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中指往里捅了捅,左右摸索,很快找到了那突起的腺体,用力一按。
尹琛的腰猛地一麻,不由呻yin出声。
Alden眼见找准了位置,手指便恶意地在那一处碾磨,来来回回。
快感从那初次启用的甬道不住地蔓延而出,直冲脑干。尹琛感觉自己像是用最高速率直冲上了三万英尺的高空,脑内气压骤降,耳鸣不断。收缩的肠道狠狠地吸附着Alden插入的四根手指,像是在渴求更粗更硬的物体进入……
“乖。”Alden见状勾起嘴角,低下头吻住了尹琛的唇,舌与舌再次忘我地纠缠起来。
终于,如意料中被刺痛。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大,尹琛被拦腰抱起,几乎坐在了Alden身上。镜中交叠的身影有些扭曲,是因为水雾,也因为紧张和罪感。
Alden深深楔入他,在温热和激情中膨大了。他只觉得更痛,却有些无法自拔。复苏的欲望再次在对方手中硬至极致,他们忘情地在唇舌的交缠中呼唤着彼此,等待着迎来共同的巅峰。
尹琛感到自己的体内被一股灼热充盈地鞭打了一下,两人的身体如同弓般紧绷,又忽地疲软,他只能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
高chao过后,他们十指紧密交缠,却又绵软无力。
这一刻,不仅是身体,还有什么东西也被填满了。
在激情的余韵里,他们想要看看对方,可此时的姿势却让他们难以辨识彼此的表情。但是在沉默中,透过胸背紧贴的皮肤,两人都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在逐渐迟缓,直至沉没。
尹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性的宣言让Alden发了狂。这一夜,他们做了好几次,每一次Alden都像是要和他永别一般倾力地干他,一次又一次直捣最深处,直到尹琛的后xue肿胀到再也无法接纳男人疯狂的入侵。
其实也对,尹琛半寐时想着,今晚是名符其实的419,仅此一夜,从此俩人各在一个半球,连季节都不再一样,想见都难。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向旁边的热源摸索着,握住了男人的手。
朦胧间,尹琛感到腰部被人抬起,Alden温热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涂抹着肠壁的丘壑,紧接着就是绵密的吻,顺着后背一路蔓到唇边。
尹琛忽地觉得有些安心,再加上身体疲乏难耐,很快就沉沉睡去。
只期望一觉醒来,这荒唐又隐秘的一夜,便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尹琛从睡梦中被渴醒。他挣扎地撑起身,只觉得口干舌燥,太阳xue隐隐作痛,脑子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嗡嗡作响。后庭处猛烈的酸痛感提醒着他昨天夜里发生过什么。
尹琛揉了揉太阳xue,看向King Size大床的另一侧。
Alden倒是还未睡醒,眼眸紧闭,发出绵长的呼吸声。尹琛蹑手蹑脚地走出套间,并不想吵醒他。同为男人,他知道昨晚对方是怎样的疲惫。
清晨微凉的气温让尹琛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赶忙从衣柜里拿出昨晚的衣服穿上,摸索着从冰柜里找出一瓶矿泉水,大口地喝着,却总觉得不解渴。
忽然衣兜里传来一阵震动,他翻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一张嘴,尹琛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至极。
“草,你丫昨晚又玩儿嗨了吧,我给你打了个多少个电话你他妈知道不?”莫少廷一听对方这嗓子,就明白自己的电话为什么没人接了。
尹琛自知理亏,避而不答。他清清嗓,问道:“找我什么事儿?”
莫少廷语带嫌弃地啐了一口,“你迟早得把你自己玩儿死。”紧接着他又问,“你不是考完了吗?什么时候回北京?”
“今儿晚上的飞机,明早到。”尹琛回答。
对面的人静默了一下,忽然说:“等你到北京,尽快来一趟市医院吧。”
尹琛奇怪地问:“去医院干嘛?”
“思琳出事了。”莫少廷说着,语气沉了下来。
听到他的话,尹琛脑部隐隐的痛感瞬间放大了,他撑住额头,费力地稳住了声音,问:“什么?她怎么了?”
“呃……你,你别担心……”听到他着急的声音,莫少廷忽然吞吞吐吐起来。尹琛还欲再问,电话那头却再次静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了莫少廷语速极快的声音,“先不跟你说了,医生来了。”说完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尹琛怔怔地看了看手机屏幕,随即匆忙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他打了车,和司机报了Alden家的地址,同时打电话托朋友帮他改签了一张两小时以后直飞北京的机票。因为时间相当紧张,他叫司机在楼下等他,自己冲上楼飞速收拾了行李,紧接着马不停蹄地往楼下跑。
等上了车,喘了气,他才想起来自己走的实在是太过匆忙,忘记把钥匙还给Alden不说,甚至没来得及留张纸条。
尹琛心想,不告而别多少有点不够厚道,更何况昨天晚上……
他掏出