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一指傅见省:“卫王,是你派的吧!”
一言既出,四座皆惊。
“你们串通好的!” 回过神来的刘桂兰激动的直拍桌子:“我明白了,怪不得姓傅的要杀你啊,他也要杀你灭口啊,你还帮着他瞒!”
“不,不是我......”文夫人终于撑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陛下娘娘明鉴,这些事儿,全是卫王指使罪妇这么做的!是他叫罪妇欺骗元妃娘娘!也正如娘娘所说,刚在湖上,他要杀娘娘和罪妇灭口啊!后来见不能得逞,就饶了罪妇的性命,威胁罪妇帮他说谎,若不然,就再把罪妇扔进湖里。罪妇,罪妇没法子,只能从了......陛下娘娘救命啊!”
“一派胡言!”形势急转直下,傅见省出了一身冷汗:“这前朝余孽污蔑儿臣,求陛下不要中了她jian计!”
“朕的桂兰儿会和前朝余孽联手污蔑你?你都要弄死朕的桂兰儿了,反倒是朕的桂兰儿害你?那你不若说是朕害你好了!”景泰帝指着他鼻子骂:“捡到你那时候,朕就知道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来人,给朕把他拉出去......”
“陛下陛下,兹事体大,不可轻率!”然又给范信芳拦住了:“终归只有人证,缺物证啊。还是交付有司,仔细审理为是。不然,怕天下人和将士们不服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
☆、晋江独发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周玄和苏凤竹回到含冰宫, 兔儿和苏勉早等急了,一连串的追问。
周玄便把事情讲与他二人听, 末了道:“我爹已命刑部接管此案, 你们娘暂时关进了刑部大牢里, 等定案后再做发落。”
“姐夫可答应了我们, 不能伤她性命的。”兔儿忙道。而苏勉则咬着唇, 强忍着羞愤之色。
“放心。”周玄一手一个,拍拍他们肩膀:“答应了你们的事情, 姐夫绝不食言。你们和你姐一样,心软。要是这事儿不处置好, 怕是你们一辈子都不得心安了。”
“谢谢姐夫。可姐夫到底准备怎么处置她呢。”兔儿追问。
“我做主了。”苏凤竹走上前来说:“她不能留在京城了, 否则她绝对还会继续搅风搅雨的。把她流放北疆。”
“姐, 北疆苦寒,又多风沙, 最要紧的是时常有蛮人侵犯。母后她, 母后她这一辈子锦衣玉食, 如何能捱的住......”苏勉垂首道。
“你还想怎样呢。”苏凤竹疲倦地笑笑:“好了,事情就这样定了, 你们都不必多说了。”
周玄便赶紧把苏凤竹拉进卧室:“怎么了媳妇儿,累了?来, 躺下, 我给你捏捏。”
“原也没什么,只是凡事一旦牵扯上我娘,就觉着格外的伤神。”苏凤竹依言躺下。
“马上就结束了, 我想着等把我娘也送回庵子里去。这样就再没人来烦咱们了。”周玄揉着她背道。
“话说起来,你还记着么。”苏凤竹闭上眼睛,柔柔地道:“去年咱们刚在一起那时候,你说等今年春天,你要在花园里开两亩地出来,种些青菜豆苗,搭个丝瓜架子,还要养鱼养鸡。唔,现如今,这些都在哪儿呢。”
“哟,可不是么。”周玄笑道:“开春那阵不是正好咱们回村儿去了么,后来又叛乱......事儿一件接着一件,我哪儿还有功夫去种菜喂鸡。怎地,你想让我弄啊?那我明个马上就弄起来。”
“得了吧。”苏凤竹摇头:“你心里也明白吧,那样安宁的日子,咱们终究是过不上的。”
“是啊。”周玄也颇为感慨:“那时候我刚来宫里,很多事儿都还不懂。我既然是这个身份,便是我自己不去争,别人都会嫌我挡住了路。我必须坐到那个位子上,才能护住你们。”
苏凤竹含笑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道:“是呢,那时候你可不老多事儿不懂,什么不知道怎么摆出皇家天威来,不知道怎么把一颗心分给两个人,不知道怎么拿联姻拉拢臣子们,不知道怎么治国理政......如今可都知道了吧?”
周玄岂会上她的当:“那啥该不会的还是不会。也就一件略微会了些。”
“什么啊?”苏凤竹懒洋洋地问。
“就怎么和媳妇儿睡觉,略微会了些。”周玄伏到她耳边,故意冲着她耳朵吐气。
“哟。”苏凤竹捂住耳朵,眼波流淌看他:“可不才略微会了些么,真真浪费了那许多辰光,你这个大笨蛋。”
“是啊,我笨啊,所以要你这个聪明伶俐的再多多的耗费心力,耐心调/教......”周玄把脸埋进她肩颈间:“反正我这一辈子都赖定你了。”
“可是,现在这样的日子当真是你想要的吗。”苏凤竹在耳鬓厮磨的间隙中捧住他的脸:“这些日子,你虽不说我却知道,你在努力追赶傅见省,太辛苦了。”
“有你这么疼我爱我,我哪里会辛苦。”周玄翻身把她压住:“知道吗媳妇儿,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