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仇;二是好不容易找到这样一顶保护伞,她哪里舍得杀。
“讨厌,你明知道人家心悦你,不舍得杀你。”池糖厚着脸皮上前去抱苏倾亦,苏倾亦一个不防,就被她抱住了手臂。
见此,苏倾亦简直匪夷所思,他还从未见过这般赖皮的女子。
池糖摇晃着他的手臂,一脸甜笑:“夫君,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啊?”
苏倾亦正纳闷她变脸变得快,突然神色一动,目光转向门口,原本紧闭的石洞突然裂开一道口。
有人来了!
苏倾亦若有所思瞥向池糖。
池糖伸手掐他,心道:哼,瞅什么瞅,她要是没点本事,怎么可能察觉到他的到来,苏倾亦可是金丹期,足足高她两个境界。
这里到底是她的地盘,反应当然快。
池糖一头扎在苏倾亦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她这副模样落到来人眼里,瞬间就青了脸。
来人是池家家主池万雄,也就是池糖的生父,有意思的是池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生父。
“苏家小辈。”池万雄一开口就是质问,“你擅闯池家禁地,轻薄爱女,难道这就是苏家的家风么?”
“没有轻薄。”池糖探出脑袋,顶着池万雄杀人的目光坚决道:“是我自己愿意的,倾亦也答应娶我为妻,他没有强迫我。”
见吃糖顶着池万雄元婴修士的威压,白着脸坚决维护自己,让苏倾亦大感意外,他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池家的设计呢。
对于苏家和池家这样的大家族,不涉及巨大利益的大事,绝不会扯破脸,事情肯定要私底下解决。
不过是资源而已。
池家算计他,定然是有所图谋。
可池糖一反嘴,他们二人之间就并非强迫,而是两情相悦,池家这等家族,暗地里龌蹉事不少,但明面上是绝不肯摊上卖女儿的名声。
“住嘴!”池万雄大喝,威压喷薄而出,池糖一个没筑基的小修士哪里扛得住,当即吐血昏厥。
等她在醒来已经躺在芳香软卧。
好舒服的床啊!
睡了好几年石床的池糖欢喜不已,在床上连连打滚,直到苏倾亦出声,才意识到屋里还有个人。
“嘿嘿。”她托着下巴瞅着苏倾亦笑,“你怎么在这?赶紧去和池家商量啊,我们赶紧成婚。”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苏倾亦万年没有表情的脸居然扯了扯嘴角,笑了。
“当然喽。”池糖是一点都不害臊,“你这么抢手,万一被人抢走怎么办?”
苏倾亦好笑:“我倒是不在意早点娶你,只是你父亲不同意。”
“他为什么不同意。”池糖撅嘴,“你多给点聘礼不就行了,别太小气嘛,方才在石洞,我已经替你正名,承认我们是两情相悦,他占据不了道德高地,敲诈不了苏家,肯定会恼羞成怒,你若是不送点聘礼,他气急了,转手将我送给别人怎么办?”
“那不正合我意。”苏倾亦逗她。
“不要嘛!”池糖腾地跳下床,蹦到苏倾亦背上,搂着他的脖子晃,“夫君,别这么狠心嘛,我们中级和高级教程还没看呢。”
“好了!”苏倾亦将池糖从背上扯下,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池家已经答应了,只是如今你修为太低,双修大典上恐被人指摘。”
“我不怕,只要能嫁给你,我什么都不怕。”
“这么想嫁给我?”苏倾亦翘起唇角,不得不说有个女孩心心念念要嫁给自己,还是一件蛮愉悦的事。
“当然了,做梦都想嫁给你。”
苏倾亦转头看向窗外,乌金西陲,红芒遍洒,景色美好,同他的心情一般。
好奇怪怎么会愉悦呢?
明明被个小坏蛋设计,丹田里还被她趁机种下灵力。
简直是莫名其妙。
想起池糖做下的恶,苏倾亦将她推到一边。
池糖就这样被推开,没有一点点防备。
这人真是善变!
她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提出一个问题:“我们要怎么举办双修大典,宴请一些宾客就够了?”
“我们要在大典上誓约,甚至是结心魔誓,相约同生共死,不过你修为不够,我不会与你结心魔誓的。”苏倾亦一点也不顾及池糖的心情。
“那正好,我也不愿意和你结心魔誓,你比我大,万一死得早,岂不是连累我。”
“你真自信。”
“当然,我都能嫁给你这样的天子骄子,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不过你就要小心了,都能被我这个没筑基的人算计,说不定哪天就瀑死街头。”论吵架,池糖那是一把好手。
“呵。”苏倾亦哭笑不得,“你这话是自夸还是自贬。”
“你说呢?”池糖又厚着脸皮凑上去,甜言蜜语不要钱一般,“夫君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苏倾亦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