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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呆了一下:“我这次的任务就在他家附近啊,去查访的时候刚好见到杨爷爷和杨nainai,杨nainai在咨询来这里的车票,碰巧你们又说了符的事,还说阿诚一家子都在,这不是刚刚好吗?就是搭个便车的事,还省了两位老人家要去挤车啊……不会是我做错什么了吧?”他有些忐忑地看着张科,这地方虽说是分部,但是部门员工的亲属也可以过来的,难不成什么时候改规矩了?
张科想叹气,这小子没做错,最多只能说是好心办了坏事而已。耳边传来了一声苍老的怒吼,还有哭泣声,看着一脸惊愕看着杨家方向的小马,他摇了摇头,如此多的巧合简直就是天意!
杨守仁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却是暗地里找着杨宝儿。杨婉柔则是直接得多:“宝儿呢?不是说全家都在吗?怎么不见人?”
大家面面相觑,都有些期期艾艾,杨守仁脸色微沉,看向杨父:“人呢?”这个儿子非常老实,说谎肯定会舌头打结。
杨父干笑道:“宝儿、呃,她……”这老实人说不出谎话,大冷的天硬是脑门上憋出一层白毛汗来。
杨宝儿的个子像母亲,虽说算不上娇小,但在杨家一干高个子的遮挡下愣是找不到人了。到了这种时候也遮掩不住,她缓缓地从后面走了上前。
两老突然看见一副骷髅骨头走出来,吓了一大跳,张大了嘴巴,待看见骷髅骨头停在他们面前,怯生生地叫了声:“爷爷!nainai!”两人几乎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这、这个熟悉的声音……?
“……宝儿?”杨婉柔迟疑地问道。
杨宝儿低着头,垂着的脑袋点了点。
看着怔怔看着杨宝儿的父母,杨大伯连忙开口道:“爸,妈,咱们……”
话犹未了,杨婉柔已经紧紧抱着杨宝儿哭了出声:“我的宝儿,你怎么瘦成这样子啊?”杨宝儿鼻子一酸,也哭了出来:“nainai!”
同时杨守仁怒吼出声:“宝儿为什么变成这样子?啊?你们一个两个都是怎么搞的?”
喷火暴龙杨爷爷在咆哮,专业灭火一百年的杨nainai不管不顾,只抱着杨宝儿哭,杨家众人只能一面唯唯诺诺地承受怒火,一面好言好语安慰着老太太。
小马尽量把自己缩到张科的身后,愁眉苦脸地道:“哎呦喂,早知道我就不带两位老人家来了,这下子阿诚不得骂死我了!”他怎么知道后果如此严重。
张科叹气:“要是我们早点告诉你就好了。”
吴nainai却摇头:“纸包不住火,该知道的,任凭你用尽办法也是掩饰不了。”
吴瓣看着杨宝儿,不禁有些想念自己的家人了。她的成绩很优异,高中和大学都是在外面大城市里读的,毕业后对自家nainai的蛊术非常感兴趣,便跟着nainai学习。因为天赋高又肯努力,被特殊部门招收了进去。最近任务比较多,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
她侧脸看了看身旁,幸好还有nainai陪在身边。
杨守仁面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差点整个人蹦起来,面色由青转红,被气的!狠狠地骂着:“到底是谁这么恶毒?!竟然用这么狠毒的方法来害人!”他猛地想起来,连忙转身到处看,其他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有杨诚心知肚明,连忙道:“爷爷,张科他们已经回房休息了。”
杨守仁有些悻悻然地说:“那我明天再问!”
杨诚苦笑:“您别问了,张科说很难找到,因为什么线索也没有。”
这下子老爷子不高兴了,他没有说张科什么,而是瞪着杨诚骂:“你不是特殊部门的吗?都学了什么去了?找个人都找不到!哼!”
杨诚赔笑:“是是是,我学艺不Jing,以后一定加倍勤奋刻苦学习!”
杨婉柔搂着杨宝儿抹着眼泪:“宝儿乖,咱们不做这工作了,回家好不好?”一想到差点儿就白头人送黑头人,她的心就如刀割般难受。
杨宝儿小声说道:“nainai,我,我还想做这份工作。”
杨婉柔一愣,杨守仁霍地转过身瞪大眼:“你还想做下去?”他平常很疼杨宝儿,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横眉瞪眼过,这下子把杨宝儿吓得瑟缩了一下,话也说不利索:“我我我……”
看见杨婉柔怒视着他,还有缩成鹌鹑的杨宝儿,杨守仁才惊觉过来,连忙放缓语气道:“宝儿,你和爷爷说说,为什么还要做这份工作啊?”
杨宝儿沉默了一下,抬头看了看他,终于小小声地说道:“我,我想要钱。”
这话一出,大家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杨宝儿的家境不错,加上众人宠爱,平时的零用钱和压岁钱不少,工作后工资待遇也不错,她也不是个乱花钱的人,这是看中什么奢侈品不够钱了吗?
杨母有些纳闷:“宝儿,你想要多少钱?”
杨宝儿摇头,看了看大家,手指绞了绞,没有出声。
杨婉柔摸这她的头:“宝儿,告诉nainai你要多少钱?nainai有。”
杨守仁也点头:“不够爷爷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