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有自己受的了。苏凤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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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
161、晋江独发 ...
“乖乖娘来陪你们玩!”含冰宫里, 粉粉朱儿和逢春三个小东西,正在一起玩抬花轿。两个小小男子汉使出浑身气力, 把拿着手帕当盖头的粉粉抬着满院子跑。逢春年纪虽然比朱儿足小了三岁, 但他遗传了他爹的神武, 生的高壮, 只比朱儿矮半个头, 与朱儿比起气力来,也丝毫不落下风。
见到刘桂兰两个男孩停了一下。“不许停, 继续走呀,别耽误了吉时, 那新娘子就不要你们了!”粉粉有模有样地抬起盖头指挥他们, 却是看也不看刘桂兰一眼。
“乖乖乖乖娘当大马给你们骑。”刘桂兰也不嫌丢脸, 讨好地趴到地上去,追着他们道:“快, 来骑娘, 看把朱儿累的。”
“我才不累呢!我有劲儿!”朱儿喘着粗气道:“我们走!”和逢春一起使劲儿, 一溜烟跑远了。
“让他们玩吧,他们玩的正疯哪里愿意理人。”苏凤竹扶起刘桂兰:“阿紫和橙子正在读书, 婆母可要去书房看看。”
“哦,读书好, 读书好, 走咱们去看看。”刘桂兰急切地道。
还没到书房跟前,就听到周紫清脆而激动的声音。从打开的窗子看进去,只见周紫正站的笔直, 昂首挺胸地跟业师争辩着:“凭什么女子不能干政?我阿nai不就能么,我以后也要立于朝堂上,造福社稷苍生!”
那业师显然是颇为头疼,皱眉道:“请公主容臣打个比方。公主来自民间,当知民间出嫁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是不能再插手娘家家业的,但嫁进来的媳妇却能。一样的道理,这朝政就是周氏天家的家业,故而太后指点一二并无不妥,然公主却不能......”
“这太不公平了!”周紫指了她身边一脸懵懂的周橙:“看看我和他,一个娘肚子里一起出来的,长的一模一样,每日里吃一样饭喝一样水,人人还都道我比他聪明,就只因为他比我多长了一块rou、他以后想干啥干啥,我就得是泼出去的水?我才不服!”
“什么只多长了一块rou!”然周橙急了,大声反驳他姐道:“前几日我们不是刚称过么,我足足比你多长了八斤rou!”
顿时哄堂大笑。
“笨死吧你!”周紫瞪他。
“成何体统,都安静!”业师怒道:“简直胡搅蛮缠!公主,属臣冒犯,臣万不能任由公主如此不明事理下去。把手伸出来。”
“啊?要打手板?”周橙忙挡在周紫前面伸出手:“先生,你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不好。”
“打我吧,先生不常说么,殿下们犯错,合该我等侍读代为受罚。”满屋子的小姑娘小公子也都忙跑过来,把手伸到业师面前。
回回都如此,这还怎么管教。业师心中即无奈又欣慰:这两个小殿下倒是甚得人心。
正准备就着这台阶下去,岂料书房门猛地被推开,一人旋风也似奔入。“谁敢打我孩儿!反了你了还,个穷酸秀才,敢打老娘的孩儿!”伴着尖锐刺耳的声音,业师的胡子给一把抓住,啪啪啪啪几个大耳光扇的他眼冒金星。
来人不必说,自是刘桂兰了。“婆母,你这是作甚!”苏凤竹这才反应过来,忙进去拉人。
一干小儿女也给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目瞪口呆。“刘桂兰你干啥!”周紫最先反应过来,用力一头撞到她娘身上。刘桂兰下意识一挡,把周紫推开几步远,期间长长的手指甲戳在周紫胳膊上,疼的她呲牙咧嘴。
“哎哟紫儿娘弄疼你了?”刘桂兰这才放开那业师,过去拉了周紫看:“娘不是故意的,娘这不是给你出气么......”
“谁用你出气!”周紫怒冲冲推开她:“谁许你来这儿胡闹?还不快跟先生赔罪!”
“娘不是胡闹,娘就是不想让你给他打......”刘桂兰说着眼中已经含着了泪花。
“不肯赔罪是吧?那我来。你走,你赶紧走!橙子,把她赶走!”周紫冷着脸叫弟弟赶人。
那业师早已伏倒在地,连称不敢。苏凤竹忙一通和稀泥,把刘桂兰拽走。
“儿媳妇,我,我给孩子丢人了是吧?”出去了叫穿堂风一吹,刘桂兰似乎又懂事了:“嗐,你说我怎么这么上不得台面呢!这如何才能让她原谅我啊......”
“这事儿急不得,越急反倒越适得其反,就像刚才那样。婆母还是后殿中坐着,先喝一盏祛暑茶汤吧。”苏凤竹把人拉回后殿正堂中,看她安安稳稳坐下了,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听得书房那边喧嚣声想起,是散学时候到了。周紫周橙走进来,看到刘桂兰还在,周紫的眉毛又竖了起来:“她如何还在这儿不走?是了,嫂嫂你是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