衫,恐惧瞬间将他紧紧包裹,凉意卷席而来,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突然被一只炙热的大手扶上,心,好似在朝谷底沉去。
“鹤望——!”扬声的嘶喊,终究却是唤不回一点回应……
※
“鹤望!!!”猛然的惊醒,伸出的手朝前一抓,眼帘轻启,映入眸珠的却是那一身略为眼熟的白影,宫弈棋淡淡蹩眉:“你是谁?”
“臣下惊扰殿下了”那人看宫弈棋彻底清醒过来,抽回被他抓住的手,恭谨的后腿半步,拉开二人的距离。
那人开口,清润的声音透着几许男儿少有的健朗之气,垂下的眸珠看了一眼那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宫弈棋无声低叹这才开口问道:“可是鹤望有何消息?”
左羽少垂眸:“尚无消息”
合上眼帘,宫弈棋眉宇轻拧,寻了几日还无消息,白净的手,抓紧了床榻上的被褥。
左羽少侧眸,看他面色维和,额际布满冷汗,逐问道:“殿下可是身有不适?需要臣下为您去传大夫?”
“本宫没事”宫弈棋轻轻叹息,抬眸看他:“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到卯时”
卯时?
宫弈棋蹩眉,垂下眼帘,片刻却是翻身下床,左羽少见他拿过披风,开门便想出去,忙上前将他拦下:“殿下可是要去何处?”
“去看看鹤望何时回来”淡淡的丢下这话,宫弈棋绕开左羽少,朝外踏去。左羽少侧眸,见他踏出房间的脚步有些虚浮不定,皱皱却是不动声色的跟于他的身后。
那夜的事,后来如何?他已经没了印象,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卧床休养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