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不清样貌,倒能看到他脸上一道长长的狡狞的刀疤,十分凶恶骇人。他冷哼一声,冷笑道:“没钱,没钱能坐这这样的马车?别当老子是傻瓜。”
&&&&焦孟良终於从惊骇中稍稍回过神来了,他吸了口气,大着胆子道:“这位大哥,车夫大哥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是在擎家堡做工的,堡主仁慈为了不耽搁我们归家过年的时间才借马车让我们坐回家的,我们身上真的没有几个银钱。”
&&&&焦孟良到底是还没怎麽了解人性,这种穷凶恶极的劫匪是不会跟你将道理的。
&&&&“擎家堡?”山贼一听擎家堡的名字脸上露出些忌惮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成凶恶的样子,YinYin的道:“擎煆桀是什麽样的人难道老子会不知道,他怎会好心借马车给下人,别以为抬出擎家堡我们就会放过你们。”朝其他的山贼们看了一眼,大声道:“兄弟们,给我上。”
&&&&“大,大哥,你们听……”焦孟良还傻站着想要跟他们说理,车夫忙大喊一声:“快跑。”傻大哥首先反应过来一把拉着焦孟良就跑。
&&&&虽然山贼们练过武,但也不是十分厉害,傻大哥和焦孟良从小就是干活长大的,加上人长得高大腿够长,山贼一时半会也追不上他们,但是,车夫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先起跑的,但是没多久就落後了,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
&&&&焦孟良大喊一声:“车夫大哥小心。”在车夫背後的刀落下之前冲过去一把撞开那个山贼,山贼被他撞开了,但是後面紧跟着更多的刀朝他们两个落了下来。
&&&&明晃晃的大刀在阳光下反射出锐利刺眼的光芒,带着冬天的冷气,森森然,让人颤栗着等待命运的判决。
&&&&车夫已经被逼近的大刀吓傻了,焦孟良惊出了一身汗,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推开车夫,自己下意识的向外滚去,却没能躲过那锋利的大刀,背上被刀锋划过。
&&&&车夫还没回过神来,那山贼就又举起刀,准备给焦孟良致命一击,傻大哥见状又跑了回来一把扯着焦孟良,堪堪躲开那把大刀,大刀砍在焦孟良的脚旁,这一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後面的山贼都追了上来了,这下傻大哥看着凶神恶煞对他们举刀的人,想躲也来不及了,这下死定了,傻大哥闭上眼,爹娘小翠小妞,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
&&&&背上传来一阵阵抽痛,让焦孟良一阵阵昏眩,见傻大哥的处境,不用看他也知道他们的情况有多坏,也闭上眼等待大刀的落下,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只听到一阵阵的惨叫声。他们疑惑的睁开眼,没等焦孟良扭头去看,就听到傻大哥激动惊喜的叫声:“堡主!”
&&&&焦孟良顾不得背上的痛,扭头去看,那个孤傲冷酷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把滴血的剑,眼中布满杀气和怒气,十分骇人,但是此刻,焦孟良却觉得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温暖,身影是如此的高大,那一身煞气他一点也不害怕了,倒是有一种安全感。
&&&&焦孟良笑了笑:“堡主。”
&&&&解决了另外几个劫匪的铁一忙过去把焦孟良扶上马车,让铁二给他疗伤。
&&&&小天在另外一辆马车里由小简带着,此时也敏感的知道外面出了事,扁着嘴要找爹爹。
&&&&小简问了其中一个随行侍卫,侍卫说已经没事了,小简这才拿了一件貂毛大衣把小天裹着抱了出去。
&&&&此时除了焦孟良、铁二和擎煆桀在马车上,其他人都围在马车旁,小天一挨近这里就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强忍的泪水啪嗒一声落了下来,嫩嫩的声音透着惊恐,“爹爹?”
&&&&擎煆桀皱眉忽略腹部的不适感,坐在一旁看铁二给他处理伤口。
&&&&焦孟良也算是个硬汉子,硬忍着没有痛呼出声,呲牙咧嘴的扭头看向擎煆桀,见他神色不好,小心翼翼的唤道,“堡主?”
&&&&焦孟良心里是欢喜的,虽然不知道堡主怎麽会在这里,而且还救了自己,但是堡主神情中除了怒气外更多的是担心,知道堡主是在担心自己的伤势,焦孟良心里控制不住的冒出甜滋滋的味道。
&&&&擎煆桀皱眉,见他受伤了心情很不好,声音里夹了怒气:“别乱动。”
&&&&焦孟良仿佛没听出他声音里的怒气,呲了呲牙,傻笑道:“是,堡主。堡主我没是,你别担心,一点小伤而已,我皮粗rou厚,很快就好了。”
&&&&“谁担心你!”擎煆桀冷着脸,但还是掩盖不住脸上的别扭神情。
&&&&冬天穿的衣服多且厚,加上那时焦孟良滚了一下避开刀锋,所以伤口不是很深也不是很长,并不严重。
&&&&铁二很快就帮他包扎好了,吁了口气道,“伤口不深,加上我特制的创伤药,注意不要沾到水,不出三天伤口就结痂,六天後应该就能痊愈了。”
&&&&擎煆桀闻言神色好了些。
&&&&“谢谢铁二大哥。”
&&&&焦孟良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小天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